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了,整整六天了,南宮凌整整六天沒有出現過,南宮凌放內佐暖氣的原地來回轉圈,那個傢伙把她吃干抹淨就玩失蹤,要不要這麼明顯?!
在他轉了很多圈之後,夏蓮的眼睛終於被轉花了,「小姐,您可不可以停下來?!主子一定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相信馬上就會回來了」
佐暖怒視著她,「可以,當然可以!不過前提是南宮凌那傢伙立馬給我現身!你不是說就三天麼?現在都第六天了,那傢伙還是連個鬼影都沒瞧見,你讓我怎麼停得下來?!」
「這,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小姐,您這樣轉圈圈也無濟於事啊!還不如坐下來好好靜靜」夏蓮循循善誘,她的眼睛已經被晃花了。
「那個傢伙今天不回來,我就再也不想見他了!」也許是真的累了,佐暖一屁股坐了下來,嘴裡還是憤憤的說道。
夏蓮還想說什麼,目光突然瞟向了門口,她驚喜的看到了南宮凌,正要開口叫佐暖,就被南宮凌一個動作阻止了,夏蓮曖昧的笑了笑,福身退了下去,走出去時還小心的將門關關好。
「該死的南宮凌,混蛋南宮凌!」
南宮凌走進的時候,佐暖還在喋喋不休的低罵著他,他笑笑,從後面小心翼翼的抱緊她,「吃火藥了?這麼生氣!」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聲音讓佐暖激動的想要立馬轉過頭去緊緊的抱住他,不過她還是克制住了那份衝動,揮手推開他,站起身,撫了撫頭,「你是誰啊?幹嘛抱我?」
南宮凌苦笑一下,「暖暖可真生氣了?」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佐暖皺了皺眉,假意不解的張了張嘴,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南宮凌的眸子還有沒有完全隱去的憤怒。
這個表情不知為何看在南宮凌眼裡竟覺得很可笑,很想立馬衝上去抱住她親下她可愛的小嘴,不過現在的佐暖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會那麼容易得逞,現在道歉才是真的。
「暖暖,是我不好,不應該這麼晚回來,原諒我好吧!」南宮凌也裝的可憐兮兮,腳步卻偷偷向佐暖靠近。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向我道歉,你什麼事都沒做錯啊?」佐暖還是不依不饒,誰讓他走了這麼久都不回來,就連一句話都不留給她。
「暖暖,我錯了」南宮凌衝過去牢牢的抱住了她,「暖暖,別生氣了」
回來了,小小的『懲罰』過他了,佐暖也覺得沒必要去他置氣了,就任由他抱著也不裝失憶,問道,「那你告訴我這幾天你就哪裡?為何連一句話也不留給我?」
「好暖暖,我本以為能立馬趕得過來的,誰知道竟去了那麼久」南宮凌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精美的錦盒,遞到她面前,「打開看看……」
佐暖接過,打開,一個做工精巧的簪子靜靜的躺在裡面,她驚訝了,「這?你外出就是為了買這個給我?」
南宮凌點點頭將她抱的更緊,無奈苦笑,「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剛相識那會兒,你看中的這個簪子?當時唯一的簪子被人買去了,你還把氣都撒在我身上,當時的暖暖真是野蠻呢!」
「你……」雖然他說了一些她不『光彩』的曾經,但是她還是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原本想立馬回來的,可是路上卻耽擱了,暖暖可是等急了?」南宮凌從錦盒中拿起簪子仔細的幫她插進髮髻裡,然後拉著她來到銅鏡旁。
兩個同樣俊美無雙的人雙雙落入銅鏡中,兩人真是極其的般配,南宮凌抱住她,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你看,暖暖,我們配麼?」
不得不說鏡中的兩個人真的配極了,她點點頭,神智也被鏡中的他給帶過去了,她不該懷疑南宮凌的,可是有些事她必須得問清楚。
「凌,為何不讓我出去?為何夏蓮不告訴我你究竟去了哪裡?為何夏蓮說一旦我知道了你不會放過她們?」她集中起精神,看著鏡中南宮凌的表情,她想要從中看出點端詳,可是南宮凌那張笑容根本就沒發現什麼變化。
「傻瓜,如若被你知道了,不就不驚喜了麼?!況且我會容易放你回去麼?如若放你回去了,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見面,倒不如把你好好捆在家裡,那也別去,等你爹爹找來的時候,我們早已……」他曖昧的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佐暖的臉一紅,忘記了去思考,南宮凌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她不該去懷疑他的。
南宮凌的手靈巧的探進她的衣內,握上她的渾圓,輕輕的揉捻。
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無意間掃過鏡中的自己,潮紅的臉頰,陷入情、欲的眼神,她已中毒至深卻不想解毒,整個人也軟軟的癱在南宮凌的懷裡,不想動彈。
不滿足於簡單的撫。摸,南宮凌將佐暖抱起了起來,轉身朝床榻上走去,走的飛快,像是某種渴。望已經令他快要著魔。
將佐暖放在床上時,原先被扔在床上的錦盒讓她輕喚出聲,南宮凌不耐煩的將錦盒掃到地上,急切的想要擁有的她,此刻卻慢條斯理的想要慢慢勾起她的情。欲。
她的衣服已經被全數退去,他的指尖輕捏她的紅色蓓蕾,它就敏感的輕輕顫慄起來,南宮凌喜歡她的敏感,只要他輕輕佻逗,她就會敏感起來。
他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她就更加顫抖起來了。
俯身吻上去的時候,佐暖似乎也難以忍耐了,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他卻還是不急,慢慢的吻著她,臉頰,嘴唇,脖頸,鎖骨……
他的手也不甘寂寞,慢慢的順著著她的小腹慢慢的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