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愛 第4卷 番外二
    停車場內,冷彥爵一臉煩燥地上了車,車內一聲笑意,問:「發洩完了?」

    冷彥爵一征,眉頭一皺,斜看了身旁的副架,安然仍是一身白色斜肩小禮服,一臉玩味的神色,一派悠然地坐著,眸光淨是笑意。

    「你怎麼來了!」

    安然輕笑一聲,拿出手袋裡的手機一看,道:「還以為要等上一個晚上呢,誰知只是差不多一個小時」

    冷彥爵眉頭更緊,安然嘻嘻笑了一聲,挑眉看了看冷彥爵某重點部位,戲謔地說:「不用多了,現在不行了吧?」

    冷彥爵臉黑了,男人最不能讓人輕視的就是這個能力。安然掩嘴,眸光閃閃,故作驚訝:「不是吧,真的不行了?」

    「閉嘴!」冷彥爵氣怒一吼,啟動跑車。

    安然聳聳肩,再說:「真的不行,就讓梓給你看看吧,不然後半生可慘了!」

    梓∼∼∼讓他想起了冼伊芙。臉色一下子更陰了。

    安然瞄了瞄他陰沉的臉色,說:「要不,我幫你解決吧!」

    冷彥爵輕哼,說:「安然,你這樣的女子很少男人能接受的。」

    安然眨眨美眸,「包括你?」

    「你想說什麼?」

    安然笑著說:「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冷彥爵冷眸一瞇,眉宇緊皺,不哼聲。

    安然不死心,「我說,我會幫你解決,今晚,你需要嗎?」

    冷彥爵沉聲道:「別講廢話」

    安然:「哪裡廢了,難道你真的不行?還是你真的不需要?」

    冷彥爵:「我們沒有可能!」

    安然:「有沒有可能,不試過怎麼知道!」

    滋!跑車在一間地下停車場停下

    冷彥爵沒回答,平淡地道:「到了,下車吧!」

    安然淡然地坐在車裡,沒有下車的意思。冷彥爵沉聲道:「安然,明知道即使我上了你,也只不過是發洩!」

    安然輕笑,「那又如何!我願意!」

    「別說瘋話,下車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冷彥爵拿出香煙點起,平淡地道。

    「累了,就上來休息休息吧!要是你想幹點什麼,都可以!我隨時奉陪!」

    冷彥爵把車窗拉下,呼出陣陣煙霧。冷然的俊臉上看出一陣煩躁。

    安然安靜地坐著,把玩著手機,調出一項單機遊戲,她不急,她知道,一時間要把冼伊芙從他心裡趕出來有點困難,但是,她有信心可以做到。

    良久

    香煙盡滅,冷彥爵下車,安然眉眸一笑,把手機放好,拿了手袋,也跟了上去。住宅最高層,安然一臉輕鬆地打開大門,招呼道:「進來,我家挺舒適的!」

    他們都喜歡住在最高層,唯獨單尚皚喜愛獨立的別墅,安然的香居不是什麼高級住宅,只是普通的小區。層內三房兩廳,以淡黃色為主,沙發是情侶懶人沙發,一張小矮桌,地面鋪了厚厚的白色地毯。顯然主人是一個很愛舒適簡單的生活。

    冷彥爵第一次來安然的家,安然的加入,只是偶然的機會,她大學畢業,到SJ集團面試,那時候SJ仍是單氏,單尚皚剛接單氏,為了單氏改革,他大刀寬斧地把集團內的人員重新整頓,一些深機深的旁系親屬囂張霸道,面試中的安然一個剪手,把那一個大罵中的男子打倒,酷酷地向單尚皚吹了一個口哨,顯得那樣的流氓。眾人喧嘩聲咋然而止。

    單尚皚把那天的事情在視訊上跟他們聊天,他跟褚硞梓都覺得此女子有趣,讓單尚皚暗裡培養,看安然有沒有意思加入。誰知,安然一點壓力也沒有,對於他們的組織,顯然很感興趣,單氏的改革,安然功不可沒,她的果斷,她的霸氣,她的智慧,顯然在當時單氏秘書中最突出的一位,比當時的溫婕,方凌然,凌靜過之而無不及。

    安然笑著拿了兩果汁出來,在冷彥爵身邊坐下,問:「怎麼樣,我的家還可以吧!」

    冷彥爵不回答,看著桌上的果汁,眉宇不自覺地挑了挑,有點鄙視。

    安然輕輕一笑,喝了一口果汁,遽然捧著冷彥爵的俊臉,攫奪他的薄唇,把嘴裡的甜美送進他的嘴裡,冷彥爵眉宇也只是挑了挑,沒有拒絕。反而攫取更深入。安然的小丁香不似他以往接觸的女人那樣狂野,帶有點點農家少女之香,有點羞澀。兩人吻得難分難解,熱氣上升。

    良久,冷彥爵微微放開,兩人都喘著粗氣,安然掛起少有的繞眉,如嫣如花,清淡誘人,小手誘惑地向他身上摸索,大膽地來到他激昂的部位,揶揄地說:「原來不是不行,也不是不需要的。」

    冷彥爵額頭滿是汗水,強忍著她的挑逗,聲單沙啞粗嘎,「要是後悔,現在還可以!」

    安然輕笑,說:「人家還是雛子,溫柔點!」

    冷彥爵眉目一緊,果斷地再次攫取她的丁香,大掌更是純熟地點燃兩人的耐火,溫柔地地索取她的第一次,然而,痛疼消去後,他卻異常兇猛,不知足地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他沒有把安然當作冼伊芙,而是清楚知道,身下繞紐承歡的女子,是安然,大膽誘惑他,把純結交給他的霸道女子。

    安然霸氣地不願被他弄暈,在一次次痛疼快樂中,咬著貝齒,疲憊強撐著,冷彥爵再次釋放,溫熱的身體緊緊地抱著身下的女子,急喘地呼著大氣,薄唇眷戀地在她的美項裡誘惑輕吻,安然靈靈地了一震,環手抱著他的精腰,冷彥爵閉眼,粗嘎地道:「別再誘惑我,你承受不起的。」

    安然頓然停下來,輕聲地切了一聲,冷彥爵也滿足一笑,抱著她一動不動。

    「出來再睡!」安然沉聲地道。

    「就這樣睡!」冷彥爵不依,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在她的小耳垂下輕輕一吻,喃喃地說:「晚安!」

    安然俏臉一紅,悠然一笑,「晚安!」

    翌日

    兩人清爽出來,安然一派由然,在廚房裡做早餐,簡單的荷包蛋,麵包加牛奶。冷彥爵平淡地用完,說:「我會負責的!」

    噗!

    安然掩著小嘴,一手忙著抽紙巾,拭擦乾淨。冷彥爵眉宇一皺,沉聲道:「有這麼興奮嗎?」

    安然小嘴抽搐,笑道:「現代的女性,不是給了身體,就會奉上後半身的時間的!」

    冷彥爵沉眸,沉聲問:「你的意思?」

    安然聳肩,「我的意思是,我們仍然是朋友!」

    冷彥爵胸膛內莫明地惹怒了,眸色一沉,昨晚安然的表現,明明是要在一起的意思,如今,她卻說仍然是朋友?即是他表錯態度了?那麼他昨晚在幹嘛了?

    安然悠然自得,笑著拍拍冷彥爵的肩膀,道:「兄弟,朋友是互相幫忙的,昨晚夜店裡,你一個小時就出來了,我以為你那方面有問題麻,我出於好心,朋友道義,所以……這個忙,我幫了!」

    「不惜獻上你的純潔?」冷彥爵冷冽地道,對於安然的泰然瀟灑,心頭一頓憤怒,媽的女人,用完他就掉?

    安然歎了一口氣,說:「如今的社會呀,到我這種年齡還是純潔之身,會被人嘲笑的,你看看,方凌然那女人,都被閆風收了,告別姑婆之身,我也算是一個潮女吧,當然也要趕上這潮流呀!」

    冷彥爵被她的繆論氣得在喉嚨處堵了一團麵團,不得上下,重重冷哼聲,離開了這間簡單舒適的小窩。

    安然拿起牛奶慢慢地把它喝完,完全不被影響。

    SJ集團秘書室

    「哎!真無聊!」方美女把文件整理一遍又遍,大大地歎息。

    「沒辦法呀,最高層裡少了兩個可玩的女人,總少了一點樂趣呀!」安然淡淡地道,手裡也不忙在電腦裡敲敲點點。

    「你在幹嘛呀!一整天都在弄電腦!」

    安然嘻嘻一笑,招著手讓她過來,方凌然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推了一下安然,說:「你在弄相親呀?」

    安然:「有什麼不妥,這個網站裡的都是高級VIP高富帥的男人,去溜躂溜躂也挺好的!反正他們密月,一段時間也不會回來了,無聊著呢!」

    安然挑眉,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方凌然拒絕,「我才不要呢,讓風知道,受罪的還不是我,而且呀,我對他可是一心一意的。」

    安然切了一聲:「還一心一意,風沒到A市前,玩得還不是挺凶的!」

    「別說以前,那時候是煩著,墮落著呢,才會跟那些男人周旋,好打發時間呀,要不十多年來,一個人的時候,想他不是想瘋了!」方凌然歎息道,以前呀,真是想他想瘋的。還好,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結於大團圓結局了。

    安然揮揮手,「你也藏得太深了吧,十多年,一點破綻也沒有!」

    「不是沒有的,只是你們覺得那樣的我是正常而已」

    安然點點頭,「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了,今天晚上約一個看看!」

    方凌然提醒道:「小心玩火了!一不小心,別人真的看上你,跟你來真的,你就麻煩了!」

    安然聳肩,「那有什麼,像我這樣的女子,看不上我的男人,是不正常的好不!」

    方凌然眼角抽了抽,覺得安然的自戀有點……與冷彥爵相似了。安然嘻嘻笑,笑得詭異。

    歐洲,「閆」組織總部,冷彥爵一早從私人飛機回來,小酒吧前,冷彥爵一杯一杯的白蘭地倒進嘴裡,越是喝得凶,心裡越是煩燥,腦裡不斷想起安然昨晚繞眉承歡的身段,惹火的笑意,早上她氣死人的瀟灑樣子。

    「媽的,臭女人,竟然耍他!」冷彥爵低嚎一聲,有種掐死安然的衝動,第一次被女人耍著玩,而這裡女人,還是窩邊草。

    一段激動的鈴聲響起,冷彥爵重重地放下酒杯,拿過桌上的電話,煩躁地說:「風,什麼事情!」

    閆風一征,對著自家兄弟,語氣少了一分冷冽,多了一分關心,「小凌做了晚餐,要不要過來一起吃!」

    閆風與方凌然走在一起,前往一直說結婚後也不下廚的女人,如今天天晚餐親自做,為的就是這個等候了十多年的男人。

    冷彥爵心裡說不羨慕,那是騙人的,看著兄弟一個一個都得到幸福地伴侶,唯獨自已,孤身隻影,今天還被一個女人耍人了,真TMD的,想到安然,心裡一陣煩躁,怒火,明明兩人都做了,他還是他第一個男人,她竟然可以……若無其事說,是朋友之間的幫忙,再親密的朋友,在這種事上,能幫忙的嗎?

    安然,你這臭女人,大度得讓我怒火衝冠。

    良久,閆風得不到回應,再問:「爵,過來吧,小凌都準備好晚餐了!」

    冷彥爵平淡地道:「抱歉,我回歐洲了!」

    閆風眸光一瞇,沉思了半分鐘,問:「逃債?」要知道,他,單尚皚,褚梏梓的情債多的是,要逃,也不足為奇。

    「什麼逃債,哥兒我有這麼遜嗎?」冷彥爵怒吼,心裡更怒火了,說什麼逃債,即使女人追上門來,以他的魅力手段還要落慌而逃?

    「不是說在A市住上一段時間嗎?為什麼一聲不哼,突然回歐洲了,不是逃債還是什麼?」閆風仍是平常地問。

    「還不是……」冷彥爵差點衝動地說了出來,停了停,平復了怒氣,說:「沒事,只是閆裡前段時間,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好,急著回來處理!」

    閆風難得笑了笑,說:「閆裡想必很快又要辦婚禮了!」

    冷彥爵冷哼,問:「你跟凌然打算結婚了?什麼時候?」

    閆風玩味地說:「我跟小凌剛剛就結婚了,擺酒就免了,我們兄弟坐在一起吃頓飯慶祝就好」

    冷彥爵切了一聲,「結婚都辦得難麼低調」

    閆風笑了笑

    冷彥爵又問:「不是你們,閆裡還有誰要辦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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