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頻頻跳躍著,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一個小娃娃正與一隻撲火的飛蛾玩的正歡。
「首先我們先不要管其他事情,那些江湖中的事情反正遲早會找上來的,目前第一件事情就是報復牧右宇。」我輕聲說道。
「公子爺有何打算???」水清詢問道。
「我想牧右宇得到玉龍赤血丹,玉龍赤血丹其實就是一個控制人慾望的東西,它會讓人內心深處最不敢表現最想要的東西表現出來,此時牧右宇必定受玉龍赤血丹控制,你說一個皇子最想得到的是什麼???」我提示性地問道。
「一個人活著不是為錢就是為權了,既然是皇子,這兩樣東西都不缺吧。」水清說道。
我一臉鄙視:「膚淺~~~~」
「皇位。」月瑛冷冷地說出這三個字。
「沒錯,要知道人的慾望是沒有辦法滿足的,得到了一點就想要更多,而此時又受玉龍赤血丹的影響,這慾望肯定是爆滿。」我陰笑著說道。
「一個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我又提示性地問道。
「這個我知道,公子爺你常說,到嘴巴的肉飛了,看得著,吃不到。」水清高興地說道。
「沒錯,一開始就讓他墮落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而是讓他以為自己得到之後,然後失去,發現這些看似自己的東西原來都是別人的,從天堂摔入地獄才是最觸人心弦。」我笑著說道,「那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沒。」
「大概明白,至於做法~~~~~」月瑛說道。
「那,我們可以這樣~~~~~~~~~~~~」省略幾萬字。
太子府裡,一個嚴謹深沉的男子正伏案處理一些奏折,這時一個下人進來報告:「啟稟太子,外面有人自稱是太子爺的皇叔的皇妃的皇嫂的妹妹的女兒的~~~~~(省略十幾層關係)的下人說帶著自家主子的信物來的,說他家主子讓他無比將東西交到太子手上。」
聽著這一連串的關係,牧景殤聽著頭有些大,但是有一點是明白,這一層關係純屬虛構,而這樣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找自己做什麼。
「請他到客廳,我隨後就到。」牧景殤對下人說道。
我在太子府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廳,這一路走來,七拐八彎的,富麗堂皇自是不必說,大概走了半個小時,便來到一個大廳,大廳很寬敞,百年唐華木雕花桌子,同樣材質的頂到屋簷的閣子櫃,裡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古董,這樣顯眼也不怕被人偷,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再一次忘記自己比誰都有錢啊。
牧景殤來到大廳,只見一個小廝模樣,但是有些長的有些細膩,個子微小的人影在自己大廳裡游來游去,一會兒瞧瞧這個,一個瞧瞧那個,嘴巴還時不時地發出嘖嘖地聲音,聽著似乎不像是在讚歎,反倒覺得有點諷刺。
牧景殤進了大廳,輕聲咳了兩聲,將我的神拉到他身上。
我看著牧景殤,稍稍大量兩眼,不用看他眼睛我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的身份,來此的目的。
一個小丫鬟端上茶,牧景殤很有禮貌地招呼我坐下,完全沒有將我當成下人對待,這到讓我挺欣賞的,自然我也是不客氣地做了下來。
牧景殤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小公子的主子是誰,找我有何事???」
我喝了口茶,嘖嘖,對我一個下人竟然奉上這樣的茶,好感加深兩度,只可惜我不愛喝茶,拜拜浪費了。
「我家公子爺只是一個躲在深山中的名不經傳的無名人士而已,只是公子爺先祖曾是一代隱士,胸懷天下老百姓,救萬民於水火,臨終前曾囑咐公子爺若老百姓再次陷入血腥中,一定要出山相救,前些日子聽說玉龍赤血丹和千年聖果現世,我家公子爺知道這世界將會再湧起一場風濤,甚是擔心,一人之力難免微薄,一直在尋找可借助之力,一路尋訪,聽聞太子仁德,更是人中龍鳳,公子爺說此時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朝中各皇子與朝中大臣暗中勾結,後宮更是欲加干涉,太子您不屑於做這污漬的勾當,而您母后——一代明後仙逝的早,更是無人依靠,雖有太子之頭銜,但是勢力卻薄弱,公子爺說願意助太子一臂之力,造福於萬民。」我細細說道。
牧景殤聽這話是有些中聽,但是不知其真假,或許這背後還有什麼目的,還有一個隱士豈有助自己之力。
「能否說說你家公子爺是何人,有何能力助我呢???」牧景殤懇請地問道。
「太子會有這樣的疑惑那是自然,公子爺身世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太子可以放心,公子爺的力量必定會被你所用,公子爺雖隱居於世,但對著如今局勢也甚是瞭解,再加上公子爺有雄厚的財力來源,不管怎麼說,都能成為太子成事的力量。」
就算我話說的太漂亮,要讓這樣喜歡深思的人馬上相信是不可能的,牧景殤問道:「可否讓我見見你家主子。」
「這是自然,公子爺也吩咐過若太子提出要見他,可安排在明日傍晚時分月水樓閣見,但是出發的時候請太子先在大街小巷逛個半個時辰再到月水樓閣。」
「不知這是何意???」牧景殤不解。
「這個到時太子必定明白,接下來的就讓公子爺親自和你說吧,我先行告辭了。」我起身告辭。
我前腳剛離開,一條尾巴便跟了上來,我知道牧景殤並不相信我,明天的會見,他必定會先打聽清楚,所以我很是光明正大地讓他跟著。
我走進客棧,水清,月瑛便迎了上來,其實我去太子府他們並不同意,太子府是什麼地方,豈是想來便來,想去便去的地方,但在我執拗下,他們也只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