很香,易淳朦朦朧朧間感覺到了一陣陣的花香撲鼻,各種的香各種的好聞。
做了十多年的中藥,她對各種植物也算瞭解的透徹。
所以不用看,只用聞的她就能辨別出這各種香氣的所屬。
牡丹,月季,木香,杜鵑,紫籐,瓊花,錦帶花,八仙花,金雀花,芍葯,令箭荷花,百枝蓮,入蠟紅,四季海棠,吊鐘海棠,鳶尾,矮牽牛,太陽花……
等等等等,大冬天,怎麼會有這麼多春花香氣。
她猛睜開而來眼睛,入目的卻是一片濃稠的黃,順著這份濃稠的黃色往上看,赫然是一張女人精緻的面孔。
女人的臉很美,可是打扮的卻很詭異,古代的髮髻,古代的頭飾,古代的服飾,古代的鞋子,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古典的氣味,莫不是參加化妝舞會來的?
易淳正好奇著,腿上就挨了一計不輕不重的彈踢。
「起來,這是椅子,給大家坐的,不是你家的床!沒規沒距,果然是個野種?」
那身著黃色古裝的女人開了口,聲音有些尖銳嘲諷。
易淳骨血裡某種叫做憤怒的東西,在聽到「野種」兩個字的時候,「豁」的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也顧不得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猛一把站起身,狠狠揪住了著黃色古裝的女子。
「你再說一次!」
冷冽的眼神,壓迫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那女子似乎被嚇到了,臉色一片慘白,可又好似不甘認輸似的,梗著脖子冷眼看著易淳。
「不說就一次,一百次我也敢說,野種,野種,野種,野種……」
她連著說了四遍,本來還想往下說,可在對上易淳野獸般漲紅的眼睛後,忽然脊背一陣發寒,喉嚨裡的話再也翻湧不上來了,只剩下戰戰兢兢的威脅:「你,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放開我!」
易淳的深深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然後忽的咬緊牙關,額間青筋暴露,掄起右手,猛的朝著女人精緻的面孔落去:「啪啪啪啪啪!」
乾脆清晰的五聲後,女人已經被打的懵了過去,一雙杏眸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易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