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在地上轉了一個圈,撥了馬和的電話。
可是馬和的電話是關機的狀態。
扎西對兩個人說到:「馬和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車田千代說道:「別著急,給李健君打電話試試。」
扎西又撥通了李健的電話。
電話終於接通了。
裡面傳來馬和的聲音:「扎西,你終於來電話了。」
扎西聽到了馬和的聲音,也覺得安心不少:「我們到了這裡,可是格桑還沒有到,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馬和說道:「我說呢,一直給你們打電話。
可是你的電話就是忙音。
把我的電話都打沒電了。
你們那邊現在怎麼樣?」
扎西歎了口氣:「有點不好,格桑沒有帶著強巴師傅回來。
而且外面有聚集了不少的人,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恐怕不是好事。
你那邊呢,你們在哪裡?」
馬和苦笑了一下:「我們把徐立臭損一頓,就出了酒店。
可是被一幫人追殺,我們現在進了另外一家五星級酒店,還好,外面的那些人不敢進來。
不過暫時我們也出不去。」
扎西聽了皺了皺眉頭:「看來我們的情況差不多啊。
我還是需要找到格桑,你們堅持一下。
一會兒我們去找你們。」
馬和說道:「我們沒事,只要在這裡,就不會有事的。
你在哪裡要小心,記住,保護好千代子。
一定要知道強巴師傅的下落。
有事隨時打電話。」
扎西點了點頭,放下了電話。
車田千代看著扎西,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他們怎麼樣了?」
扎西把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
車田千代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臉上寫滿了擔心。
平措哼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原本好像掌握了一切,怎麼現在好像一切都變了過來。
我們好相分別被囚禁在兩個地方。
格桑又不接電話,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是扎西一直所擔心,而又不願意相信的事情。
現在平措說了出來,扎西的心就是一緊。
眉頭鎖得更深了。
車田千代卻變的出奇的冷靜:「扎西哥哥,平措哥哥,我們稍安勿躁。
馬和和李健站是不會有事的。
我們還是安心的等待。」
扎西和平措點了點頭。
三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商舖的門又被推大力的推開了。
三個都是一驚,個粗壯的年輕人帶著幾個人闖了進來。
可是扎西一愣之下,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領頭的那個粗壯青年:「格桑,你怎麼才來。
電話怎麼沒人接?」
格桑笑了笑拍了拍扎西的肩膀:「真是不好意思,我的電話落在車上了。
車子又壞了,我們走著過來的,所以就晚了些。」
扎西趕緊追問道:「那強巴師傅怎麼樣了?」
格桑閃開身體,只見格桑身後站著一個花白短髮的老人。
正是幾個人在博大哈佛塔廣場上見過的老人。
三個人都一陣激動,扎西激動地說道:「太好了,你終於解救了強巴師傅。」
說著,扎西握著強巴師傅的手。
可是強巴師傅。
兩眼緊閉,只是任由著扎西握著他的手。
兩手卻是軟軟的沒有力氣。
扎西一楞,對格桑說道:「這是?這是怎麼了?」
格桑歎了口氣:「他們把強巴師傅關在一個地下室裡,沒有吃的,沒有水。
所以強巴師傅有點虛脫。
休息一下應該沒事了。」
這時候坐在一邊的蘇亞爾跑了過來扶住了強巴師傅。
用尼泊爾語說著什麼,格桑也用尼泊爾與和蘇亞爾說了幾句,蘇亞爾把強巴師傅扶到了後院。
扎西看了看格桑。
格桑說道:「蘇亞爾問我他師父怎麼了?
我告訴他,強巴師傅有點不舒服,讓他扶強巴師傅到後面休息一下。」
扎西點了點:「格桑,強巴師傅是回來了。
可是外面有很多的人,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格桑笑了笑:「沒事,那是我們的人。
我怕出什麼事情,才讓他們來這裡的。」
扎西一聽,算是放下心來。
急切地說道:「是有事情,不過不是這裡。
在泰米爾邊上的五星酒店裡。
我的朋友,被他們困在裡面了。」
格桑一聽,咬了咬牙:「強巴師傅的賬還沒算呢,現在又來搞我的朋友。
走,先救人再說。」
說著格桑,轉身向外面走去。
扎西對車田千代和平措說道:「你們去後院,照顧強巴師傅,我和格桑去接馬和和李健。」
車田千代點了點頭:「去吧,小心點。
這裡你放心。」
扎西點了點頭,跟著格桑跑了出去。
馬和放下電話,眉頭鎖的很深,就像扎西放下電話的時候鎖得一樣深。
李健看著馬和的表情,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扎西那邊怎麼樣?」
馬和說道:「格桑電話打不通,強巴師傅還沒有影子。
他們在強巴師傅的店裡,外面有很多的人在聚集。
就好像我們這裡一樣。」
李健一聽,也著急起來:「怎麼辦?
我們現在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一樣出不去,也幫不上忙啊!」
馬和點上一支煙,吸了兩口,讓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抬起頭看了看李健,眼中透出兩道寒光,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我們衝出去。」
李健一愣,皺著眉頭想了想,咬了咬牙:「一輩子好兄弟,地獄裡都走過了。
這他媽算什麼。
走,說什麼也要殺出去。
不能讓車田千代出事。」
馬和伸出手,和李健拉在一起。
兩個人站起來,向酒店的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