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包廂裡,門打開了些,佐明賢遠遠的看著講話的人:「這麼年輕就是總裁了,看來不簡單。」
「是啊,大哥,他才二十六歲就把公司經營的井井有條,聽說他們公司這半年增長了十個半分點,所以今天算是慶功宴了。」大風也不得不佩服安少晨的能力。
佐明賢說完,拿起桌上的酒瓶一飲而盡,走了出去。
安少晨本來也是為了安撫一下員工的心聲才過來的,任務完成了,也迫不及待的往外走去。
兩個人就這樣湊巧的在問口碰到了。佐明賢由於喝太多的酒,一個重心不穩,歪向了旁邊。正好安少晨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沒事吧?」安問道。
看著扶著自己的人:「沒事。」冷冷的說完,就走了出去。大風剛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大哥走了出去,忙追在身後。
看著離去的背影,腦袋裡沒有想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多看他一眼,其實他並不知道他和自己的故事才剛剛開始而已。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他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沒有多想,就開車回家了,他的童童在等著他呢,一想到這,心裡高興的不行。
由於童童的腳受傷,走不了,劉媽就收拾了一樓的房間,讓她暫時住在那裡,這樣就不用上樓了。
心裡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軟軟的床好舒服,香香的味道。賢的床也很舒服,只是心裡輕鬆了自然是看什麼都覺得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安少晨回來,看到正在熟睡的蘇童,心裡無比的興奮。這是他期盼已久的,回來的時候就能看到那個讓他牽掛的人,這才是幸福的感覺。
浴室裡,安少晨興奮的唱著歌,他的童童回來了,好開心。
蘇童迷迷糊糊間,覺得有個人靠近自己,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是她的晨:「你回來了。」沒有睜開眼睛。
「嗯,我回來了。」輕輕的擁她入懷。原來抱著她的感覺竟然如此甜蜜,安少晨加緊了這個擁抱。慢慢的身體有了反應,真是個妖精,心裡想著慢慢的吻下去。
從額頭到鼻尖最後到那誘人的水晶紅唇,動作十分溫柔,慢慢的享受著絲絲甜蜜。用舌撬開蘇童的嘴巴,慢慢的允吸,纏繞,愛的火花蔓延了全身。
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蘇童呢喃的輕聲道「啊,恩。」迷迷糊糊間身體有了衝動的感覺。
聽到蘇童的呻吟,安少晨的慾望更加強烈,都忍了好久了。
「不許吃我豆腐。」此刻蘇童的聲音顯得那麼無力。
「你是我老婆,疼愛老婆是應該的,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安少晨寵愛的說完,手慢慢脫去蘇童的睡衣,不停的遊走在光滑的肌膚間。如發瘋的獅子般,再也無法控制,火山爆發般索要著蘇童。兩具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瘋狂的索取者,發洩著,不時傳來一連串的興奮的聲音,不知疲倦。
第二天,安少晨醒了,看著熟睡的蘇童,心裡無比的溫馨,興奮。這是他期盼已久的,每天早上醒來,睜開眼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愛的人睡在身旁。輕輕的撫摸著蘇童的臉頰,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想起昨晚兩個人恩愛的情形,安少晨的臉笑開了花,這丫頭估計累壞了吧,昨晚要了她那麼多次。心裡想著,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走出房間。
快中午了,蘇童才醒過來,渾身酸疼、兩腿間的痛楚讓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不由臉紅了起來。看看表都快中午了,穿好衣服起來了。看到牆邊放著的枴杖,知道是安少晨為自己準備的,正好架著它向客廳走去。
「小姐,醒了啊,餓了吧,趕緊坐下。」劉媽趕緊去廚房端菜了,早就做好了,光等著蘇童起來吃呢。
「劉媽,晨什麼時候走的啊?」蘇童問道。
「少爺一大早就走了,特意吩咐我,千萬不要吵醒你,讓你多睡會。」說著把蘇童愛吃的菜都端上來了。
看著都是自己愛吃的菜,蘇童心裡美美的,原來他這麼關心我啊:「劉媽,坐下一起吃吧,我自己吃不了。」
「那怎麼可以呢?」劉媽客氣道。
「哎呀,劉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突然跟我這麼客氣了啊。快,坐下。」命令的口氣。兩個人一起邊吃邊聊,真是熱鬧。
佐明賢整整睡了一上午,昨天喝的酒太多了,到現在頭還疼的厲害,好像被撕裂了般。看著蘇童的房間空空的,心裡無比的落寞。雖然萬分不捨,可是她畢竟不屬於自己。再說了自己天天是活在刀口上的人,又怎麼能給她幸福呢。
由於上次碼頭被捕,狠狠的給莫家一個重擊,最近倒是沒什麼動靜。佐明賢則著手擴充勢力,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手下的人已經是道上第一大幫了,勢力超過莫文虎很多。
蘇童的腳也慢慢好了,早就吵著要出去了,天天在家裡悶死了,這天俊醫生過來了。安少晨不放心,非要俊給看過來,確定沒事了才放心。
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剛要開口「喂,快點說我沒事,不許說我不能走路。」蘇童霸道的說著。
看著蘇童的表情,俊故意為難的表情:「可惜啊,還是不能走路,估計還的過幾天。」
「什麼?」蘇童明明警告過他,這小子居然跟自己對著幹,真是氣憤不已。
「聽到俊的話了嗎,你在過幾天才可以走路。」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的安少晨命令的口氣。
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不說話。看著蘇童的表情,俊忍俊不笑:「其實,適當的活動也是可以的。」自然還在為上次蘇童的冷淡態度不滿,故意刁難她。
一聽有希望了,蘇童眼前一亮:「聽到了嗎,我可以適當的運動下,哈哈,終於解放了。」興奮的跳起來。
「小心點。」安少晨擔心的說著,其實他也知道蘇童的腳早就好了,只是自己不放心,太在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