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瑰迷霧的遠處,淡淡地看到三個身影,隨即將自己的聲息隱藏,遠遠看著,三個身影都很熟悉,不是那兩個女人嘛,她們怎麼一塊兒了,那個女人不是和月瑛在一起嗎???
冷羽裳睜開眼,只覺得自己渾身疼痛,掙扎地做了起來,不慎扯到了傷口,讓她皺緊了眉頭,環顧四周,對自己四周陌生的環境不禁皺了皺眉頭,當眼睛觸及趴在床邊人的臉時,著實吃了一驚,怎麼會是這個女人,不是死了嗎,難道是這個女人救了自己,想想又不太可能,畢竟自己和月瑛的關係,哪個女人可以偉大地做到,不禁殺意在心中升起,既然你當時死不了,那就再死一次好了,拔下頭上的玉簪,對準我的脖子,但是此時卻想起了一個聲音:「你在幹嘛???」
冷羽裳手握銀簪,依舊抵在我的動脈上,只要面具人一動,我脖子可能被戳個洞,只可惜我一點自覺都沒有。
「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面具人似乎也不著急。
「救命恩人~~~~~」冷羽裳說的有些咬牙切齒,「若不是這個女人,我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面具人心中是有所猜測,原以為是這個女人對她做了什麼,卻不想是她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不過如果我知道的話,我絕對我跳起來說自己是多麼的冤枉啊。
「既然如此,那好吧,你隨意。」說著面具人便出了剛踏進門口的門口。
冷羽裳一臉的不解,這個面具人不是她的同伴嗎,怎麼不理呢,還是說這裡面還有什麼貓膩,想著,將銀簪收了起來,也正在這時我醒了過來,瞧見冷羽裳正看著我,那眼神似乎有掩飾的慌張,我並不點破,也不說什麼,站了起來出去,恰巧看到面具人站在門口,於是我很不客氣的說道:「喂,他醒了,你去給她瞧瞧死不死得了。」不難聽出我言語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面具人點點頭,這兩個女人還真有趣,一個不想救卻救了,一個想殺卻沒有殺。
「應該是死不了吧。」面具人帶著笑意說道。
我也不理會,死不了就好,月瑛那時候最終的選擇應該是她吧,就算是為自己去拿玉龍赤血丹,只是因為一些心裡的愧疚吧,我沒有自信自己可以比過那個漂亮,曾經是月瑛最愛的女人,誰能保證失去的愛情不會死灰復燃呢。
話說我想起問題,卻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對了,你知不知道有個長的很漂亮的男人住在哪裡啊???」我想如果是月瑰那種招蜂引蝶的人必定到哪裡都能引起注意。
面具人自然知道我言中的漂亮男人是誰,於是疑惑的說道:「漂亮的男人,難道你是說月瑰大法王,你認識他???」
大法王,原來那傢伙是大法王,似乎是很高的官,認識嗎,似乎不怎麼認識,於是我想了想說道:「半生不熟。」
「哈哈哈~~~~~~半生不熟,你當是熟飯啊。」面具人聽了的話像是聽到什麼大笑話。
「什麼煮飯啊,就是不熟的意思,這樣都不懂啊,果然是代溝。」我鄙視面具人聽不懂人話。
「哈哈哈~~~~~」面具人只是笑。
我翻白眼:「大哥,你不要笑,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真是的,不要亂跳話題啊。
「大概知道吧,一般情況下大法王會在地之巖,但是只有在地之獄選拔出來之後才能去地之巖。」面具人簡單地說道。
什麼東東,我不是兩條腿走過來的嗎,但是這裡似乎不能亂走的樣子,因為不熟悉的人走了也白走,最後也只是像我一樣像無頭蒼蠅,最後把自己送到地獄之門,但是要在那種地方選拔出來,我幾條命也不夠啊,難道沒有其他方法嗎。
「不對啊,我就是從那裡走過來的,似乎不是很遠啊。」
「你從那裡走過來,沒死算你運氣好,除了有允許的人外通過巖之路會被殺的。」面具人說的話似乎此言不虛,莫不是我在過門關游了一圈而不自知,汗啊~~~~~~
「這麼危險啊~~~~~那我該怎麼辦啊,我必須去那邊的。」我哭喪著臉,「如果我再走一次,是不是運氣也一樣好啊。」
「你想多了。」面具人翻白眼,這個女人想的還真是天真啊,以為暗月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