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也不需要住什麼偏殿了,在太子的寢宮之中給民女安置一張睡榻便可,將民女所需藥材,煎藥的所有工具都移到太子寢宮之中。所有的救治程序,包括試藥,都全部由民女經手,以免再出什麼差錯。」
有她試藥,別人再無機會下毒;有她守在身側,沒有任何人有機會藉機行刺太子。
只是,所有人,都錯愕不已。
她一個未嫁的女子,要和一個男子單獨共處一室,這未免,——莫非,她還有心攀上太子?
「你一個未嫁的女子,不要自己的名節了?」饒是皇上,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臉色有些陰,有些駭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還有太子妃伴在太子左右,民女的睡榻和太子殿下的病榻之間可以用屏風隔開,如此一來,有何可擔心的。」
這些古人的思想,還真不是一般的傳統頑固。
那天皇上黑著臉應了落凡的請求之後,又過了四個晚上,龍舒翰又經歷了四次錐心噬骨的藥浴之後,腋下的白斑已經完全除去,只待他醒來之後,好好的調養身子,便可。
龍澤禹只要得閒,幾乎日日都呆在東宮,見落凡日日夜夜守在病榻之前,心裡既是擔心她單薄的身軀會吃不消,同時,又有些吃味。
若是他病倒在床,她會如此悉心照顧自己嗎?
會的!她如此體貼照顧龍舒翰,不過是醫者父母心而已。龍澤禹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
只是,看她本就弱不禁風的身體好似又瘦了一圈,真是心疼,真的累著她了。
等龍舒翰完全康復了,一定要她好好歇息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