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關於南宮凌與佐暖的故事,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講起,那是一場關於欺騙和真愛的故事。
明媚的六月天,陽光火熱,空氣有些悶熱,秦州的街道上卻依然透露著生機。
穿著潔白月牙衫的美麗少女站在正中央,手裡舉著一個花瓶,目光自信的掃過在場的人,然後再將目光轉移到花瓶上,用手指輕輕摩擦,朱唇緩緩開啟道,「這個花瓶雖然古舊沒有亮色,但真正古瓷器的舊色但是歲月滄桑造就的,不規則的,而這個花瓶是通體一模一樣的顏色,和咋天見到的完全不同……」說完她有意抬起眼簾,看著前面早已嚇得流出冷汗的陳大福,「真的很可疑呢?你說一天之間你使用了什麼方法讓這個古瓷器變的如此規則?」
「我……我不知道」陳大福慌張的拉起衣袖擦擦冷汗。
「不知?是忘了還是另有隱情?」她故意走近陳大福,在看到陳大福慌張的表情後,微微一笑,「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咋天這位許大伯因妻子重病不得不出來販賣花瓶,結果你假意買走花瓶,回去後讓鑒賞者鑒別真偽,在你發現是真花瓶後,貪心的你偷換了真花瓶,第二天再來這裡找到許大伯,假意說花瓶是假,要求賠償,你說我說的可是事實?」她的目光一凌,將手中的花瓶置地粉碎。
得知真相後,眾人唏噓不已,紛紛指責陳大福的不是,陳大福見大勢已去,狠狠道,「臭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轉動肥胖的身軀憤憤離去。
人潮也慢慢的散去了。
佐暖無奈一笑,轉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許大伯,溫聲道,「沒事了,那個惡棍不會再來了,花瓶就不要去討回了,這些錢你拿著」
佐暖將滿滿的一袋錢塞在了他手裡,「不,不,這錢我不能收」被佐暖救了一命,他哪還好意思把錢收下。
佐暖執意將錢塞在他手裡,「不是妻子重病了麼!這錢拿去治病,多餘的留下來將日子過好一點」
想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妻子和弱小的兒子,許大伯只好一再一再的言謝收下。
「小姐,你可真神」
身邊的丫鬟踏雪情不自禁朝主子豎起了大拇指。
「貧嘴」
打掉踏雪的手,佐暖臉上出現了滿足的笑,從小到大娘都教育她做人要不畏強暴,幫助人是應該的。
只是事情來的沒那麼簡單,陳大福是雲州有名的花瓶收藏者,各路花瓶喜愛者都會找他賣貨,只是出現了今天這樁吞真「還」假的事後,眾人紛紛想商量好的一樣不在購買他的花瓶了,這讓陳大福越想越火大,他的大「錢」途全毀在一個不知名的丫頭身上了,這一口起他怎麼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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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一黑,主僕兩人一前一後走著,身邊的狗尾巴草正長的茂盛,佐暖隨手摘了下來,在手中亂轉,「踏雪,今天我們又做了一件好事,回家後稟報爹爹,你說爹爹會不會再獎勵我出來玩幾天?!」
「小姐真是想的極好」
聽到這句不想讚美的讚美,佐暖微微一笑,只是踏雪接下來說的話讓佐暖不由的嘟了嘟嘴。
「但是小姐,這一路遊山玩水下來你做的壞事遠比好事多的多,堂主一定會明智選擇,獎罰分明的!」
腦子一轉,佐暖明白了踏雪話中的意思,「好哇,你居然挖苦我!」手裡的狗尾巴草發揮到了真正的力量,花癢癢。
踏雪邊喊著小姐饒命小姐饒命邊逃跑。
主僕兩人忘景的玩耍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危險。
嬉鬧聲還沒有完完全全鬧開就戛然而止了。
佐暖臉上的笑容立馬隱去,冷漠如冰使她原本就美麗異常的臉頰平添一分冷艷,左手微張,護著身後的踏雪,踏雪畢竟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性子也只能在自家小姐面前鬧鬧,真正遇上了什麼事,就不敢聲張了。
面前的人佐暖認識,是陳大福的管家,一見到這個人佐暖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面前之人捋捋嘴角邊的小鬍子,摸樣猥瑣極了,他嘿嘿陰笑幾聲,「脾氣是討人厭了點,但長相嘛就另當別論了!咱家老爺最愛調教小辣椒」
這番話足足讓佐暖惡寒了一下,話句裡面的意思她也聽的明明白白,但是害怕只為讓面前的人更囂張,「看來你們還嫌不夠丟臉,難道還想去見官?!」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
「嘖嘖,有個性」面前人眉開眼笑,卻讓佐暖心裡一顫,這荒山野嶺的呆上幾天也見不到一人走過,單憑她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該如何擺脫?
她腦子轉的飛快,「不想見官就快快讓道,如執意要見官我定會送你們一程」
「喲喲,這口氣,架子挺大呀!」他又捋捋小鬍子,轉頭和身邊人一陣奸笑,再次轉過頭時眼裡只剩下了陰險,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和我走」
佐暖眉頭一皺,記著想掙開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但她畢竟是個女子,怎能掙開一個男人,她放棄了掙扎,「立馬放開,饒你一命」
凌厲的目光卻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他愈發的感興趣,「性子夠辣,哈哈,哥們幾個等老爺嘗完了,也嘗嘗」
「不要臉!」佐暖臉上終於出現了慌張的神色,著這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
「嘻!臭婊子給臉不要臉」男人臉上的表示變的惡狠狠,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