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幾個人很早就起來了。
天才濛濛亮,也就不到五點鐘的樣子。
幾個人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
還沒走到車邊上,就見到徐立,笑嘻嘻的站在車邊上。
幾個人看著帶徐立,都沒有說話。
徐立卻說道:「幾位怎麼這麼早啊?」
李健白了徐立一眼:「我們早也沒有你早。
我們要趕路。
對不起,讓一讓。」
徐立不以為意,笑著讓開了一些:「哥們,你們要去哪裡?」
李健看了看徐立:「我們去新疆。」
說著上了車。
幾個人都笑了笑,扎西開著車,絕塵而去。
徐立目送著幾個人的車消失在清晨的公路,笑了笑。
天有黑透的時候,扎西開著車停在了洛桑尼瑪的家門口。
聽到了車聲,洛桑尼瑪迎了出來。
一看到扎西洛桑尼瑪開心的笑了:「扎西啊!
我一直在等著你呢。
你們才來,太好了。」
說著洛桑尼瑪對這屋子裡面大聲的叫著老伴。
幾個人走進了洛桑尼瑪的小樓。
滾燙的酥油茶,香噴噴的手把肉。
藏包子,血腸,銀碗中的青稞酒。
都擺上了長長地茶几。
一天的旅途勞頓很快在青稞酒中消散了。
微醺的洛桑尼瑪愛不釋手的捧著銅匣子,好像捧著一個可愛的孩子。
幾個人看著老人,都會心的笑了。
在老人的小樓中,幾個人睡了一個好覺。
直到太陽老高,幾個人才上了車。
銅匣子留在了洛桑尼瑪的家裡,過幾天老人也會去拉薩。
正好到時候交還。再上路,是平措開車。
幾個人一路上沒有找地方休息。
不斷的換人,一直在向拉薩趕。
終於,第三天的下午幾個人的車子開進了拉薩。
看著八廓街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幾個人好像回到了人間。
一下自從人煙稀少的地方,回到了繁華的拉薩,一時間,幾個人感觸良多。
扎西找到了那個在銀行的朋友。
幾個人把找到的那些寶貝,存在了銀行的保險箱。
存上了東西,幾個人都感到很輕鬆。
回到了村郎的旅館。
村郎正好在,看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村郎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迎了過去:「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那個張老闆一直在找你們。」
馬和笑了笑,對村郎說道:「房間還有嗎?」
村郎點了點頭:「有,當然有。」
馬和拍了拍村郎的肩膀:「別管什麼張老闆了,我們要睡覺。」
幾個人沒有吃晚飯。
一覺睡到了天亮。
一早上,幾個人都精神熠熠。
扎西對幾個人說道:「尼泊爾的簽證處,就在羅布林卡的邊上。
我們都要去。」
幾個人點了點頭,在外面找了一個飯店,簡單了吃了些東西,幾個人來到了尼泊爾簽證處。
幾個人輕裝前進,享受著上午高原的陽光。
都感到很是愜意。
簽證處有幾個人在等候,平措去站排,其他的人坐在路兩邊的樹蔭當中。
幾個人看著不遠處的羅布林卡,裡面是盛放的夏花,高原上的花朵,開起來都特別的鮮艷。
一副生命力頑強的樣子。
幾個人聞著花草的清香,心情十分的愉悅。
車田千代輕輕地靠在馬和的肩膀上,看著羅布林卡,李健突然說道:「你說我們回來這麼長時間,這金先生知道不知道。」
幾個人到看了看李健,馬和說道:「這兒的風景這麼好,天氣也這麼好。
你為什麼總要說這些倒胃口的事情呢?」
李健嘿嘿一笑:「是有點倒胃口。
不過我們不是還要面對嗎?」
馬和笑了笑:「他願意來,就來。
不來就不來。
我們怎麼會知道?」
李健站了起來:「我不過是覺得有點奇怪。
我們回來這麼長時間,他們沒有理由不知道啊!」
馬和看了看車田千代,車田千代一如以往的平靜,對著李健笑了笑:「你都曬黑了。
馬和君也是。
你們應該抹點防曬霜。」
李健沒想到車田千代會說這個,愣了一下。
又看看了看自己。
說道:「還真是,真是黑了不少。
可是那個什麼防曬霜,我看就不用了吧。」
說著看了看扎西:「像扎西這樣,黑亮黑亮的不是也挺好。」
扎西笑著說到:「是啊,高原的陽光特別的厲害。
紫外線多多的有。
你們要小心。」
幾個人正聊著,平措再叫他們。
已經排到了。
幾個人進去,很順利的拿到了簽證。
幾個人一回到旅店,在下面的小茶座裡面站起了一個人。
幾個人都皺了皺眉頭。
馬和小聲的對李健說道:「說吧,白天別說人,晚上別說鬼。
讓你說來了吧。」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反正已經來了,能見到總比他在我們身後做小動作要好。」
那人走向馬和,對著馬和笑了笑,摘到了帶著的墨鏡。
一張帶著大疤拉的臉露了出來。
那人正是金先生。
馬和看著金先生,笑了笑說道:「金先生,你的氣色不錯啊!」
金先生笑了笑,眼中的光也柔和起來。
對幾個人說道:「多虧了你們,我才有這麼好的氣色。
來幾位,過來坐。」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坐到了金先生的桌子邊。
金先生看著幾個人:「不管怎麼說,我要謝謝你們。
至少我們的毒解了。
生命不再受到威脅。」
馬和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你們的追蹤,你們也不會中蠱毒。
我想這也算是……」
金先生接過了馬和的話頭:「你是說,報應嗎?」
馬和笑了笑,沒有說話。
默認了金先生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