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看起來就是舒服,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感受,話說這柳翎面容自是堪比西施,這骨子裡更是透著一股優雅氣質,雖身在這紅塵中,卻出淤泥而不染,也難怪這龍崎會愛上,但是若是以龍崎的能力,為她贖身應該不在話下吧,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這樣的地方呢,難道是礙於世俗,不過這些與我無關啦。
柳翎見到龍崎自是心中歡喜,但是卻被我盯著很不自在,而關鍵是我還沒有這個自覺。
水清將剝好皮的橘子遞給我,然後道:「公子爺,你不要再盯著人家柳姑娘看了,人家可不像你臉皮比城牆還厚,而且如果你再這樣看下去,龍公子估計會發飆哦。」
確實柳翎很不自在,而這龍崎確實也是噴著火眼死盯著我,我輕歎一口氣,罷了,也不想玩了,收回視線。
「這樣吧,我為幾位公子姑娘彈奏一曲如何???」柳翎提議道。
聽說這柳翎作為花魁,彈得一手好琴,聽聽似乎也不錯。
這琴聲確實不錯,可算是頂級,而這感情確實也是豐富,傷感中帶著幽怨,確實可以讓聽者潸然淚下,這琴聲是在訴說什麼,又是在怨恨什麼,這恐怕就要看聽的人有沒有這個意思了,但是這樣看來,聽得人是聽懂了,這不,這龍崎是一杯接著一杯灌酒,但是這嚴重影響了我的心情,我可是來享樂的,可不是看人家感情糾葛的,於是一臉不悅,倏地站了起來,狠狠地踢翻了一張椅子,眾人驚醒,琴聲也戛然而止,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公子爺怎麼了????」水清擔心的問道,雖然知道我的心情宛如這天氣說變就變。
「沒什麼,只是不高興,叫人拆了這家青樓,馬上。」我冷冷地說道。
眾人又是一陣驚愣,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說拆就拆啊,總要有個罪名,可這個女人卻如此說道,而且這脾氣來的也是莫名其妙,實在不清楚怎麼惹了她。
水清水綠雖然不是很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也知道我做事從來就不是按常理出牌,水綠退了出去。
過了半響,大家才反應過來,柳翎一臉不知所措,龍崎是一臉莫名其妙,而這牧右宇則是一臉看好戲,是想知道她是想用什麼方法拆了這淨水國的第一青樓——月水樓閣,這月水樓閣可不是僅僅是青樓這麼簡單,這背後有多少人支持著。
「你的意思是要拆了這月水樓閣????」龍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看了他一眼,懶得回答,找了位置坐下,房間裡一片寂靜。
這月水樓閣的老闆聽到有人要拆自己的場子連忙趕到,身後還跟著不少看好戲的人,於是我不悅情緒又上升了幾度,怎麼這世界到處都是看好戲的人啊。
月娘打量著我,然後道:「姑娘,不知道我這月水樓閣哪裡招待不周,以至於你要拆了這月水樓閣。」
我自然是不會理會的,倒是水清說道:「這拆不拆你也做不了主,你還是等著你的主子來了再說吧,這姑娘的脾氣不是你能治得了的。」
月娘被水清的話堵著,只是這月水樓閣背後的主子這姑娘又是如何得知,又怎麼會知道他會出現,但聽這話似乎不是虛假。
一會兒之後水綠便回來了,看著這熱鬧的情景,不禁打著哈哈說道:「這兒還真是熱鬧啊。」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終於這月水樓閣的主子出現了,但是此刻我卻非常非常的後悔,怎麼是這鳥人啊,怎麼忘記這月水樓閣是由宮直接管理的,而且還是這傢伙的據點。
莫轍一一看到琉璃炬(一種通知信號,會根據召喚不同層的人會變換顏色和火花形狀)匆匆趕到,一進這月水樓閣便聽說有人要拆自己的老窩,而且一看竟然是這個女人。
看著莫轍一,我是想逃走了,這莫轍一便是一宮之主,便是那個唯一知道我身份,對我來說比較棘手的人,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接觸的第一個人,之所以棘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他的那雙眼睛總是莫名的不自在,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而且對他的言語自己似乎沒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