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看只有我抱著寶寶出來,大概明白了一些,難道這兩人沒有轉機嗎,為什麼相愛的兩人不能在一起呢。
在踏上馬車之際,寶寶哭了,哭聲刺耳,幾乎要將我的耳膜給撕破,我輕拍寶寶的背,也不見得要停息的樣子,明明剛才都是好好的,怎麼這一刻哭的這麼厲害。
「公子爺,小少爺是不是餓了,你要不要先給他喂些吃的。」水清看著情況提建議。
若不是我剛才才餵過他,要不然我也會這麼認為:「沒事,我們先走吧。」
我鑽進了馬車,才幾天的寶寶竟然探著身子想往外爬,竟然咿呀咿呀喊著什麼,仔細聽的話,竟然是爹地,這幾天的小孩子會說話已經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才和月瑛相處一會兒,就已經會叫爹地,甚至不想離開了,想想我自己懷他十個月,更是受盡千辛,怎麼也不見得他叫一聲媽咪啊。
月瑛聽到哭聲走了出來,一看到月瑛,寶寶竟然揮著手想要月瑛抱,當鑽進月瑛的懷裡的時候,已經不哭了,而且小的小嘴巴都合不攏,見此情形,我一種酸酸的感覺,有點小吃醋,明明這幾天都是很黏我的。
「殤兒,我送你們一程吧。」月瑛說道。
見此情形,我只好勉強地點點頭,明明想好要徹底放棄的。
馬車徐徐前進,月瑛,寶寶,我坐在馬車裡,寶寶和月瑛玩的很高興,我看著也不自覺地露出欣慰的笑,沒有想到寶寶是這麼喜歡月瑛的,大概是因為血緣的關係吧。
「殤兒,你累不累,要不要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月瑛看著我有些疲憊的樣子,關心地說道。
也是,雖然這些天我有好好休息,但是在這之前,我沒有過一天好日子,原本身體就很虛弱的我,此時更是風一吹便倒。
我點點頭,靠在月瑛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這種感覺好熟悉啊,好像曾經生活的一部分一樣,寶寶頑皮般在躺在我和月瑛的懷裡,嘴巴咯咯笑,小手也不安分地揮動著。
我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便睡著了,寶寶似乎也玩累了,也睡著,我們兩人的手都緊緊地扯著月瑛的衣服,月瑛淡笑:不愧是母子,連睡相都是這麼像啊。
突然馬車一顛,便停止了,車外傳來水清的聲音:「公子爺,姑爺,小心,我們有麻煩了。」
由於馬車的突然停止,我也就醒了,有些不解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殤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月瑛有些嚴肅地跟我說道。
我點點頭,隨著月瑛下了車,之間幾個蒙面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這些人也真是的,誰的路不好擋,偏偏擋自己的路,讓我來看看是誰指使的,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才知道原來是他,我早就預料到,話說我這力量全被寶寶給拿去了,除了這讀心術,我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抱著寶寶,月瑛將我們用一隻手護在懷裡。
「識相的,把那個女的給我留下。」一個看似領頭蒙面人說道,碰到這樣的殺手我已經沒有囂張的本錢了,力量已經沒有了。
顯然沒有討論的餘地,月瑛不可能將我交出去,那些殺手也是勢在必得。
一場血腥即將展開,我冷冷地說道:「有暗月的大法王在,你們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不大,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回去告訴牧右宇,我不會去阻礙他,讓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便可了。」
雖然蒙面人有些驚訝,他們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個女人竟然已經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看到月瑛手上的微微出鞘的殘月,他們已經知道他們面對的是何強大的敵手,但是他們收到的命令的是斬草除根,就算是死,也必須賠上性命的打算。
看著他們沒有退縮之意,我輕歎一口氣,既然聽不勸,那就隨他們了,我退了幾步遠,讓戰場留給他們。
殘月出鞘,一道血腥的閃光,我只是蒙住寶寶的雙眼,自己也是微閉上雙眼,來個眼不見為靜。
不知過了多久,月瑛輕拍我的肩:「殤兒,走了~~~~~」
一股血腥味早就刺激我的嗅覺,我睜開雙眼,月瑛身上沒有一滴鮮血,我知道這就是月瑛的強大。
我點點頭,抱著馬車坐進馬車,但是遲遲沒有見到月瑛進來,我正奇怪,只聽朝這兒走來的水清喊道:「姑爺,你沒事吧???」
我掀開車簾,只見月瑛撐著馬車有些虛弱地看著我,這我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毒鏢直刺月瑛的背後。
「殤兒~~~~~」月瑛有些虛弱的叫喚我的名字。
「不~~~~~~」一聲抗議響徹天際,世界瞬間化為陰暗。
「哇~~~~~~~」同時之際,寶寶哭聲也響了起來,雷鳴電閃,一瞬間,四周便變為焦土。
水清徹底驚住,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公子爺~~~~~」還容不得水清驚訝,此時最好是阻止這對母子,若再這樣下去,這個世界真的會毀滅的。
我彷彿沒有聽到水清的叫喚,依舊陷在月瑛給我帶來的衝擊力,無奈之下,水清只好用手摀住我的嘴巴,聲響才停止:「公子爺,我們去找鬼醫,姑爺會沒事的。」
對,救命要緊,我將寶寶放到馬車裡,然後兩人合力,將月瑛抬上馬車,顧不得顛簸,馬車全速向前馳去。
我心裡已經沒有了主意,只是愣愣地看著月瑛,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月,你千萬不能有事,如果你敢死的話,我就去地府把你拉回來,我不會原諒你的,你的命是我的。
寶寶依舊在哭泣,但是已經沒有之前的刺耳了,剛才似乎憤怒,此時只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