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月瑛依舊沒有說話,也似乎沒有打算走,於是我只好說道:「看來只好我幫你說的,你是受了水綠的蠱惑來勸我不要和神無月成親的吧,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你的前妻,然後現在要成為你的頂頭上司,你這臉面要往哪裡擱啊,更何況這肚裡還是你的種,但是至少你一隻不要的破鞋而已,你又何必在意呢。」我貶低自己,臉上帶著諷刺的笑。
「殤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來勸你不要和教王成親,這是為你好,無論如何,你都逃不出教王的手掌心。」月瑛有些生氣地說道,氣的是我這樣的貶低自己。
「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的關心咯,但是你為什麼要來關心我,你不是拋棄我了,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啊,省的到時候我連累你。」我故意扭曲月瑛的言中之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和他對著幹。
「殤兒,求求你了,不要再說氣話了,我相信你說的,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可以逃出教王的掌控對嗎,你離開這兒吧,走的遠遠的。」月瑛祈求道。
「哈哈哈~~~~~~~~我說你真的很奇怪耶,我為什麼要逃啊,馬上就是我的大婚了,我已經決定了,我嫁定神無月了。」
「殤兒,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放棄呢。」月瑛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勸解。
「這個嗎,容易,你和我一起離開。」我略作思考說道。
「這個~~~~~~~~~」月瑛有些猶豫,不是他不願意,只是自己離開了,只會加深危險,而且如果自己在暗月,就可以為她做些事情。
「不願意,就免談。」看著月瑛猶豫的樣子,我就來氣,我有些懷疑他真的愛自己嗎,還是說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如果愛自己,就應該不顧一切和自己離開才對。
「殤兒,我和你走。」月瑛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
「既然你這樣請求了,我只好答應。」我說的皇恩浩蕩。
既然決定,我正準備和水綠說離開的事情,可剛踏出門,就看到神無月向走來,我輕皺眉頭,怎麼這時候來啊,我看了一眼身後的月瑛,月瑛從窗戶離開了。
神無月依舊戴著面具,但是可以看到他眼中帶笑,看著我極大不舒服,看到自己討厭的人,你說心裡能舒服嗎。
「喂,你不要笑了,看著怪噁心的。」待神無月走近,我一臉厭惡地說道。
「夫人,你不要嫌棄,為夫我笑的不入你法眼真是抱歉,虧我練習了那麼久。」神無月難得幽默。
「夫人,誰是你夫人,不要以為我答應嫁給你,就是你夫人了,八字沒有撇完,我只要一不高興,悔婚便是了。」我一臉你少套近乎的樣子,「而且你知道為什麼你笑起來會讓人覺得噁心嗎,就是因為你這張蠢的要命的面具。」
「是嗎~~~~~」神無月還煞有其事的摸摸自己的面具。
我一臉你是白癡嗎的表情。
「好了,你沒事到我這兒是做什麼???」我有些奇怪地問道。
「做什麼,你這話就說著好笑了,我來看我的即將過門的夫人有什麼不對,還是說你這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神無月探頭看看我身後的門,示意著房間裡有什麼。
「這話你倒說多了,我剛才正在會情郎,你這一來可是壞了我的好事。」我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是嗎,我還真想瞧瞧你這口中的情郎是何許人也,讓一向不把人看在眼中的你如此中意。」神無月很感興趣的說道,沒有想到之前這個女人說的相公會是他,那個可以說自己最為信任人之一。
「那肯定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絕對超越你。」我捧承道。
「哈哈哈~~~~~這樣的話,我倒是有個請求,我可不喜歡在成親之日我的新娘子和別的男人跑了,所以我決定從今天起我要住在這兒。」
啥,我覺得自己的下巴似乎掉到地上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怎麼這話聽來這麼有趣。
「你是想讓我拿著掃把趕人嗎????」
「不想。」神無月倒是回答的乾脆,「不過如果你覺得我來這兒不好的話,你也可以移居到我那兒去,怎麼說我那兒可比你這兒大多了。」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只是很可惜我特別特別的討厭你,與你一個空間,我會窒息而死的,所以呢,還是請您移駕你的寶地去吧,如果你再不走,我就真的腰趕人了,水綠,那傢伙~~~~~」說著,便吆喝到,不一會兒,水綠就拿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弄過來的掃帚出現了。
「水綠,趕人~~~~~」我直接命令道。
水綠有些傻眼,怎麼說對神無月她還是怕怕的,不敢再太歲頭上動手啊,於是有些委屈地看著我,似乎在說:公子爺,我害怕,他可是暗月的教王耶。
我鄙視地看了一眼水綠,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動手了,正要結果掃把,神無月便說道:「好了,你別趕了,我是給送這個過來的。」於是神無月把從剛才就一直掛在他身上的包袱拿了下來。
我有些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不會裡面是什麼暗器之類的,你突然改變主意,想殺人取珠吧。」我後退了幾步,一臉你是小人的樣子。
神無月好笑,若自己真要對她不利,還需要費這樣的圈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神無月知道多說無益,只有拿事實說話:「我啊,叫人給你定制了新衣。」然後打開,是一件鮮紅色的鑲金新裝,看起來那材質似乎是上等的,他還真是破費啊,不過與其紅色,我更喜歡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