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沒有了。
到這裡了結束了。
扎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些壁畫清楚地記錄了這些事情。
我們也算弄明白怎麼回事了。」
馬和覺得有點奇怪:「不知道那些德國人是不是看到過這些畫呢?」
李健歎了口氣:「看到了又怎麼樣,他們根本就看不懂。
就算是我們,沒有扎西大師,我看我們也很難看懂。」
馬和點了點頭:「嗯!這倒是。
可是那些德國人是不是跨過那個溝壑了呢?
為什麼他們的日誌中沒有記載呢?」
李健聳了聳肩膀:「過是過了,不過沒注意那麼多吧。」
馬和笑了笑:「那麼他們有沒有遇到那些甲蟲和老鼠呢?」
李健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
誰知道那時候出了什麼事情?
別想了。」
馬和突然睜大了眼睛:「對了。那個鼠王去了哪裡了呢?」
李建伸了伸舌頭:「還在想它?
難道你希望它跟來。
我看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幾個人嘿嘿的笑了,繼續走了下去。
就這樣,在兩個大個的帶領下,又在這著漆黑的洞中走了四天。
終於,在第五天的早上,幾個人嗅到了清新的空氣。
幾個人的心情大好,大家都知道洞口就在不遠的地方。
可是兩個大個似乎不是很開心。
好像也知道分別在即。
竟然有點戀戀不捨的樣子。
終於,晚上六點的時候,幾個人走到了洞口處,這裡的洞口,不像他們進來的那個洞都那麼的寬大,倒是外面也是一個山谷。
雖然是晚上六點,可是外面還是天光大亮。
馬和對幾個人說道:「我們現在不能出去,我們在這裡面呆的時間太長了,不適應外面的陽光。
我們還是等晚上再出去,不然眼睛會受不了的。」
李健不無傷感的說道:「是啊,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和兩個大個子告別,別說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說著,李健竟然眼含淚水。
一時間分別的情緒在幾個人的中間瀰漫開來。
幾個人能都很傷感,馬和拍了拍李健的肩膀:「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看開點吧。」
李健擦了擦眼睛:「道理當然懂了,不過一時傷感嗎!」
車田千代也小聲的抽泣著,一會兒摸摸大個小白,一會兒摸摸大個小黑。
李健拿出了相機想要照一張合影。
馬和卻搖了搖頭:「不要了。
我們如果找了這樣的照片,一但流了出去,我想他們兩個會很麻煩的。」
李健只好悻悻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五個人圍著兩個大個,依依不捨。
兩個大個子也是一副不捨的表情。
大個小白盡然也流出了淚水。
李健翻遍了所有的背包,找出了所有的壓縮餅乾。
只留下了一點,剩下的餅乾都給了大個小白。
李健激動地說道:「吃吧,都給你。
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才能吃到,我要是有時間,一定來看你們。」
大個小白接過餅乾,可是出奇的沒有立刻吃掉。
而是拿在手中。
看著李健的眼睛竟然也滿是淚水。
大家的心都被融化了,沒想到這樣高大壯碩的動物,竟然會流淚。
猛然間,兩個大個一起轉身,向洞子的深處走,雖然會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可是它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山洞中。
馬和點了點頭:「好,不拖泥帶水,真有俠士的風範。」
說這一摟李健的肩膀:「再看看你,平時粗豪的健哥,現在怎麼哭哭淒淒婆婆媽媽的。」
李健白了馬和一眼:「誰像你,鐵石心腸的,這麼長時間了,有感情嗎。
要是真的有這麼個寵物,該多好啊?」
馬和笑了笑:「現在你不嫌人家吃得多了?」
李健破泣為笑:「嘿嘿,是很能吃。
養不起,養不起。」
五個人圍坐在洞口的地方,等待著天黑。
馬和把平措撿到的火把拿過來看了看。
嘖嘖讚歎道:「這有錢人真是不一樣,一個火把,竟然弄得這麼漂亮。」
扎西點了點頭:「是啊,以前在西藏的頭人,貴族過得可是極度奢華的日子。
那時候大多數藏民都是奴隸。
他們的東西都很精緻名貴的。」
馬和把玩著那根火把,幽幽的說道:「我們終於出來了。
這些日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幾個人都沉默了,想著這幾天的經歷,真的好像做了一場夢。
李健也說道:「真不知道這個洞裡面有多少的秘密。
那多的死人,屍陀林主的轄地。
修行人的秘洞,通往地心的山姆巴拉山洞。
這些,都是太不可思議了。」
車田千代的眼睛閃著光芒,已經完全出離了分離的哀傷,興奮地說道:「可是我們也有不少的收穫啊。
不僅找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還認識了神秘的雪人兄弟。
真的很值得。」
李健看著車田千代:「嘿嘿,你的情緒倒是轉變的很快嘛。
這會有這麼興奮了。」
車田千代笑著說:「人生就是這樣,分分合合的,傷感一下就好了。
我們馬上就要回到人間了,我高興也很正常啊。」
扎西拍了拍李健,說道:「得勒,其實我一直都很奇怪。
你們兩個沒帶水,走了三天多,怎麼見到我們的時候還那麼的精神?」
李健被問到了節骨眼上,支支吾吾地說到:「很正常啊,我和馬和的身體好啊。
我們,經常鍛煉的。
我……」
本來扎西只是隨口一問,看著李健的樣子,扎西立即覺得內有隱情,趕緊追問道:「不對,你們是不是喝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