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這下腳一點都不留情,月瑛險些暈了過去,見此,我的心又糾結了一下,這次真的沒有再回頭,直直離去,但是身後有傳來叫喚聲:「姑娘,請留步。」
說話的是一個有些瘦弱的男子,披散的頭髮略顯灰色,左眼戴著眼罩,這個便是暗之月,他是剛剛趕到,身後跟著月瑰,暗星。
我眼神有些凌冽的看著暗之月,用眼神詢問有什麼事情。
「姑娘手中的東西是本教之物,還請姑娘留下。」暗之月說道。
我直直看著暗之月,心裡覺得好笑,這個男人在說什麼,這主子是他的東西,真是可笑:「你說這珠子是你們家的,那你叫它它應不應。」我純屬耍無賴地說道。
「姑娘說話怎麼如此不講道理,一個珠子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呢。」暗之月並不生氣我無理地說法。
「卻,聽不懂嗎,我倒不覺的。」說著,我將手掌展開,「那就試試看吧。」然後我又將玉龍赤血丹拋向天空,升到一定高度就停住了,「我跟你打個賭,我說的話它就是聽得懂。」
「哦,這怎麼個賭法???」暗之月挑眉,不管這珠子再怎麼通人性,也必聽不懂人話。
「很簡單,看著珠子能不能照著我的話是做,我輸得的話這珠子我拱手送你,我隨你處置,但是如果你們輸的話,你們就要成為這珠子的祭品。」
暗之月看著眼前一臉自信的女人,心裡突然有點沒底的感覺。
「怎麼樣???」我挑眉問道。
思考片刻,暗之月還是點點頭。
我冷笑,突然變得很興奮,似乎品嚐到了那嗜血的快感,五指張開指向玉龍赤血丹:「血之印,魔之咒,解~~~~~~~」
瞬間,紅光萬丈,刺得眾人紛紛閉上了眼睛,暗之月瞇著雙眼,這是解封嗎,這個女人怎麼知道解法。
我冷笑:「要怎麼做呢???」
暗之月大聲喊道:「姑娘,你住手。」不管這個賭是贏還是輸,他們都會死。
「住手,為什麼要住手,這可是你們自找的,你們就好好享受死亡的恐懼吧,哈哈哈哈!!!!」我說著陰森。
正在我要催動玉龍赤血丹之際,肚子突然一陣絞痛,這是怎麼回事,我蹲下了身子,臉上是及其痛苦的神色。
玉龍赤血丹的光芒漸漸消失,緩緩落下,在接近地面之時,突然化作一道激光進到我的肚子裡,我暈了過去。
月瑰在到這裡時,看受傷的月瑛便急忙為他療傷,此時的月瑛依舊能夠動了,見我暈倒,便急忙跑了過來將我抱在懷裡:「殤兒,殤兒~~~~~~」
等我醒來,我躺在一張床上,心裡疑惑這是什麼地方,想要爬起來,卻渾身酸疼,動也動不了。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水綠,見床上的人醒了,水綠這些日子臉上的擔憂之色終於化開了些,將手中的臉盆放到一旁,衝到床邊:「公子爺,你可醒了,你可嚇壞我了。」
「發生什麼事情???」我有些頭疼的摸摸額頭。
「公子爺,不記得了嗎???」水綠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搖搖頭:「這兒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
「這兒是月牙山,你為了找姑爺才到這兒來的,你和我分開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話說但是水綠趕到時,只見我暈倒在月瑛的懷裡,而之後在場的幾個人誰也沒有提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晚到的水綠他們三人自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原以為他們被發現之後必定會受到排擠,很有可能難逃一死,卻不想得到良好的待遇。
我心裡納悶,月牙山,這不是暗月的地方嗎,水綠口中的姑爺又是誰,怎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剛才就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肚子怎麼大了,自己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水綠,我實在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姑爺是誰啊,我的相公嗎,我什麼時候成親了???關鍵是我肚子怎麼大了???」我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水綠聽著一愣一愣的,難道他家公子爺真的失憶了,而且連她的相公都給忘記了,這怎麼可能啊,連她肚裡有寶寶了都忘記了,話說水綠剛看到我大肚子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之前分開的時候還沒有發覺來著。
水綠搖搖頭:「公子爺,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你怎麼會想姑爺也忘記了,你肚中的孩子當然是姑爺的,你怎麼連這些事情都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