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馬和跑到了洞子的盡頭。
盡頭也是一個相對寬敞的空間。
馬和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大口的喘著氣。
在空間中四處看著。
可是裡面一片黑暗,馬和這會兒連舉起手電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馬和心中很是擔心,自己跑到這麼黑的地方,卻看不到一點亮光。
這是不對的。
要是三個人沒事。
怎麼會不打手電。
馬和擔心的要命,可是身體已經向他亮起了紅燈。
他必須要調整一下。
終於,馬和的氣喘勻了。
兩條腿也有了力氣。
手也有了力氣。
一下子站了起來,用手電向四周照著。
一邊照,一邊大聲的叫著:「扎西。千代子。名澤。你們在嗎?」
突然,在洞壁中間處,亮起一束光亮,直照向了馬和。
馬和的眼睛被手電光晃的睜不開。
馬和退了一步,用手擋住了手電光大聲說道:「誰?」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馬和君啊?」
這個聲音,對於馬和就好像天籟一般,聽的馬和舒服極了。
因為那是車田千代的聲音。
馬和趕緊走了過去,這才看清楚。
在洞壁上還有一個洞。
三個人在洞裡面。
看著馬和呢!
馬和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兩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三個人嚇了一跳,趕緊從小洞子裡面跳了出來。
跑到了馬和的身邊。
車田千代關切的問到:「你怎麼了?馬和君?」
馬和有休息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可嚇死我了。
我和李健從那個洞子出來。
就用步話機叫你們,可是沒有聲音。
我很擔心,就往這邊趕,半路上又看到了車田名澤的背包。
我以為你們一定出了事情。
就跑過來了。
你們……」
扎西笑了笑:「我們到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這邊的洞子太長了。
可能步話機就收不到信號了。
那個包……」
車田名澤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覺得重,放在那裡。
回去。再拿上。」
馬和是徹底聽明白了。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可把我嚇壞了。
我一直趕到這裡。
可是你們躲在哪裡怎麼不說話?」
扎西笑了笑:「我們聽到了腳步聲,有那麼急。
我們那知道是你啊,所以就關上手電,躲在洞子裡面。
知道看到是你,我們才出來的。」
馬和點了點頭。
扎西向後面看了看:「咦!得勒呢?」
馬和把他倆的發現和扎西三人說了一遍,才說道:「那匣子很重,那小子我看得一會兒才能過來呢!
你們在幹什麼?
是不是有所發現?」
扎西和車田千代把馬和扶了起來,扎西說道:「算是吧。
我們發現了那個洞。
雖然還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可是我們都覺得那個洞很奇怪。
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洞是封著的。」
馬和也看到了地上有很多的泥土。
馬和走到洞邊,抬腿跳了上去。
洞子不大,不過可以容得下馬和蹲在裡面。
裡面也不是很深,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
馬和跳了出來:「沒有東西,是不是埋到哪裡了?」
扎西點了點頭:「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說著拿著工兵鏟,在洞裡面探了起來。
可是找了一圈,卻沒有什麼發現。
馬和在一邊看著,也覺得奇怪。
一個已經封上的洞口。
打開了裡面卻是空空如野。
那為什麼還要封上這個洞呢?
這時候,一直在一邊看著的車田千代說道:「上面。上面還沒有看。」
「上面?」馬和回頭看了看車田千代。
車田千代點了點頭:「只有上面沒看了。」
扎西拿著工兵鏟跳進了洞子裡,用工兵鏟在洞上的頂部鏟了鏟。
一直鏟到洞底上面的地方。
一大塊的泥土掉落了下來。
扎西一陣興奮:「有了,這裡好像有東西。」
馬和趕緊把手電照向那裡。
果然,在頂部上面又出現了一個洞。
這個洞不大。
扎西把手伸了進去。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拿出來一個東西。
扎西退了出來。
跳出了洞子。
馬和很是高興,看著扎西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不大的包裹。
外面應該是一種植物的葉子。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四個人相互的看著,馬和小聲的說道:「打開吧?」
扎西點了點頭,輕輕地解開外面的包裹。
突然四個人的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四個人下了一跳。
同時回頭,用手電照著。
只見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倒著一個人。
手電光一照過去,那人抬起了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馬和。你小子也不接我一下。
累死我了。」
幾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那個人正是李健,背著匣子還有馬和的背包。
才走過來。
馬和,車田名澤趕緊跑過去,把背包拿開。
把李健扶了起來。
李健坐了起來,還在抱怨:「你小子真不夠意思。
也不說來接接我。
這東西實在是……」
馬和對著李健擺了擺手:「你還是先把氣喘勻了再說吧。
你看我們發現東西了。」
這一說,李健到來了精神,一邊大口的喘著,一邊說道:「什麼東西?值錢嗎?」
馬和哼了一聲:「就知道錢,財迷。
還是包著的,我們還沒有看呢。」
李健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快打開看看啊。」
扎西繼續打開包在外面的植物的葉子。
那葉子很是柔韌,沒有一點乾燥的意思。
被扎西剝掉以後,依舊完好無損。
馬和拿起了葉子,可是看不出來,是什麼葉子。
剝開葉子,裡面是一個黑黃色的皮質的東西。
這讓幾個人想到了,在聖湖拉姆納錯邊上找到的那個皮包裹。
扎西打開了皮子裡面竟然也是一個嘎巴拉笛子,也就是當惹。
和在拉姆納錯聖湖看到的當惹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