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啊,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可就這麼一個女兒啊?」蘇媽埋怨道,心疼看著女兒的房間。
「我把她養這麼大,居然學會了忤逆,頂嘴,長大了翅膀就硬了,以為我管不了她了嗎,告訴你們,誰也不許接近她。」狠狠的說完,回了書房。
蘇媽自然是知道老頭子的脾氣,看了一眼蘇童的房間,「哎,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啊。父女兩人一個德行,只要是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安少晨看到了報紙,又是聯姻,不由冷笑著,跟自己無關緊要的事,從不關心。看看牆上的時鐘都已經九點了,看來童童是不會回來了。她告訴自己說回家看看,畢竟這麼久了,也該在家裡住住,自己居然如此捨不得,真是有點自私,他怎麼會知道,一切從現在開始已經在慢慢改變啊。
大風拿了份報紙回來:「大哥,今天的頭條,是商界的聯姻。」
佐明賢對這種事情,一向不感冒,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卻出奇的想看。拿起報紙,不經意的瞥了眼,蘇家。難道是童童,心裡的聲音詢問著,定睛一看,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怎麼會這樣呢?」不停的在心裡詢問,童童怎麼會同意這種商業聯姻呢,她最喜歡自由,不被束縛了。
「大風,馬上派人去蘇家盯著,尤其是蘇童,一有任何動靜,立刻向我匯報。」冷冷的命令道。
「是,大哥。」大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大哥的反應如此激動,還是遵命去辦了。
蘇童被軟禁在房間裡,根本無法出去。更絕的是,蘇爸居然屏蔽了所有的通訊信號,切斷了所有和外界聯繫的信號,這次是鐵了心了。
任憑蘇童怎麼打電話,上網都無法連接,氣憤的不行,二樓很高,跳下去的話肯定會摔殘。一開始砸門大喊,大罵,沒有想到老爸這麼絕情,知道反抗也沒用,乾脆省著力氣不再求饒,知道那樣也是徒勞。
何審每次都送飯上來,可是蘇童看都不看一眼,也許只有絕食是最好的抗爭了。
看著何審端下來的飯菜,蘇媽關心的問道:「怎麼樣,還是沒有吃嗎?」
「是啊,夫人,小姐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何審也著急的不行。
蘇媽一聽,立馬端過來,走上二樓:「女兒啊,你吃點吧,不吃飯怎麼行呢,身體怎麼受得了?」
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蘇媽又喊了幾遍,還是沒有動靜:「童童,你回答一聲啊,別讓媽媽擔心啊,你說句話啊?」
蘇爸交代過保鏢,不可以放任何人進去,包括夫人,只能隔著門送飯,不讓任何人見蘇童。老爺的命令,自然沒有人敢違抗。
蘇媽的心一緊,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快,快,把門打開,我要進去。」焦急的說著。
保安為難的表情:「夫人,請不要為難我們,老爺交代過,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去。」
「裡面是我的女兒,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拿命抵償,快開門。」蘇媽發瘋的怒吼著。
從來沒有看到過蘇夫人發怒,保鏢互相使了個顏色,畢竟自己只是負責看著小姐,萬一真出什麼事,自己如何擔待得起啊:「好,夫人,請進。」
推開房門,蘇媽掃視了一眼房間四周,怎麼沒有人呢,「咦。陽台那怎麼有雙腳啊?」趕緊跑過去,抱起地上的蘇童:「童童,怎麼了,醒醒啊,童童?」焦急的詢問著:「快,快叫醫生。」
聽到蘇夫人的喊聲,保安、何審一起跑進來,一見蘇童昏倒在地上,何審趕緊去給醫生打電話,保安則嚇的臉都蒼白了。
安少晨自從蘇童走後,總是心神不寧的,這天右眼皮總是在跳,心裡有種不祥的預兆,童童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總是這個提示,這丫頭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奶奶看著心不在焉的小晨,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童童只是回家,能有什麼事啊,說不定住幾天就回來了。」
看到奶奶自信的表情,安少晨的心理寬慰了點,希望像奶奶說的那樣。
蘇媽抱著床上的女兒,不停的叫著蘇童,始終沒有反應。十分鐘醫生過來了:「醫生,快看看,童童怎麼了,怎麼會昏倒呢?」蘇媽焦急的說著。
醫生幫蘇童仔細的做了個全身檢查,幫她輸上點滴,回過身來:「夫人,放心吧,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長時間不吃東西,體力透支,在加上心情煩悶,休息幾日,多吃點補品,調養幾日就好了。」
聽到醫生的話,蘇媽安心了,童童好幾天滴水未盡:「謝謝你,醫生,沒事就好。」看著床上的女兒,心疼的摸著女兒瘦小的臉龐,心裡自責的不行。
晚上,蘇爸回來,一進門看到客廳的老婆陰沉個臉:「怎麼了,這是?」
聽到這聲音:「還怎麼了,女兒差點被你害死。要不是發現的早,估計小命都沒有了。」蘇媽氣呼呼的說著。
一進門就被罵了一頓:「怎麼了,到底?」
「還好意思問怎麼了,還不是你逼婚,女兒絕食,要不是我進去看,估計這會你都看不到女兒了。」蘇媽越說越來氣。
「不是沒事了嗎,那你幹嘛還這樣啊?」
「你個沒良心的,那幾個破錢就那麼重要啊,你非得逼死她嗎?」說著哭出了聲。
蘇爸一向最討厭女人哭了:「好了,好了,你勸她答應論文,不就沒事了嗎?」反問道。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當初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在說也無用,蘇媽哭著走去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