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凌將佐暖的衣領又拽緊了幾分,「你倒是說啊!真把自己當成夫人了?」其實南宮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特意跑過來與她爭論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佐暖抿進嘴唇倔強的看著他,這個眼神如同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她面對壞人的那個眼神,憤怒的無畏的,南宮凌的心驟然一抽,為何她會用這種眼神對他?這種將他視為敵人的眼神,她越是如此看他,他就越是凶狠,「嗯?倒是說啊!這會兒怎麼就變啞巴了?上午的時候不是很能說麼?現在開口啊!你倒是開口啊!」
佐暖明白了,他一定是為了鬼陌的事情來質問她,她不知道鬼陌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但是她討厭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拉著她生氣,明明受了傷的是她和夏蓮!
「說話!說話啊!」他急切的想要聽到她的聲音,哪怕是一個啊字也好,可是沒有,這讓他更為氣憤,拖著她用力的一晃。
衣領扣的她窒息,很難受,她卻還是沒有開口,甚至是閉上了眼睛,她不願與他說話,更不願睜開眼看著他。
那麼一個小小的閉眼動作,徹底激怒了南宮凌,他低吼了一聲,鬆開了她,正當佐暖以為她要解脫了的時候,南宮凌居然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讓柔荑,頓時她感覺天旋地轉,她下意識的尖叫出聲,也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南宮凌居然一路拖著她。
冰冷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的皮膚,咬牙忍住了,她不想叫出聲,不想讓他鄙夷。
他突然將她拉了起來,手在她腰部一托,她就倒在了床上。
一碰到床她就驚慌起來,想要掙脫卻被他欺、壓上身,緊張的胸膛壓上了她的酥胸,她疼的齜牙咧嘴,南宮凌卻好心情的又將自己的身體在她身上施壓了幾分,他成功的逼出了她的眼淚。
一手扣住她下巴,一手在她身上游移著,「怎麼不說?你這張最不是很能說麼?」
佐暖閉上了眼睛,獨自忍受著身上由他帶來的麻癢。
她的閉眼她的無視讓他突然暴躁了起來,俯下頭咬住了她的朱唇,她大驚,猛的睜開眼睛想要推開他。
南宮凌將她的兩手舉高放在枕頭上,單用一隻手就手壓制住了她,用一隻從她的後腦穿過牢牢托住,想讓自己問的更深。
她發現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玩弄,不!不可以!她已經被他騙了一次,不能在被他騙了,更何況他對自己做了那等傷天害理的事,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放開我!」她終於出聲,聲音卻沙啞的很,擺脫不了他,他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她的不安分,令他欲、望漸起,也讓他吻的也費勁,他抓住她的下巴,固定住不讓她再晃動,「別想挑戰我的極限」
佐暖赤紅的眸子怒瞪著他,「如果可以我絕對不要遇見你!」她幾乎是咬牙切齒。
「可是怎麼辦?!就算你不想遇見我,我也會找到你,然後折磨你!」南宮凌笑的鬼魅,手突然一用力扯開了佐暖腰間的繫帶,他輕輕一扯別送開了。
白皙滑膩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他輕輕的在她細膩的手臂上滑動著,成功的引起她的渾身戰慄,他將頭埋進了她聳立的雙峰間,輕輕蹭蹭,「還是一樣的香……」
她有些沉迷了,閉著眸子享、受著他帶來的快、意,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他們成親的那晚,整個婚禮變成了火場,娘親倒在了火光中,想起了南宮凌不掌劈向佐羽時,佐羽蒼白的臉頰和血紅的鮮血,她猛地睜開眼,想要推開南宮凌,可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推的開一個男人!
邊吻他邊說道,「不要反抗我,取悅我也許你還能活命!」
這種口氣令她恨的發狂,她彎起腿狠狠頂上了他炙熱,「混蛋!你這個混蛋!走開!」
哪裡被她撞的發疼,想要好好對她的心思立馬消滅了,她的掙扎反而越是挑起了他的戰火,大手三二下就把她的外衣與中衣脫下扔在了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褻褲。
週身發涼,她顫抖了起來,想要扯過身旁的被子卻也被他一併扔在了地上,她只有抱住自己,雖狼狽卻還是用倔強的眼神瞪著他。
他不在意,此刻他在意的只是想要得到她,他卻對自己說他只是想要懲罰她,懲罰她不聽話的後果。
因為她雙手抱胸,肚兜扯不下來,他惱火了狠狠一扯,帶子刮著了她的手臂,她卻不吭聲,只是在肚兜往下掉的同時快速護住了自己。
南宮凌翻身坐在她身上,冷笑,「不要裝的自己有多清純,你渾身上下我全都嘗過了」
她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
她的反應讓他很惱火,兩手分別抓住她的手腕舉到頭頂,看到她的身軀時他整個人都猛的一怔,一是因為她實在是美好,而是因為她的身上居然布好了一道深深的鞭痕,傷口不深卻明顯沒有處理過。
他輕輕的摸了上去,「這是怎麼回事?」
她咬牙不說話,說了又有何用?她不奢望得到他的憐惜,反正自己在他心裡從始至終只是顆棋子,利用完了就丟棄,甚者她會丟了自己的命!
「為何不說話?疼麼?」他的心還是疼了的。
「疼?」佐暖睜開眼,自嘲般的笑笑,「我的心我的身體早已經不知道疼是什麼感覺了,在那個晚上我已經疼的麻木了!」
南宮凌皺了皺眉,竟升起了想要饒過她的心思。
佐暖冷笑,「你真想一個跳樑小丑……」
佐暖的這句話又徹底的激怒了她,他想要放過她,她卻對他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