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頓珠拿過來一個充氣船。
打上氣以後,放在了湖邊。
金先生看了看馬和幾個人。
馬和大叫道:「你別讓我門下水啊!
我們都不會水。
會出事的。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島上什麼情況。
去了也沒什麼用。」
金先生哼了一聲,輕蔑的看了看馬和:「你想去也沒有地方,這船只能坐兩個人。」
說著對頓珠說道:「頓珠,你在這裡看著這三個人。
我和阿文過去。」
頓珠似乎也鬆了口氣,看來他可能也不會游泳,對水還是有些畏懼。
聽到金先生這麼說,自然鬆了一口氣,趕緊拿出兩副手銬,把三個人銬了起來。
對著金先生點了點頭。
金先生也點了點頭,把一些工具,扔到了船上。
和阿文一起把船抬到了湖水中。
看著金先生和阿文划著船進了鬼湖拉昂錯。
馬和和扎西對視了一眼。
扎西又看了看頓珠。
頓珠惡狠狠地看了三個人一眼,用藏語問道:「打我那小子呢?」
馬和聽不懂藏語,茫然看著頓珠。
扎西翻譯到:「他問打他那人呢?」
馬和哼了一聲:「告訴他,雪崩沒了。」
扎西照樣子翻譯。
頓珠嘿嘿笑了笑。
自己嘀咕了一句什麼。
幾個人都沒有聽清楚。
頓珠坐在了馬和的身邊,看著劃向湖心島的船,不在說什麼了。
馬和往遠處看了看,心中惦記著李健和平錯。
不知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能過來。
就在這時候,馬和身後的車田名澤輕輕地用手肘靠了靠馬和。
馬和側過臉,看見車田千代在往後努嘴。
馬和小心的回頭看了看,很是高興。
因為在那裡,平措和李健露出了頭。
馬和晃了晃腦袋,示意兩個人別輕舉妄動。
又看了看頓珠,頓珠這時候,正在悠閒那的抽著煙,不時地看幾個人一眼。
馬和又看向湖中,可是奇怪的是竟然看不到金先生的船了。
馬和立刻想起了在湖中的時候的那些雲霧,恐怕金先生也正在經歷這些。
馬和故意的大叫道:「咦,怎麼看不見金先生的船了?」
馬和的聲音驚動了頓珠,頓珠也向湖中望去。
當他發現真的看不到金先生的船的時候,也很驚訝。
湖面雖然是霧氣昭昭,可是還是看得很清楚。
湖面上真的什麼都沒有。
一片安靜。
可是金先生的船明明剛剛出去不久,這樣的能見度的情況下,不可能看不到的。
頓珠一下子荒了:怎麼會這樣!
趕緊拿出望遠鏡,慌張地看著湖面。
可是望遠鏡中也找不到金先生和那船的影子。
正在頓珠焦急的時候,突然感到後腦一痛,就再也沒有知覺了。
又是平措,在頓珠拿著望遠鏡看著湖面的時候,果斷的下了了手。
平措在頓珠的身上找到手銬鑰匙,打開了馬和他們的手銬。
馬和笑著說道:「剛才頓珠那傢伙還在尋找上次打他的人,沒想到,又被你給打了。」
平措嘿嘿的笑了:「打就打了,他又能怎麼樣?」
扎西搖了搖頭:「宿命啊!」
李健也嘿嘿的笑著:「這就是緣分。」
幾個人趕緊回到了車上。
一溜煙開走了。
坐在副駕駛的李健拍樂拍平措的肩膀,問道:「你要去哪裡?」
平措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我想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馬和問李健到:「你們拿到銅匣子了嗎?」
李健點了點頭:「當然,雖然裡歷盡艱險,可是幸不辱命。
不過同銅匣子被打開了。
裡面除了刻著字的銅葉子,還有一個根好像藏香一樣的東西。
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也許是解藥也說不定。」
馬和點了點頭:「好了,有話留著晚上再說吧,現在時間很緊。
平措,我們去聶過寺,去找班覺大師,現在恐怕只有他能救我們。」
越野車風馳電掣般得在瑪旁雍錯湖邊飛馳。
幾個人都不說話,大家都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身上的蠱毒。
大家都沒有把握,李健和平錯拿回來的東西是不是有用到。
能不能解除身上的蠱毒。
沉默中,車停在了聶過寺的門前。
幾個人跳下車,走進寺中。
找到了傑布師兄,扎西說明了來意。
傑布也很高興,趕緊進帶著幾個人到了僧捨。
僧捨中班覺大師盤腿坐在裡面正在唸經。
幾個人剛走到門邊上,班覺大師竟然站了起來,轉身迎了出來。
差點和幾個人撞了個滿懷。
馬和嚇了一跳:「班覺大師,你怎麼了?
這樣慌慌張張的?」
傑布趕緊扶住了班覺大師。
剛要說話,班覺大師竟然跪在了李健的面前。
李健嚇了一跳:「不是吧,你要幹什麼?
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說著就要去扶班覺大師。
可是手中抱著銅匣子,卻騰不出手來。
扎西搖了搖頭:「班覺大師不是跪拜你。
是你手中的銅匣子。
快拿來。」
李健傻乎乎的把銅匣子遞給了扎西。
扎西跪在了班覺大師的面前,把銅匣子雙手舉過頭頂。
班覺大師顫抖著雙手接過了銅匣子。
愛惜的撫摸了幾下銅匣子。
這才把銅匣子放到了佛台上面。
莊重肅穆的對著佛台磕了九個長頭。
才慢慢的站起身,坐在了卡墊上。
開始唸經。
傑布和扎西也跪在班覺大師的身邊,跟著一起唸經。
幾個人都被班覺大師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
不知道這個年近百歲,被人尊為藥王喇嘛的高僧,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