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一把錘子朝我飛來,媽的,怎麼連錘子都拿不住啊,打死人怎麼辦啊,不過也奇怪,我害怕地躲在角落,反倒沒有一個人向我出手,大概看我樣子太弱了,不屑對我出手。
我閉上眼睛,躲不過啊,那乾脆什麼也不做,但是嘴上一定不能饒過那個退我上來的男人,於是我破口大罵:「你這個死男人,我詛咒你下地獄,下了地獄被小鬼欺負,下油鍋被炸成肉脯,肉脯被剁成肉餡,被做成肉包子,狗不理包子,連狗都嫌棄,你這個沒風度,沒人性的臭男人,你這種人怎麼可以活在這世界上,浪費糧食,你為什麼不去死呢。」一口氣罵下來果然吃不消,先歇口氣,奇怪,這錘子飛的還真慢,這麼久了還沒有打中我。
「女人,你罵夠了沒。」面具人聲音稍微有些顫抖的說道,絕對是在忍耐著自己那快要爆發的火氣,自己好心好意地幫她找她相公,自然這期間做的好事暫且不說,她竟然給自己來個見死不救,論沒良心是誰比較沒有良心啊,不懲罰一下,自己怎麼能消了自己那火氣啊。
咦,為什麼覺得有個聲音就在自己耳邊響起來啊,剛才似乎被誰抱起來在天空飛了一會兒,我睜開雙眼,只見只見被面具人抱在懷中,早已經在看台上了。
「罵夠了。」我假笑道,剛才自己這樣罵一通,虧人家還救自己,「但是我罵的又不是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啊。」我可沒有指名道姓哦,誰讓你對號入座啊。
「是嗎???」面具熱說的咬牙切齒,還真能睜眼說瞎話啊,就掰吧,看你能掰些什麼。
「是的。」我堅定的說道,「不過還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啊,要不然我不死也得半殘啊。」
「你這人還真懂得感恩的話,要怎麼感謝我啊。」面具人聲音中夾雜著些笑意,仔細聽的話,這笑意中似乎有點諷刺啊。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不舒服啊,難道我是哪種忘恩負義的人不成,他日我離開這兒,只要你開的了口,我定能實現。」我誇下海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呢。
「姑娘的口氣還真大,來到這兒的人還有能離開了,你可知這兒是什麼地方。」面具人淡笑道,來到這兒的人離開的唯一方法便是死。
「這個嗎,大概瞭解一些嗎,但是這和我離不離開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其實我告訴你哦,我知道這兒的老大的秘密,如果他不讓我走,我就洩他密。」我低聲耳語道。
面具人心裡覺得好笑,一個女人能知道什麼,但是還是問道:「姑娘知道這兒的老大是誰,就算是這兒的元老級人物也不是很清楚。」確實,他的出現宛如一個迷一樣,誰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上一任的主上帶著他對眾人說他就是下一任主上。
「是嗎,原來他是那麼的神秘的啊,不過我知道就是知道。」我說的理所當然。
面具人實在想不出這個女人知道什麼,他心中的秘密,誰能知道啊,但還是假問道:「不知姑娘能否告訴我??」
我白了面具人一眼:「你白癡啊,都說是人家的秘密了,我豈是能說的,這是我最後活命的殺手鑭。」
哈哈哈哈,這個女人看來最後會拿這個威脅自己,那自己豈是那種會被威脅的人,看來自己得好好和她玩玩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問了。」
「對了,我不用再上去了????」我想起我剛從觀獸台上下來,是不是還要上去,那我覺得自己不是每次都是那麼的幸運。
「這一輪已經結束了,要等到下輪,那就不是很清楚了。」面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似乎說的並不是什麼有關性命的話。
「瑪尼,難道自己還有上去廝殺啊,我手無縛雞之力,能不能不上去啊???要不是你踹我進來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我食指交纏著,然後後面又說的咬牙切齒。
「我說姑娘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呢,難道你以為門口徘徊到日落便可以活著回去嗎,真是可笑啊,要不然我帶你進來,你早就死掉了。」
「大哥,你不是帶,是踹好不好。」我完全沒有抓住說話的重點。
面具人覺得自己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到底這個女人腦袋的思路是怎麼樣,總覺得會與別人詫異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