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對景雨尚的話視若罔聞,依舊只是倔強地瞪著景雨尚。
景雨尚心裡輕歎:還真是倔強的姑娘。
無奈之下,景雨尚說道:「好吧,姑娘,我是想幫你,但是幫你只是因為你像及了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只可惜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幫你,只求我心裡得到安慰,還請姑娘給在下這個機會。」
過了良久,景雨尚動之以情總可以了,但是誰知這女子鐵石心腸,依舊一點面子也不給。
「公子,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你還是不要理會吧。」一個打手很好心地說道。
「那好吧,這位小哥今日就讓這姑娘離開吧,我隨你們去見你家老爺如何??」景雨尚打算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就三人再像,也不是那個離開的人,一切也都失去意義。
那打手算是近人情,帶景雨尚見了那老爺,那老葉真個形象便是奴隸社會的地主形象,年約五十,滿肚肥腸,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球似的,也是守財本色,但是這地主並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偶爾也會施好,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良心,總是在虞國境內算的上是一個好人,只是年輕時候幾次被小偷這種鼠類迫害,便對這小偷恨之入骨,所以今日碰上那女子偷了自己兩個饅頭,兩個饅頭也沒什麼,關鍵是偷,所以才會大動干戈。
景雨尚謊稱自己是那女子失散多年的哥哥,今日有幸在接到遇上,塞給了那地主一些銀兩,那地主也便笑呵呵的不計較了,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但是還是不忘警告景雨尚千萬要看住她那妹子,不要再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景雨尚笑呵呵地再三保證一定好好管教便離開了。
出了地主的府邸不遠處,便看到那女子躲在一旁,時不時往裡面看,景雨尚了然一笑,便踱步到女子面前,彬彬有禮地說道:「姑娘,可是在等在下。」
那女子冷哼一聲:「我只是不想欠人人情,說吧,你想我怎麼還了你這人情。」
「哈哈哈,這是我自願的,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很想像我一個很重要的人,看到你,讓我彷彿看到她一樣,這樣已經算是你報恩了。」說著,景雨尚想離開。
那女子卻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方才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很像你那個重要的人,她是你什麼人???」
景雨尚輕笑,原來她把自己的話當成糊弄那些打手的謊言。
「嗯,很像,且不說你的外貌,只是看到你的雙眼,我就彷彿看到她似的,她是我的親生妹妹。」說著,景雨尚是滿臉的感傷,陷在過去的痛苦裡。
女子看著景雨尚有些不對的眼神,看來自己不小心傷害了一個善良的人,頓時感到愧疚,她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人。
「那個,公子,如果你覺得我真的很像你那個你重要的人的話,不嫌棄的話,就把我當成她吧,我可以認你做乾哥哥。」那女子其實也是一個開朗不拘小格的人啊。
「哈哈哈~~~~~~」景雨尚聽了這女子的話似乎很開心,但是在女子聽來以為被他笑話了,於是便板著臉,一臉的不高興:「你不願意就算了,何必笑話我,想笑話我,難道就不能在我背後笑我嗎??」
聽了女子這番措辭,景雨尚微微愣住,為什麼覺得這性子也是這樣的相似呢。
景雨尚輕笑兩聲說道:「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笑話你,只是覺得你們真的很像,連性子都很像,不過人家都是認乾爹乾娘的,第一次聽說有人認乾哥哥的,不過如果姑娘不嫌棄的,不如和我結為義兄義妹如何??」
聽了景雨尚的解釋,女子馬上就釋然了,還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就是這個急性子,一看不慣,就會說出來,我很高興能任你為義兄,義兄在上,請受妹子一拜。」
還做的有模有樣,景雨尚扶住她:「哈哈哈,妹子,這些形式一樣的東西就不必,不過我們是不是應該自報家門才對啊,我叫景雨尚。」
「哈哈哈~~~~~瞧我這人,我叫凌瑾瑜。」凌瑾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瑾瑜,真是不錯的名字,既然你我是異姓兄妹了,作為兄長的我請你好好吃一頓如何啊。」景雨尚看著凌瑾瑜清瘦的身子骨,有些心疼,看似十七八歲的面容,這身子骨看著就像是十三四歲似的。
凌瑾瑜也不拘謹,很高興地說道:「哈哈哈,白白得了兄長不說,還有好吃的,真是值得啊。」
這話聽得景雨尚也是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