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12宮宮主該離去的離去,一切歸於如初,我總結出一個道理,這史上無論開什麼會議,都是聽和尚唸經,讓人想睡覺,以後這種事情絕不參加。
事情的發展依舊進行的,七八九幾次潛入三皇子府企圖搶奪玉龍赤血丹,勇士死傷無數(誇張說法),與牧右宇的關係更為緊張,派往虞國的探子來報查無此人,七皇子再次來到我府上探口風,我很歉意地說道我:「東西回歸故土,但是後面不是說物歸原主了,人家主人可是長著腿的,當然會動的啊。」七皇子無語,確定我的話只能聽一半一半。
神無月回到暗月,內心已經稍稍猜到那個人是誰,真如所預料的一樣,本來就是絕情的人,又是在意料之中,早就察覺暗之月混入暗月是有目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是殘月的人,結果倒也沒有傷感。
我幫牧景殤招攬群臣,博得皇上喜愛,又是得民心,這帝皇之位非牧景殤莫屬不可,顯露的兩派已經蠢蠢欲動,而我倒向牧景殤的趨勢也早就被看出來,所以被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了。
我閒來無事,樓閣由於的是大清晨,並無人,而我大清晨出現確實有些不合常理,但是我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嗎。
一個白影飛進一個房間裡,顯然,那是柳翎的房間,看來這個女人昨天晚上也出去做事情,還真是辛苦啊,害的我在中間搞破壞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怪~~~~
我敲敲門,房內柳翎有些警覺,這個時候會是誰,稍稍整理一下,打開門,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心裡一個震驚,這個女人大清早的在這兒出現這也太神奇的,我賴床可是出了名啊。
「時間還尚早,公子爺怎麼到我這兒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柳翎面露驚訝之色。
「沒事,我剛才看到有人進了這房間,感覺有些奇怪便來瞧瞧,柳姑娘,你沒事吧。」我很關心地問道。
柳翎眼神一冷,有股殺意在心中串起。
「對了,之前我有見過龍公子,看情況似乎有些憔悴,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誤會???」我假裝提起,轉移柳翎的注意力,果然,提起龍崎,柳翎臉色又變了變,最後只是搖搖頭,說沒有什麼事情。
「其實龍公子也是一個好男人,女人一生就是能夠遇到一個好男人便足以了,柳姑娘你說是吧,這種感覺我深有感觸。」
「多謝公子爺開導,但是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得已,終究是有緣無分,既是如此,何必去強求。」柳翎似乎有些感傷。
「那隨便你,有些時候心中一直堅信的未必對的,新朝換舊朝,這是歷史演變不變的定理,能看開就看開吧,別讓自己錯過一再有一再的幸福,最後你一定會後悔的。」我說著便離開,我想我的話已經讓柳翎引起注意了。
柳翎不知心中作何想法,想當初,我故意假冒她的身份,引起些風波,心中不解我到底在其中想扮演什麼角色。
回到小院,水清有些嚇了一跳,以為我是不是哪裡不對勁,我鄙視地瞪了水清一眼,吩咐道:「把之前搶來的稅銀髮到以某個狹義之名分發到各戶家中。」
水清知道我又在進一步計劃,其實很想問清楚這究竟是為什麼,真要去攪合這一趟渾水,但是終究沒有開口,按著命令行事。
「公子爺,關於姑爺,若我們不盡快找到姑爺,恐怕姑爺會有危險,殘月已經開始尋找姑爺的下落了。」水清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也露出擔憂之色,我知道就算找到月瑛,月瑛必定也不會呆在我身邊,稍稍思考片刻:「讓宮二宮三他 們暗中尋找月,找到之後在暗中保護。」目前也只能這樣做,「找到之後,若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要告訴我月的行蹤。」我擔心我若知道了月瑛的行蹤,不顧後果便會去找尋他,寧死不願離開。
水清似乎理解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點點頭。
到了傍晚時分,我帶著宮十二再一次出現在三皇子府,眾人看到我彷彿老虎見到貓似的躲得遠遠的,至於吧,我又不會真的吃了他們。
「公子爺,怎麼又閒情來我這兒???」牧右宇對我的不請自來相當的不悅。
「沒有,你也說是閒情了,我真的閒來無事,來瞧瞧美人打發打發時間,誰讓這個世界最美的人是你三皇子,我不來這兒看要去哪裡啊,而且我對破壞你的府邸,打傷你的人,我也是深感內疚,總得過來慰問慰問。」我說著很無奈。
「我看你慰問是假,另有用意是真的吧,本皇子可沒有忘記你三番四次表明和我敵對的宣明。」牧右宇一臉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
「哈哈哈~~~~~~~~是嗎,三皇子是如此瞭解我,不過既然我來了,你也不好趕我走,還是之前的小院嗎,我還住那裡就可以了。」說著,已向我之前住過的小院的方向走去,完全把牧右宇的無言的抗議當做沒有看到。
途中看到某夫人在賣弄風騷(其實只是在賞花而已),我咧嘴一笑,便有了主意,那夫人見到我想當做沒有看到想溜,沒門。
「夫人,你好啊~~~~~」我如笑面虎般地繞道某夫人面前打著招呼。
「這不是之前的姑娘嗎,是來找三皇子的嗎,三皇子不是在書房,就是在冷院,姑娘可以去這兩處碰碰運氣。」某夫人自以為很聰明地為指路。
「是嗎,不過在這之前我已經見過三皇子了,和他說過我會在這兒小住幾天。」我笑著說道,但是這話卻讓這夫人面露難色,至於嗎,不就是笑笑破壞了一下嗎,之前的那種目中無人的氣勢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