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暗器,沒毒?」落凡淡定的話語,彷彿給鍾寒吃了一粒定心丸,同樣只是一瞬,又讓他對落凡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不過,他還是很詫異的問了句;畢竟暗器,一般都有劇毒。而她,卻徒手摸它。
「先扶他去屋內躺著。」
鍾寒目瞪口呆,扶王爺去屋內躺著?去她剛剛呆的那間屋嗎?皇甫譯,會答應?
見他如此模樣,落凡也明白他的迷惑,「照我說的做就好。」
鍾寒喏喏的應著,扶起龍澤禹去了屋內。
山莊內的其他人見皇甫譯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紛紛讓開道。
落凡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還是有些訝然之色的皇甫譯,「皇甫莊主,解藥。」
所謂兵不厭詐,這樣的比試,龍澤禹中了暗器,中了毒,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出陰招。所以,她並沒有怪責什麼。
不過,既然勝負已分,解藥還是得給!沒必要為這等小事傷人性命。
「我早就說了今日要和他做個了斷,又怎會給解藥。」皇甫譯對落凡的話嗤之以鼻。
這個女子當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只不過她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竟然這般厲害,甚至有百毒不侵的身體,她到底是誰人徒弟?
「既然莊主不肯給,我只好自己去找了。」落凡笑著,轉身去了龍澤禹此刻呆著的房間,見鍾寒一臉焦急,問道,「鍾寒,你可識得草藥?」
鍾寒在屋內已經聽到他們剛剛說的話,知道王爺的確中了毒,只不過,王爺除了突然昏迷之外,倒沒看出還有任何中毒的跡象,「略知一二。」
「那好,我給你寫張藥方,你照著藥方去採些草藥給你家王爺。」落凡一邊說著一邊走去一旁的書桌,提筆寫著字。
皇甫譯靠在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落凡。她的神色,依舊淡淡的,只在自己發針的時候,擔憂了一瞬。究竟是她對自己很有自信,還是對龍澤禹並無多少情意?
「就照這個藥方,去吧。」
鍾寒看了眼,很是憂慮,「落姑娘,從這兒去到城內,來來回回得個把時辰,再加上煎藥,這麼長時間,王爺不會有什麼閃失吧?」若是王爺出了什麼事,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