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扎西收拾完了帳篷,拿出了三個充氣墊。
沒有氣泵,只能兩個人用嘴吹。
可是這裡也是高原,也有個四千五百多米,兩個人吹了一陣,就的歇一會兒。
弄了好長時間,才把三個氣墊吹起來。
兩個人直累的眼冒金星,躺在了沙地上動也不願意動一下。
車田千代拿來了水和食物,兩個人強打精神爬了起來,馬和一邊吃,一邊說道:「還是李健這小子有福氣,高原反應就是能吃。」
車田千代喝了一口水,說道:「你很惦記李建君吧?」
馬和看了看車田千代,點了點頭。
車田千代笑了笑:「我也很惦記平措哥哥呢!
可是他們都會平安的。
我們要做好我們的事情。」
馬和笑了笑。
三個人又休息了一會兒,扎西動手把三個氣墊子用繩子固定在一起。
馬和問道:「什麼時候下水啊?」
扎西看了看說道:「今天的太陽不錯,我們就找一天最熱的時候下水吧。」
馬和點了點頭:「那就是午後兩點。
還有點時間,躺一會兒,曬曬太陽也好。」
不到中午,一輛車風馳電掣開進了普蘭縣,直接開到了XX旅店的門口。
四,五個人風風火火的跳下車,逕直跑到了旅店的前台。
一個頭上紮著紅頭繩的藏人,拍著桌子大叫服務員。
一個戴著大墨鏡的人把他拉開,對服務員說道:「你好,我姓金,我的朋友說在這裡給我留了東西。」
說著還用手抓了抓肩頭。
那服務員看了看幾個人,說道:「是有人給姓金的留了東西。
你等一下。」
說著服務員轉身進了一邊的儲藏室。
五個人很是焦急,不停的在身上抓來抓去的,難受的很。
金先生敲了敲桌子:「快點好嗎?」
服務員拿過來一個大箱子,放到了桌子上。
不高興的看了金先生一眼。
金先生一把搶過箱子,對服務員說道:「開兩個房間。快!」
這幾個人就金先生等人,他們出了珠峰上面的洞,他們一路追到了大本營。
金先生確實在扎西的車上裝了追蹤器。
阿文看著追蹤器:「金先生,他們往拉薩走了。」
金先生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追吧!」
可是出來時間不長,幾個人都感到身上很癢,開始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後來身在是受不了了。
半路上找了個醫務所看了看,可事實也沒什麼結果。
阿文對金先生說道:「那幫傢伙是先進洞的。
會不會下了什麼藥?」
金先生看了看阿文。
又看了看追蹤器,追蹤器顯示,扎西的車已經到了拉薩了。
金先生對阿文說道:「給張老闆打電話,讓他去找他們住的旅店,能找到馬和他們,我給他兩萬塊錢。」
阿文趕緊聯繫了張老闆。
過了很長時間,張老闆才打電話過來:「嘿嘿,金先生。我費了好大的力氣,可算是幫你找到他們了。
那個姓馬的小子留了話給您,說:讓你們到普蘭縣的XX旅館,說是個你們留了東西。」
金先生放下電話,看了看阿文:「他說那幫小子在普蘭縣的旅館給我們留了東西。」
阿文很奇怪:「那就是說他們沒有回到拉薩了?」
金先生先點了點頭:「照這樣看是沒有會回拉薩,不然現在到不了普蘭。」
阿文皺了皺眉頭:「那這追蹤器……」
金先生深吸了一口氣:「這小子在和我叫囂。
看來我們應該是著了他們的道,不然不會有話留下。」
阿文問道:「那怎麼辦?」
金先生咬了咬牙:「去普蘭。」
兩輛吉普車趕緊掉頭,向普蘭飛奔而去。
一路上緊趕慢趕,不敢停留,因為幾個人發現身上發癢的地方,開始脫皮,而脫了皮的地方裡面出現了米粒一樣的東西。
一碰竟然鑽心的痛。
幾個人更加焦急,金先生不停地催促著,車越來越快。
一直到了晚上,外面還下起了雨。
可是依舊不敢停車,還是越來越快。
突然,前面一個轉彎的地方,衝出來一輛車。
前車開車的頓珠,嚇了一跳,沒想到前面會出車,一打輪,躲了過去。
接著就是一個大彎,頓珠減擋,加油。
車子在彎道處漂移而過,後輪的一半竟然都懸空了。
很多的沙石,滾到了路邊的懸崖下面。
可是車子還是安全的過去。
第一輛車是過去了,可是第二輛車沒有看到前面是彎路。
直到第一輛車漂移一而過,第二輛車上面的人才看到彎路。
再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車子直接衝出了公路,向懸崖飛去。
一直滾落到懸崖底下。
頓珠踩了剎車,停在路邊。
幾個人跳下車,向山下看去,漆黑的夜晚,什麼也看不見。
阿文問道:「金先生,怎麼辦?」
金先生歎了口氣:「來不及了,我們也就不了他們,走吧。」
幾個上了車,又向普蘭的方向飛奔而去。
和他們錯車的就是平措和李健的車。
也算是機緣巧合,只是兩方面的人都不知道。
金先生幾個人拿著箱子進了房間。
趕緊地打開了箱子。
箱子裡面有一封信:送上幾個黑藥丸,一半口服,一半外敷。
可保十天無事,十天以後,再行通知。
金先生咬了咬牙,扔掉了信,再看看箱子。
裡面竟然是好幾個報紙團。
趕緊抓起一個,一層一層的打開,可是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金先生又拿起一個報紙團,又是一層一層的打開,可是裡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越是著急,越是感到身上發癢,其他的人也都過來幫忙。
終於在第八個層層包裹的報紙包裡面找到了幾個藥丸。
金先生氣的咬牙切齒,可是還是什麼都沒說。
心中卻罵了千萬遍。
一種被人耍的感覺。
讓金先生感到胸悶。
身上也感到更加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