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歷了一天的艱難歷程。
幾個人才又回到了喧囂,繁華的加德滿都泰米爾區。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幾個人感到好像從一個神的國度,又回到了人間。
儘管沒有那種恍惚,飄渺的感覺。
可是俗世的喧鬧和擁擠的人群。
讓幾個人感到一陣溫暖。
幾個人又回到了富士酒店。
三郎正坐在外面的長椅上。
看見幾個人回來。
笑著站迎了過來:「你們回來了,太好了。
你們的房間我還留著呢。」
車田千代笑這用日語說道:「謝謝您,三郎君,您真是太好了。」
三郎笑了笑:「這沒什麼。對了。
你們是不是要走了。」
車田千代點了點頭:「是啊!我們想要回拉薩,對了,三郎君。
你可以幫助我們訂飛機票嗎?」
三郎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車田千代向三郎鞠了一個標準的日式躬:「那就拜託您了。」
三郎說道:「你們去休息一下吧。
格桑先生說你們今天會回來,一會兒他也要過來的。
我也安排了飯店。我請大家吃飯吧。」
馬和過來,用日語說道說道:「你太客氣了。
這個……」
三郎很真誠的說道:「請不要推辭吧。」
馬和看著真誠的三郎笑了笑,也鞠了一個躬:「那就卻之不恭了。」
三郎笑著走開去打電話了。
幾個人把東西放到了房間中,回到了外面的長椅上。
悠閒的聊著天。
這時候,格桑走了進來。
笑著和幾個人打招呼。
幾個人也和格桑親切的打著招呼。
格桑對扎西說道:「怎麼樣,這一路夠嗆吧?」
扎西笑了笑:「是啊,夠嗆。
啥時候尼泊爾政府能把這路好好的修一修。
我們也都能輕鬆點。」
格桑笑著搖了搖頭:「等著吧!
怎麼樣?
有收穫嗎?」
扎西點了點頭:「嗯,很有收穫。
多虧了你的信,帕卓和珠傑兩位師傅把他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
格桑鬆了口氣:「好還能幫到你們。
這麼說你們要走了去繼續尋找了?」
扎西點了點頭。
格桑有點不捨:「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老是想起當年我們在廟裡面的事情。
我們一起唸經,一起玩耍,一起辯經,一起幹活的情景,老是可以夢到,我真想回到廟裡。」
扎西點了點頭:「我也會想起。
如果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可以和我們一起走。」
格桑卻搖了搖頭:「這邊還有很多的事情,我也不能說走就走。
等等再說吧。」
李健在一邊說道:「呵呵,格桑兄弟不是也有了心儀的女孩子,走不開吧?」
格桑爽朗的笑了笑:「我對這件事情不是很感冒。
呵呵。不說了。
今晚三郎先生說要請你們吃飯,要我也去。
飯店都訂好了。」
這時候三郎走了過來。
看見了格桑,說道:「哈哈,人全了。
走吧,我們去前面的料理店。」
幾個人跟著三郎走出了富士酒店。
三郎所說的料理店,就是在強巴師傅店前的那個日本料理點。
幾個人是在那裡吃過飯的。
不過這回是三郎請客,自然不一樣。大盤的魚生端了上來。
幾個人都倒上了清酒,三郎對幾個人說道:「雖然這裡的生魚片不能和北海道的日本一相比較。
不過也算是很地道了。
這些清酒,是我從日本帶過來的。
請各位不要客氣。」
幾個人一起端起了杯子,喝光了杯中的酒。
三郎又說道:「我訂了機票,不過最快是後天才有航班。
所以你們明天還要在這裡逗留一天。」
幾個人雖然有點急切,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感謝三郎。
雖然不能馬上走,是有點遺憾。
可是絲毫沒有影響幾個人的興致。
幾個人都是好酒量,一直喝到了夜半時分,才都帶著醉意,回到了富士賓館。
第二天一早,馬和從夢中醒來。
一坐起來,就感到頭很痛,還很眩暈。
馬和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清酒的後勁真大。
他一起來,身邊的李健也爬了起來。
也大呼頭暈,說是上了三郎的當,這清酒很是纏頭。
馬和敲著腦袋站了起來。
想找水喝。
突然,發現原本放到了櫃子面的背包,不知道為什麼放到了沙發上。
馬和突然感到有點不對勁。
一個箭步跑到了沙發邊上,拉開背包的拉鏈。
原本放在裡面的「九轉靈童」的贗品,竟然不見了。
馬和一下子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下子清醒了。
李健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看著馬和的表情,坐了起來:「怎麼了?和和?」
馬和放下背包,對李健說到:「你昨晚動過這個包嗎?」
李健看著馬和焦急的表情,也緊張起來:「沒有啊!
我喝多了。
一回來就睡覺了。
連澡都沒洗。
當然沒動過那個包。
怎麼了?」
馬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個『九轉靈童』的贗品不見了!」
李健一聽,一下子跳下了床。
跑到了馬和的身邊。
又翻了一下背包,果然那個「九轉靈童」不見了。
李健也著急了:「會不會被他們拿走了,我們去其他的房間看一看吧。」
馬和木然的點了點頭。
李健跑了出去。
不多時,所有人都跑了過來。
可是每個人都沒有看到「九轉靈童」的贗品。
一時間,大家都很著急。
可是這時候,馬和反而冷靜下來。
點了一支煙,做到了沙發上。
對幾個人說道:「先別急。我們現在需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