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和放下了相機,拿著手電照了照。
這裡的空間確實大了很多。
馬和估計得有三十多平方米。
這是時候李健也進來了。
笑嘻嘻的說道:「這裡還夠寬敞,正經的一室一廳。
哎?
那是什麼?」
李健的手電照向馬和的身後。
馬和趕緊轉身,手電的光亮也跟了過去。
哪裡好像站了一個人,一穿著一身紅衣服的人。
兩個人都是一驚,李健色厲內荏的叫道:「誰,你在哪裡幹什麼?」
可是那個紅衣人沒有動。
馬和對李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倆個人慢慢地向那個人靠去。
突然,兩個人都聽到「嗡!」
的一聲,那應該是人發出來的聲音。
聲音不大,可是卻震的兩個人腦袋也跟著「嗡!」
的一聲。
接著就是一唸經的聲音。
那聲音好像來自於遠古的年代。
儘管兩個人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可是那低沉的男中音,卻極為好聽。
兩個人一時間都驚呆了。
可是那聲音只是那麼一會兒,就再也沒有了。
好半晌,兩個人才反應過來,看著那個地方。
那是在洞壁上的一個缺口,站在那裡的也不是人,而是一身紅色的衣服。
紅色的僧袍。
不知道哪裡來的風,讓僧袍跟著隨風飄蕩。
而僧袍後面的,就是冰層。
馬和看了看說道:「這裡就是我們看到有紅色東西飄動的地方,那紅色的東西,就是那僧袍。」
李健點了點頭。
可是弄不明白,既然沒有人,哪裡來的唸經的聲音。
不禁問道:「那聲音是在唸經吧?」
馬和點了點頭:「對,就是唸經聲。
是從哪裡傳來的呢?」
兩個人在四周仔細的尋找了一陣子,可是毫無結果。
李健越來越納悶:「不會吧,難道有人在這裡埋了個錄音機?」
李健的猜想當然不成立。
馬和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照相。
照了一圈,也找了一圈。
在沒有別的發現,馬和坐在了洞子中間的一個小小的圓形石頭檯子上。
李建也坐在了上面,兩個人背靠著背。
李健不禁抱怨道:「我說和和,那個日本老爺子,那個地圖,把我們忽悠到這裡來,是為了啥啊?」
其實這也是馬和想知道的。
現在這看看,好像是一個僧侶的修行場所。
那麼那張地圖指向這裡是為什麼呢?
難道只是為了尋找這個修行的場所?
李健見馬和不說話,從包裡面拿出兩出兩瓶礦泉水,遞給馬和一瓶。
兩人默默地喝著水。
休息了一會兒馬和說道:「我們出去吧!」
李健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的時間長了。
兩個人沿著原路走了出去。
兩個人剛一走出冰舌,就看見他們租車的司機。
扎西站在冰舌得外面,向裡面張望著。
看到兩個人出來了,扎西憨厚的笑了笑。
鬆了一口氣。
李健覺得奇怪:「哎,扎西你怎麼上來了?」
扎西是一個藏族漢子,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五歲的樣子。
黑黑的臉膛,個子不高。
一臉的憨厚。聽到李健的問話,笑了笑。
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沒什麼,我怕你們出什麼事,所以上來看看。」
李健嘿嘿的笑著,摟著扎西的肩膀。
說道:「扎西兄弟,不用這樣吧。
我不會不給車錢的。」
扎西被搶白的滿臉通紅:「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我……」
馬和摟著扎西德另一邊說道:「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是開開玩笑。
不過這裡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麼快點下山吧。」
扎西笑了笑,向冰舌下面的冰洞看了一眼,被兩個人摟著下山去了。
扎西開了一輛老款的日本越野車。
在西藏很多藏民都是開這種車做租車生意的。
三個人上了車,馬和,李健才感到有點勞累。
點上了一支煙,也遞給扎西一根。
可是扎西卻搖了搖頭,而是掏出一個牛角。
從裡面倒出了一些粉末。
倒在了大拇指的指甲上,湊到鼻子邊上深深地吸了一下。
一股白眼從扎西德鼻孔中噴了出來。
扎西一副很陶醉的表情。
叼著煙的李健和馬和都看傻了。
李健一把搶過了扎西的牛角:「這是什麼?」
扎西笑了笑:「這是鼻煙,你是試一試?」
李健學著扎西的樣子,也倒寫那種粉末在大拇指的指甲上。
怕不夠又多加了一些。
狠狠的吸了一下。
一股很嗆的粉末和味道被李健狠狠地吸到了鼻腔中。
李健馬上又把那些東西噴了出來,除了粉末被噴出來的還有鼻涕和口水。
馬和,扎西被逗得哈哈大笑。
李健則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