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要說笑了」掌櫃的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還錢的意思。
「我沒說笑,我們的行李莫名的不見了,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如果我去告訴縣令,他會怎麼辦案呢?」在古代縣令一般都很不中用的往往想早點結案,所以理所當然縣令也會懷疑是掌櫃的干的。
「你……」他這回可遇到一個機靈的丫頭了,從她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根本就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幹的也沒有指明著讓他還行李,看來她只想拿回那多給的錢,還是退一步會為好,不要惹事惹是生非,想著他就拿出幾許銅錢給她。
汐雅把錢放到荷包裡並舉著一文銅錢奔奔跳跳的跑回樓上,舉到斷落塵眼前,「看,我用本事吧」
還未等斷落塵開口說話南宮凌倒先了一步,「汐雅小姐真是冰雪聰明,不知小姐是否看得出那行李是此人所為」南宮凌指了指在下面的掌櫃的。
「看樣子似乎不是」汐雅撇撇嘴,可是除了這掌櫃的又會是誰呢?!咋天困意卷卷指不定是誰在茶裡下了藥,可是落塵武功這麼高,不可能會這麼容易就中計,除非這家客棧不想表面上的只是客棧,實質上是想隱藏身份的住所罷了。
斷落塵走到汐雅身邊以同樣的角度看這掌櫃,「我想某個人這麼做一定也用的理由,哼!有趣」斷落塵魅惑一笑,臉上的表情變的冷冰冰的。
這表情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
南宮凌看著他臉上也出現若有所思的表情,這個便裝的男人絕對不一般,而他身邊的女人也很是機靈,似乎事情更難辦了。不過似乎更有趣了呢?!
佐伊籐看著他,握著劍的手更緊了,那個男人似乎想要這把劍,他記得他被抓的時候聽到過:
「少主,這孩子拿的劍不就是堡主一直想得到的嗎?莫非劍中藏著什麼秘密」
劍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也重來都沒有提到過。
「叮鈴鈴」耳邊傳來的聲音使他吃了一驚,轉身進房門看到了窗戶邊的鈴鐺,萬般惆悵湧進了他的心窩。
「籐兒,雲州是娘和你爹爹認識的地方,我在我們當過的每個角落掛上了鈴鐺,如果又一天籐兒去得話就可以感受到爹娘了,籐兒想去雲州嗎?哪裡很美,娘好像回去」
這就是他來雲州的原因,來雲州他就可以感受到爹娘的存在,他撫摸著這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似乎可以聽見娘輕靈的笑聲。
娘!他好想報仇,那個男人就在外面,他好想一劍刺死他,可是他一想到金茜詩死前的遺願,他就下不了手。
「姑姑,很愛鈴鐺,她說鈴鐺聲音可以讓她忘掉所有的煩惱,姑姑她……和我,都不希望你去復仇,伊籐,跟我們回去吧,我會代替姑姑和姑父好好照顧你」
「我還不想走,在這邊我可以感受到爹娘,我不想失去他們」
汐雅蹲下來摸著他的頭,「那我們就留下來陪你,陪你走過姑姑走過的每一個地方,然後再走,好吧?」
「謝謝」
出客棧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揪著她的手不放她走,「抓小偷啊,抓小偷……」
「小弟弟,你說什麼我是小偷,你搞錯了……」
「你是小偷,我親眼看到你偷這個叔叔的錢」小男孩很激動的抓住汐雅的手臂,在男孩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回過身來,摸了摸自已身上,似乎是發現身上的錢包真的不見了,猛的推了一把汐雅。
一個踉蹌汐雅後退了幾步,斷落塵穩穩地接住了她,斷落塵扶著她目光凌厲的看著那個男人,這麼近的距離,汐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斷落塵的手中藏著銀針,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並對那個男人說,「你好像搞錯了,我並沒有偷你的錢」
「我親眼看到的」小男孩很堅持的指定是汐雅做的還將汐雅裝有錢的荷包掏出。
「這真是娘子給我縫的荷包,是她沒錯」那個男人也很肯定。
汐雅從斷落塵的懷抱中出來「我想你搞錯了,這個荷包只有富貴人家用得起,而你一身破衣,滿手老繭,恐怕就算你在干一百年也不可能得到那比錢來買這種布料,還說是你娘子親自為你縫的,簡直一派胡言,漏洞百出」
看來是不用他出手了,斷落塵默默的收回銀針,
看著如此不慌不忙的洛汐雅,南宮凌眉宇之間流露出一份欣賞的顏色。
「這,這……」那個男子無話可說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也可以中途換,換荷包,你也一身布衣就會買得起,起嗎?這也是你偷來的吧」
汐雅微微一笑「哦!那你剛才為何說這荷包是你娘子親手縫的」
「你,只要大塊這荷包就行了,我的銅錢上面有個印記」慌張的拉開荷包翻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個銅錢,他舉到汐雅面前,「你怎麼說,若不是我的錢,我怎麼會知道上面有印記」
先是被人下迷藥,後是行李莫名的不見,再是遇見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她怎麼這麼粗心那個掌櫃的臉上分明有貼**的痕跡。
「無,無話可說了吧」那個男子很得意。
斷落塵將扇子舉到雙眸上邊眼神冷冽的看著那個男子,她想起來了,看著渾身上下釋放出冰冷氣息的斷落塵,洛汐雅終於想起來在哪裡遇見過他,不過現在可不是想事情的時候,她要阻止落塵,以免他傷人。
南宮凌看著他不由冷哼一聲,原來他是錫夏國的後代,看來仇人又多了一個。
伊籐瞥了一眼南宮凌,做出了拔劍的姿勢,這一切真是這個男人幹的,一定是……
「我可以證明她不是小偷……」
一個柔和的聲音闖了進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身邊圍觀的人全都紛紛讓開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