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汐雅,該起床了」
模模糊糊間洛汐雅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嘟著嘴揮手拍掉那只拍打著她臉的手「哥﹋再讓我睡一會」
斷落塵微微一怔,續而恢復過來,她離開家才一個晚上不習慣也是應該的,「我不是你哥,是斷落塵」
斷落塵!一聽這個名字汐雅立馬沒了一丁點的睡意,「噌」的就做了起來。
「你咋天穿著衣服睡的?」
斷落塵明知故問的指了指她身上的喜袍。
「那是因為要防某只色狼」洛汐雅皺著柳眉朝她吐了吐舌頭。
「你放心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的」他伸出手搗亂她的秀髮,這個小丫頭總是這麼可愛,他都不忍心朝她發火。
「你說真的?」嘟著嘴不爽的拍掉他的手,懷疑的又問了一遍。
「那當然」斷落塵不假思索。
「姑且相信你」洛汐雅翻身下床,鎮定的當著斷落塵的面將那件大紅的喜袍退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另一件衣服。
「你用的得著這麼防我嗎?!」當看到她的這一舉動時,斷落塵真是感覺到了幾隻烏鴉在他頭頂飛著。
「因為不信任你」洛汐雅毫不做作的說道。
「你就不會撒謊嗎?」斷落塵很委屈,他怎麼啦,需要這麼防他嘛?!
「我這個人一向很直白」洛汐雅毫不給他面子。
斷落塵無奈的聳聳肩,跳下床拔下洛汐雅頭上的金釵就往手上扎去。
「你幹嘛?」在金釵離斷落塵的手不差毫釐之際她抓住了他那只捏住金釵的手。
斷落塵壞壞一笑,伏在洛汐雅的耳邊喃喃道,「被他們發現我們沒行夫妻之禮,我會很沒面子的」
洛汐雅條件反射的微側過頭,保持著和他之間的距離。
「汐雅……」他曖昧的叫著她的名字伸手將她擁在懷裡,輕輕朝她的耳際吹著酥酥的風,「……要不我們現在就行夫妻之禮!」
洛汐雅面無表情的推開他,奪過金釵朝自已的手上刺去,立馬她的手指開始冒著鮮紅。
「汐雅!」斷落塵驚訝的叫著她的名字,慌張的找出備好的金瘡藥和紗布。
洛汐雅卻一點也不在乎的在被單上抹了一下,立馬疼痛在手指間蔓延開來,她痛的失聲叫道。
斷落塵心痛的拿過她的手,在傷口上慢慢的到這金瘡藥,金瘡藥一碰到她的傷口,她就忍不住失聲叫出來。
「都怪我不好……」斷落塵自責的說道,他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為她上藥了,上,怕她疼的受不了,不上,怕傷口以後會感染。
「如果我不這樣做……你也會這樣做的吧」
「汐雅!」斷落塵激動的伸手緊緊抱住了她「我好愛你」
「你放開我」洛汐雅不習慣的推開了他,奪過他手上的紗布為自已包紮著。
「……對不起」斷落塵的感覺好受傷,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愛他,整理下自已的情緒不所謂的說道「父王,母后應該在等我們了,我們走吧」拉過她的手卻便她無情的甩開,他的手尷尬的伸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拉著她「陪我演場戲……好嗎?」
洛汐雅盯著他,片刻才木木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