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童,還是跟以前一樣懶散,可是隱隱的賢覺得蘇童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懶散,毫無心計,覺得她的眼裡總是有一絲冷漠,看的賢很不舒服。
輕輕的抱起地上的人,放在床上。
看著這張誘人的臉頰,賢身體的某處開始有了反應。藉著酒精的麻醉,沒有多想,躺到了蘇童的旁邊。一隻手頂著頭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紅潤的小臉。慢慢的滑向脖頸的鎖骨。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或許此刻他早已經沉醉了。順著鎖骨,手繼續往下滑去。
蘇童的衣服是雪紡的,透過衣服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肌膚。賢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那誘人的如果凍般的晶瑩薄純,輕輕吻下去。
沒有想到吻蘇童的感覺居然如此的美妙。沒有多想,繼續加深了這個吻,上下允吸著,靈活的撬開蘇童的唇,慢慢向裡面滑去。如撥浪鼓般不停的蘇童的嘴巴裡挑逗著那丁香小舌。
蘇童迷迷糊糊間,被人挑逗的有了知覺,彷彿聞到了花香的味道:一片花海裡,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兩個人牽著手奔跑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慢慢的看清楚了兩個孩子的臉,那個女孩居然是自己,那個男孩,有些面熟,想了想,剛要說話,可是覺得嘴巴裡被人侵略著,「嗯,恩——」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
賢見蘇童有了反應,壓抑已久的慾望更被激發出來,由溫柔變得瘋狂。
起身,一下子把蘇童壓在了身下,手不停的在蘇童的身上遊走,慢慢的伸到蘇童的衣服裡,賢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光滑的肌膚,卻感覺有些多餘的東西,還沒容的賢思考,就聽到一聲尖叫:「啊,好痛。」蘇童大喊起來。
賢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怎麼了,哪裡痛,怎麼了?」佐明賢焦急的不停。
看著眼前的人心疼自己的樣子,蘇童的心裡一酸,觸到了她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沒事,一點小傷。」
「什麼,小傷,在哪裡,我看看?」賢急的不行,剛才是自己摸到了蘇童的肚子往上部位,沒有多想撩起蘇童的裙子,頓時驚呆了。
一道道紅色的傷疤,深深地烙在了蘇童的身上。那麼刺眼,刺得佐明賢的眼睛和心生疼、生疼的。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心疼的焦急的問著床上的人。
蘇童看到賢滿是焦急的樣子,心裡卻平靜的如一汪潭水般。不冷不淡的說道:「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不用這樣大驚小怪。」沒有動,躺著懶懶的說道。
「怎麼會是小傷呢,都結痂了,會烙下傷疤的。告訴我,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非要殺了他不可。」賢大吼起來。
看著賢的焦急,蘇童的心裡暖暖的,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可以毫無掩飾:「我的皮箱裡有藥,你如果心疼我,就幫我擦擦把。」
沒有想到蘇童居然會如此冷靜,看著傷痕纍纍的蘇童,佐明賢揪心的疼痛。這三年她到底經歷了了什麼,又是如何過來的呢?心裡不停地問自己,可是既然童童不想說,自己再問又有什麼用呢。
賢走到桌子旁邊,打開蘇童的皮箱,裡面好多跌倒、摔傷的藥嗎,看的佐明賢的心痛的無法呼吸,他的童童到底經歷了什麼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藥。沒有多想拿起一瓶,走了過去。
蘇童把衣服脫下,露出姣好的曲線身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動容,深深地陷進這絕美的風景裡。
可是此時的佐明賢並沒有了剛才得心情,心裡只有蘇童的傷勢。
蘇童也不害羞,只穿了內衣和內褲,轉過身子,趴在了床上。
賢看到蘇童的背部都是一道道的傷痕,很長,像是被鞭子抽的,又像是被刀子劃得,看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但他並沒有出聲,趁著蘇童背對著自己,趕緊擦去了眼角的那滴淚水,這真的是他的童童嗎,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現在遍體鱗傷啊。暗自在心底發誓:一定要找到傷害蘇童的人,要將他碎屍萬段。
輕輕的坐在蘇童的身邊,拿起藥,慢慢的塗抹在蘇童的傷口上。
「啊。」蘇童強忍著,咬著牙。
「痛嗎,那我輕點。」賢聽到了蘇童的聲音,擦藥的手抖了下,動作更加輕柔,像是在對待嬰兒般溫柔。
涼涼的藥擦在背上,好疼,更多的是舒服,蘇童慢慢的感受著,雖然很痛,心裡卻很甜。這個世界上,能夠這樣對自己的,估計也只有眼前的這一個人了,心底有種異樣的情愫在慢慢誕生。
許久,賢的手都酸了,還是溫柔的幫蘇童擦了一遍又一邊,生怕弄疼了她。
過了好久,聽到蘇童均勻的呼吸聲,賢的手停下來了,看著蘇童的背影,賢的心在滴血。都怪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留住她,讓她忍受這麼多的痛苦,自己發誓一定要好好補償蘇童,還有就是將折磨她的人,一個都不放過。
慢慢的幫蘇童蓋好被子,賢推到了陽台,撥通了電話:「大風,幫我查查童童這幾年去了哪裡,都幹了什麼,尤其是誰傷害了她,一點消息都不可以放過。」眼睛裡滿是殺意。
「是,大哥。」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目光又變得溫柔了,轉身走了過去,躺在她的身邊,緊緊的握著蘇童的手,這次一定不可以再放開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陽光還是那麼明媚,照在床上好溫暖,好舒服。佐明賢有些清醒,忽然想起什麼似得,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身邊那熟悉的臉龐時,心裡的石頭落地了:「還好,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