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快速的穿過長長地走廊來到一個異常絕美的少年邊,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少主,那個女人醒了」
少年不屑的一笑,「那個女人的命可真硬,這樣還不死」
「少主現在該怎麼辦」他就像座雕塑一動不動,彷彿沒有少年的命令他就永遠這樣跪下去。
「我倒要看看她會耍什麼把戲」少年饒有興趣的半瞇著鳳眼。
「可是,如果在天亮之前敢不回來,他們必定會起疑心,那麼……」
少年一揚手示意他閉嘴,「以我的功力,你還會擔心我趕不回來,廢話少說,快去備匹上等好馬」
「是,少主」
等他趕過去時她已經在摔東西了,他就靠在門口事不關己的看著她繼續摔東西。
「佐小姐,求你就別摔了,這些都是少主的心愛之物,被少主知道奴婢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過砍啊!」一個上看去只有十幾歲的少姑娘緊蹙著眉看著佐暖摔東西卻又無力勸阻只能跟著她的腳步在房內來來回回走著。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她憤怒的拿起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高高舉過頭頂欲要摔下去。
婢女嚇的轉過了頭去恰巧看見門口的南宮凌,她嚇的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請少主饒命,奴婢沒能阻止小姐」
聽到婢女如此說道才將花瓶放下憤憤的看著他
「滾」南宮凌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蹦出了一個字。
「啊?!」她倒有些不知所措,少主居然沒有怪她。
「想死嗎?還不滾」
「奴婢馬上滾,奴婢馬上滾」她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好你個南宮凌終於出現了,說,我爹爹,娘親還有弟弟去哪裡」
「你都有摔瓶子的力氣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南宮凌答非所問的把玩著差點被佐暖摔了的花瓶。
「南宮凌,是男人就直說,他們到底怎麼樣了」佐暖咬牙切齒的吼道,手都不由自已的握成了拳頭。
看著她握成拳頭的手南宮凌不由仰天笑了起來,「哈哈哈,佐暖,如果我說他們都死你了,你會怎麼樣」他邊說著邊向她靠近。
隨著他的逼近佐暖的腳也一點點的向後挪動,「那麼我一定會報仇」
「報仇?我還沒向你們報仇,你就想反咬我一口」南宮凌瞇起鳳眼陰冷的看著她。
「我們家和你有什麼仇,你要如此做」
「哼……」南宮凌遠離她冰冷的說道,「你那個笨蛋娘沒跟你說過嗎?在我還只有兩歲時她就為了你的爹想放火燒死我父親,這個狠毒的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殘冷的事,你不覺得很可恨嗎?」
「撒謊!我娘親絕不會這出這種事情」佐暖大叫著,她不相信溫柔賢淑的娘親會做出這種可怕的事來。
「哼,更可恨的事還有,整個南宮堡就因為這把火死了幾萬個人,我在爹爹武功高強得以逃脫,你那個爹還算有點人性把瘋了的我娘接會了佐堂門,就因為你爹佐羽一直愛慕著我娘,你娘就起了狠心殺了我娘」他說這話時就突然逼近了佐暖,佐暖猛的向後一退「但天算不如人算,我娘雖然瘋了,但她自我懂事起就像我灌輸復仇的思想,她肯定沒有想到十幾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會重演到她身上。
「別說了,別說了」佐暖捂著耳朵拚命的搖著頭,她的背抵著冰冷的牆一點點滑了下去,眼淚已經流滿了她的臉頰,「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說最後三個字時她幾乎吼了出來。
「不信!」他快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毫不憐惜的單手掐著她的下巴,「你若是不信,那為什麼要哭,你若是不信就趕快收起你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