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愛 第3卷 一二六
    胡迌玬閃著慧黠的眸光,頂著妖媚的笑容,嬌嗲的聲,打破三人銷煙的局面,「彥哥哥,梓哥哥,你們真的會請我吃嗎?」

    單尚皚果斷地扭頭,渾身淚氣,眸光更陰鷙,怒氣似要將胡迌玬燒掉,眉頭緊聚,沉聲警告:「蛋蛋!」

    胡迌玬似是小孩般,剛剛慧黠的眸光瞬間消失,眨著大眼看單尚皚,疑問道:「怎麼,不能吃嗎?」

    「能吃,當然能吃呀,玬玬妹妹想吃多少,哥哥就給你多少!」褚硞梓連忙插話。

    「對,哥哥也是」冷彥爵也附和,暗討要氣死該死的單尚皚,誰讓他說他不夠強度,哼!

    看來,男人對這方面是特別看重的,說什麼都行,說這方面不行,你就死定了!

    單尚皚凌厲地再瞪他們二人,氣得磨牙,這兩個傢伙,擺明要誘拐他的小白兔,豈有此理,該死!

    單尚皚狠狠地記下他們的帳,沉忍著怒氣,盡量溫柔地道:「要吃什麼,問老公我要就好,你老公我有錢,想吃什麼有什麼,外人給的比不上老公給的甜。」

    胡迌玬笑瞇雙眸,甜甜地道:「哪也是!」

    冷彥爵和褚硞梓正要開口,胡迌玬再道:「但是彥哥哥和梓哥哥他們是你朋友呀,你不是說他們親如兄弟嗎?那不是外人了。」

    冷彥爵和褚硞梓立即眉開眼笑,同時挑眉徶了徶單尚皚一臉臭,心裡呵呵笑了。一報之前的仇。

    胡迌玬又突然拳頭擊掌,驚歎道:「哎!我忘了,第一次見面應該要給你們見面禮的!」

    又喃喃道:「可惜我又無錢買東西呀,看你們兩個一定什麼好多西都見過啦!」然後又沉思半晌,又一驚訝道:「我想到了」

    然後笑容可人,問:「彥哥哥,梓哥哥,你們不是說請我吃什麼強度的東西嗎?」

    兩人得意洋洋地點頭。

    單尚皚怒吼:「蛋蛋」

    胡迌玬嘟著小嘴讓他不要吵,再繼續與兩位俊男續話:「現在可以兌現嗎?」

    兩位俊男深意地哦了一聲,摸著下額,眉笑風生,「可以,當然可以啦,我們兩個同時兌現又如何呢!」

    胡迌玬興奮地拍著掌,「好野,好野,太好啦!」

    單尚皚鬱悶極了,自已搬石壓自己的腳,原本是損好友的話,卻成了他們拐賣自己老婆的弱點。

    單尚皚單手握著胡迌玬兩隻小手,欲語。

    胡迌玬不為所以,愉悅而輕快地對道兩位俊男道:「彥哥哥,你把那強度的東西準備好,然後幫我送給梓哥哥,梓哥哥,你也是哦!」

    褚硞梓,冷彥爵……

    風化了,

    那是什麼話呀,要他們將那東西互送?

    褚硞梓,冷彥爵同時腦補那場面,好不零亂呀!

    他們頓然懷疑,這隻小白兔真的白嗎?外貌多純真,實則跟單尚皚一樣,是奸的吧!甚至覺得他們倆挺配的。

    噗哧!閆風憋不住,零星星地笑起來,冼伊芙也拍台大笑,那形象呀,儀態呀什麼都是浮雲。

    胡迌玬笑嘻嘻地向單尚皚討贊,「皚,你說我是不很聰明呀,這樣我就可以不花錢又可以送貴禮品當見面禮啦!」

    借花獻佛?絕,果然絕!

    單尚皚心裡也樂透了,真不能不說,他的蛋蛋太有才了!演技太好了!思維也太敏捷了。

    單尚皚也眉笑風生,捧著她的小臉,在她小嘴上親了親,毫不吝嗇地道:「聰明,太聰明了,蛋蛋就是一枚聰明蛋」

    胡迌玬嘻嘻笑,道:「是吧!你也贊同我真是一棵油菜花吧!」

    單尚皚笑意更開了。

    冷彥爵,褚硞梓緊握拳頭,咆哮:「單尚皚,我與你勢不兩立」

    這兩人,

    男的奸,女的賊

    男奸,女賊,可恨

    俗語日:妻債夫還,兩人把這次的屈辱狠狠地記在單尚皚的帳上,陰鷙的眼神,緊緊地瞅著單尚皚。

    單尚皚聳聳肩肩,不為所然。

    晚飯後,胡迌玬,冼伊芙兩人收拾殘局。

    四位俊男在廳內聊天。

    單尚皚問冷彥爵:「你不在閆裡坐陣,滾過來幹嘛!」還滾得那麼不是時候。而且……哼!這人,前些日子還看他的戲。

    冷彥爵賭氣地道:「怎麼,不歡迎我?那我偏要來!」

    「你不是在A市有橦金屋嗎?不去藏嬌,滾來我家,不是正如我所說,強度不行了吧!」

    冷彥爵冷笑,「行不行,要不你來試試呀!」

    單尚皚挑眉,一副好兄弟的樣子,「留給梓吧!他覺得強,那就是強了!」

    兩男主角磨牙,靠!好一個胡迌玬,好一對男奸女賊!

    兩人冷哼一聲,單尚皚得意一笑。

    閆風道:「爵!那邊情況如何!」

    「你們做得那麼明顯,人家怎麼可以坐以待斃呀!哼,那隻老狐狸,昨晚跟幾個堂主見了面,嗯,似要把這個奸商滅了!」冷彥爵哼哼道,餘光凌厲地徶了徶單尚皚。

    單尚皚冷哼,不為所以,玩味地道:「最好猛點火,要不,滅不了我,反倒燒了自己!」

    閆風臉色陰了陰,眉頭擰緊,很不贊同單尚皚的態度,冷冷地道:「皚,不要忘了,你身邊現在有玬玬」

    單尚皚擰眉,若有沉思。

    褚硞梓流氓地道:「要不,兄弟我幫你藏著一段時間」

    冷彥爵摸摸下額,彼為贊同,道:「藏在閆裡更安全。」

    單尚皚抬眸,冷笑,他的女人,何須他人保護。那他閆王的稱號,豈不是浪得虛名?

    單尚皚冷冷地道:「你們保護好另外一個」

    蛋蛋有他保護是不成問題的,但另一個,在蛋蛋的心中,是唯一的親人,要是她出了任何意外,他的蛋蛋,會傷心,流淚,他不想,哪怕一丁點的傷害,他也捨不得。

    他的蛋蛋,要是幸福,快樂,純真地生活著的,雖然她是純真的外表,腹黑的思想。

    「我不希望她們兩個捲進這場戰爭裡」閆風嚴肅地道,眸中隱若有點心痛。

    這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事情,他與單尚皚的想法一樣,他的玬玬應該是純真的,她的世界是乾淨的,猶如一朵潔白的雪蓮,皓潔而不沾一點瑕疵。

    為了這目的,二十多年來,他忍受著獨自相思之苦,不敢靠近,他怕,害怕他的靠近會讓這份純淨染上他的污點,他是黑暗中的鬥士,卻害怕保護不了他心中的至愛,每每想到這,他全身不由得冷顫,恐懼漫廷全身。

    時機越是接近,他的心就越是憂,即使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不一定確保完全沒有漏動。

    就像這次,他藏了二十多的秘密還是讓自家兄弟發現,所以他才中途變故,決定到A市,就近保護。

    不是不想兄弟們知道,只是害怕,這事知道的人越多,他的玬玬越是危險。

    黑暗中見慣了生死,見慣了殘酷,心早已麻木,唯獨胡迌玬,讓他感到害怕,如果她……傷痛,擔憂,恐懼盈滿雙眸。

    這麼多年來,只是遠遠地看著,看著她純真的笑容,感受她的純真,她平凡地生活,哪怕她暫時受到生活的壓迫,傷心,寂寞地生活著,但,至少,這是平凡純潔的人生。這是他對她無聲的保護。

    他不希望,他的到來,讓她陷進危險中,哪怕那一點點,他也不願意。

    眸中的痛,清晰地落入兄弟眼中,他們不約而同地微微瞇起了雙眸。

    單尚皚心裡劃過一陣陣的說不清的心緒。臉色有些凝重。明知道蛋蛋跟他的關係傷害了自己的兄弟,但他不悔,如果可以重選,他還是會這樣選擇,即使背上不義之名那又如何呢?

    在愛情面前,沒有對與錯,只有愛與否

    漫漫的人生中,何其幸運才會遇上真愛。

    又是上世積來了多少善德,才會讓兩情相悅的愛情開花結果。

    既然,我是幸運的那一個,為什麼要放手呢?

    褚硞梓和冷彥爵睨了睨兩人,相視而對

    手和掌都是肉,受了傷,都會痛!他們的事情,外人不好說,閆風對單尚皚沒作出什麼話,他們更不會出言傷害。

    嗝∼∼∼!胡迌玬打著長長的酒喀,笑嘻嘻地跑出來,挽著單尚皚的手臂,在他身邊坐下。

    冼伊芙捧著生果盤,放在桌上,也隨著胡迌玬身邊坐著。

    兩美女剛到客廳,愉快的心情,一時沒有感受到現場沉重的氣氛。

    胡迌玬傾身向前拿起一片蘋果,疑看著單尚皚,問:「要吃嗎?」

    單尚皚瞇著雙眸,沉聲問道:「喝酒了?」

    胡迌玬一征,傻傻地笑了笑,並不回答他的問題,把蘋果放盡口裡,滋味地吃起來。明亮的雙眸,無定物地轉動。

    心裡咀罵單尚皚這小人,提什麼酒呀,等會兒那幾個男人說要喝,給嘛,自己又心痛,不給嘛,他們定會說小氣,多丟臉呀!

    胡迌玬憤憤的小宇宙中,斷定這廝是故意的,之前她從李家二少手裡貪來的三支上等紅酒,高價轉賣給他,然後,胡迌玬纏著他要兌現在別墅裡說的話,把酒送給她。

    單尚皚敵不過對她的寵愛,樂意贈送。

    然而,胡迌玬打著如意算盤,霸道地獨自享受美酒,一點也不讓他沾。

    想想當時他的蛋蛋雙手叉腰,鼓著兩腮,俏臉紅通通,野蠻地道:「哼!你的東西是我的,我的東西也是我的,我不允許你亂碰我的東西。」

    單尚皚拋拋媚眸,曖昧地撥撥她額前的留海,隱隱含著笑意。

    他的蛋蛋就算是野蠻,也可愛。

    三位美男一掃剛剛的疑重,好奇地盯著有點心虛的胡迌玬。冼伊芙冷莫地坐著,品嚐她的美食。

    禧硞梓爽朗的聲音率先響起,痞子地道:「玬玬妹妹呀,看看你喝了酒多水潤潤呀,看來,那酒是極品哦」

    胡迌玬旁若無視,繼續吃她的水果。

    她故作無視的動作,惹得幾美男好奇心更大,幾人挑了挑眉,疑望了一眼,彼有心靈一致。

    冷彥爵,道:「玬玬妹妹,梓哥哥問你話呢?」

    胡迌玬慢慢地收回盯著水果的視線,抬眸,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小白兔的純真,嘟著小嘴,道:「水果好好吃呀!」

    說完,垂眸,隨便把水果塞進嘴裡,隨手也拿了幾樣愛食的水果,然後匆匆回房。把眾人關在門外。

    兩位美男先是錯愕,然後鄙視道。

    褚硞梓,「哼,真小氣!」

    冷彥爵,「真會裝!」

    閆風嘴角扯了扯,胡迌玬的做法似是預想之中。

    單尚皚挑挑眸光,眼裡滿是笑意。

    冼伊芙聳聳肩,道:「那是蛋蛋的至愛,連我也是偶爾可以沾點點,你們?哼!想也別想!」

    褚硞梓和冷彥爵疑惑,暗忖,只是酒而已,有必要這麼……摳門嗎?難道????兩位美男審視眸光,在單尚皚身上打轉。

    豪爽情人變質了??

    單尚皚反瞪他們,冷冽地道:「白癡!」然後起來,走向房間。

    閆風平穩凜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皚,不要忘了我剛剛說的事!」

    邁向房間的步伐只是頓了一下,也是默不作聲,頭也不回地進了房。

    冼伊芙挑挑眉,睨了睨眾人,最終沒有說話,默然吃水果。

    單尚皚進房時,胡迌玬正在浴室裡洗白白。

    單尚皚挑挑眉,半躺在床上,順手拿起她放在床櫃上的水果,吃起來。

    良久

    浴室門打開,胡迌玬穿著昨天買的新睡衣出來,發尾微濕。

    庸懶在床上的單尚皚,微微睜開半瞇著的雙眸,驚愕之中,征征地盯著胡迌玬,渾身起了一團火,喉嚨乾澀地滾動著。

    這出浴圖……

    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穿著如此……清涼,沒反應,那一定是死人

    這是一款黑色深V蕾絲吊帶及腿睡裙,讓原本玲瓏的身材,烘托得性感,黑色更帶著

    一種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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