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上散發著的冷峻的氣息將他剛剛囂張的氣焰立刻壓了下去,對方俊美的臉上那足以凍死幾頭大象的表情讓他有些害怕,只是想要釣個可愛的孩子而已,怎麼會遇見這個像修羅一樣的男人?!
「你剛剛哪只手碰他了?」身後的男人突然平靜的開口,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大廳裡的人卻突然覺得氣壓變低了,連帶著連空氣都有些稀薄。
「我……我沒有。」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搭訕的男人說道,聲音結巴得厲害。
「風宇,你來了!」一直處於醉酒狀態的唐凌同學突然從位置上站起來,看向突然出現的男人,可愛的臉上儘是喜悅。
剛走了兩步卻因為酒勁衝上來的關係,腳步瞬間凌亂。
在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時,男人的眸子猶地染上了笑意,在對方即將倒地的時候一個大跨步將人挽進了懷裡,然後vialin看向剛剛那個企圖染指他的人的男人,說道:「你該慶幸你沒有碰他,否則,你的手恐怕就要廢了。」
他的聲音很輕,說出的話很狂妄。
卻讓人無法反駁。
那個男人張張嘴,終究沒有吐出一句話來。
vialin擁住懷裡昏睡過去的男人,向電梯走去。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合上的電梯門後,酒吧裡的眾人才回過神來。
這年頭,GAY不少,可是像這麼養眼又般配的卻不多。
樓上的時鐘酒店,今晚肯定又沒辦法保持安靜了。
眾人陷入無限暇想中。
總統套房的房間打開了,隨即又關上。
室內的燈光啪的一聲全部打了開來,將懷裡睡死過去的人輕柔的放在King size的大床上,vialin鬆了鬆領帶。
果然還是放不下的。
雖然想要下劑猛藥,可是,在唐凌那飛馳出去的車子消失後,他還是不放心的開車跟了上去,結果,遲到的結果就是他想了整整六年的人差點被別人拆吃入腹。
要是他晚到一步,這個人大概已經被送上了別人的床了。
無意識的鬆了口氣,他將束縛著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鬆動的黑色襯衣下是古銅色的肌膚,肌理分明的線條引人暇想萬分。
「唔……風宇……」床上的人突然不安的翻了個身,嘴裡呢喃道。
vialin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他不安的娃娃臉,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大手輕柔的撫向對方那嫩滑細膩的臉頰,入手的是引人犯罪的誘惑。
努力的克制自己,剛想起身的時候,手卻突然被對方抓住。
唐凌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的雙眼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裡面迷離而茫然的神色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怎麼了?不舒服嗎?」他開口問道,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風宇……抱我。」床上的人突然開口,輕柔的聲音裡泛著奇異的酥軟。
男人的眸子猶地深了幾分,情^欲像潮水一樣瞬間染上了原本幽黑的雙眸,薄唇微微開啟,擠出一句話來:「你說什麼?」
對方無力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消化他的話,隨即向他伸出雙手,聲音更加誘人鬼惑:「楚……風宇,抱……」唐凌的話猶地消失在對方突然逼進的唇裡。
四片唇瓣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輾轉吸吮。
男人修長的身體慢慢覆了上去,喘息聲在迷人寧靜的夜晚愈發讓人臉紅心跳。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時候,床上睡得舒坦的男人終於皺了皺眉頭。
隨即,雙眼慢慢的睜了開來。
唐凌維持著平躺的姿勢,用了整整五分鐘來消化自己正身處不是自己房間的陌生環境裡。
然後,他慢慢的坐起身子。
身後傳來磨人的疼痛讓他瞬間呆愣,然後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迅速的拉下覆在身上的被單。
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此刻正佈滿了可疑的紅痕,星星點點的到處都是,從脖頸一路延伸,直到腰下都沒有停止,他驚恐的睜大眼睛拚命的回憶昨晚的事。
可是,除了他去酒吧買醉,然後模糊的記憶裡出現了一個前來搭訕的噁心男人外,其他全成了空白。
怎麼回事?
難道他昨晚被人XXOO了?
他很肯定自己被壓的那個,因為,此刻後^庭處傳來的隱痛讓他非常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大概是上過藥的緣故,所以那疼痛並不刺骨,只是隱隱約約的從身後傳來,讓人無法忽視。
昨晚……他到底被誰上了?
最好不要讓他找到,否則,他一定要將那個可惡的混蛋大卸八塊!
雖然男人沒什麼貞^操可言,可是……可是……他就是嚥不下這口氣!
不行!
大卸八塊好像太便宜對方了,到時候一定要讓老闆把他平時折磨人的那些道具借他,他要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將這些恐怖的道具一一演示一番才能解氣。
而且,他前面的第一次還在,後面才在一夜之間被人奪走,這個現實讓他憋屈萬分。
昨晚他被人吃的時候,vialin那傢伙在哪裡?
難道已經跟老闆介紹的那個女孩子見面了,正在燭光晚餐嗎?
想到這裡,原本煩燥的心情更加鬱結。
他煩燥的揉揉黑髮,翻身下了床。
自己的身體果然一^絲^不^掛。
無力的哀嚎一聲,他決定將那個壓他的男人直接拖去餵狗!
拿起一旁的衣服正打算穿上的時候,一旁的側門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