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疾馳過後,人也越來的越加稀少,倒是路上的車子明顯的多了起來,其中不乏一些世界有名的頂級車子。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看著窗外,她心中的狐疑無限制的膨脹開來。
「我的家,不是告訴過你了,再堅持一會,馬上就要到了。」
說話間,車子已駛進了一條綠色通幽的小道,又過了一會,一棟白色的大理石建築就這麼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下車吧」拉著她的手,南宮胤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笑,好像自己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媽媽,我帶了自己喜歡的女孩來看你。閉上眼睛,他在心裡喃喃的說道。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
不遠處,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年人急匆匆的走過來,雖然看起來年紀已不清了,可步履仍是穩健如飛,更難得的是,他竟然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福伯,最近身體還好吧?」南宮胤恭敬的行禮,臉上有著一抹親切的笑意。
「托主人的福,身子還硬朗。」福伯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這位小姐是……」
「我朋友,不過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坐上族長夫人的位子。」將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裡,南宮胤一語雙關的說道,明著是回答福伯,暗地裡卻是將自己的用心說了說了出來。
「那恭喜主人了,相信夫人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看到這一幕。」說著,福伯躬身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吧,你先休息一會。」
看著她呆若木雞的表情,南宮胤低低的笑了,語氣裡有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寵溺。扶著她走進了那棟金碧輝煌的大房子裡,每一處都是奪目生輝,那強烈的反光甚至讓人睜不開眼睛,沿著樓梯蜿蜒而上,最後在一扇白色的房門前停了下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休息?」
貼著她的耳畔,他輕輕的說道,一雙大手則是悄悄地撫向了她的後背。而顯然,洛蘿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只是傻傻的點了點頭。
下一個瞬間,她只覺得身子凌空而起,一陣天旋地轉過後,人被重重的拋向那柔軟的床上。
「你要做什麼?」當兩具身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時,她才後知後覺的問道。
「你說呢?你剛才明明已經答應了。」南宮胤壞笑的點了點她的鼻頭,將她的雙手牢牢的固定在頭頂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走開,別逼我翻臉啊。」不知為什麼,他這樣的姿勢還有那壞笑的表情,竟然讓她想起了宇文飛揚,那個總是對她凶巴巴,動作卻輕柔無比的男人,心情突然變得很糟。
「行了,不逗你了,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就在隔壁,如果你有任何需要的話,我隨叫隨到。」
說完,給她蓋好被子,一個輕柔的吻後,他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房間。如果不是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做,他哪會如此輕易的就放了她啊。
甫一踏出那扇門,那張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頃刻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冷飛揚。推開旁邊的那扇門,幾十個黑衣男子正整整齊齊的坐在那裡,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全都站了起來。
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南宮胤在正中間的位子上坐了下來,他不過離開了幾個月,竟然有人如此大膽妄為,倒賣石油,天借他膽子了。
這個會開的冗長而繁瑣,而另一側的房間裡,那個女人卻了無睡意。
站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一顆心卻早已飛到了太平洋的那座小島上。三年的時間,那裡留下了他們太多太多的回憶,歡笑的,悲傷的。每一個無眠的夜,每一個因為痛楚輾轉反側的夜,朦朦朧朧間,總是可以看到那抹挺拔的影子。可現在,他卻毅然的將她推開了,就像是丟一件玩具一樣,將她任意的丟給了別人。
捂著胸口的位置,那裡竟然有了微微的痛楚,是傷口發作了吧?每每只要一想起他,那裡就會有微微的痛楚,這些年雖然他一直在身邊,卻仍是沒有絲毫的改善。
同一時間,在那株櫻花樹下,一個男人靜靜地坐在那裡,手中的一瓶酒已喝的七七八八,只是那眼神依然清明。仇恨讓他失去了很多東西,如今,就連最後的希冀也被他親手丟掉了。
「太子」一個男子急匆匆的走來,火影和火狐之後,火炎成為了他的又一個得力助手,也因此他可以放心的將整個火焰門交給他而在孤島上呆那麼久。
「今天什麼都別說,讓我好好地休息一天,你需要做的就是陪我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又一瓶酒打開,宇文飛揚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他允許自己再自私一天,今天過後,他就不再是宇文飛揚了,他只是一個為復仇而活的人。
「可是太子……」
「噓~~~」宇文飛揚給了他一個制止的眼神,隨後仰頭灌下了那杯酒。醉眼朦朧中,他似乎看到一個女人正向他裊裊娜娜的走來。
「你也想我了,對不對?就好像我想你一樣。」說完,他緩緩地合上了眼睛,那一臉疲憊的模樣讓火炎微微的側過了頭,「通知下去,先將他抓回來,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說。」
半睡半醒之間,洛蘿被心底那憂傷的呼喚驚醒,睜開眸子,才發現不知何時,外面已經天黑了。
就在這時,一道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