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他懷裡,她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纖細的手指把玩著他西裝上的金色扣子,玩的不亦樂乎。
「好玩嗎?」抬眸看著她,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他不懂,一向自詡天下無敵的自信心在這一刻有點崩裂的嫌疑。
「還不錯」雙眼氤氳而迷離,那雙眸子就像是籠上了一層輕霧,朦朧而看不真切。
「今晚,我帶你走,可以嗎?」勾起她一綹髮絲含在唇間,覺得絲絲縷縷都讓人心癢難耐。
「你和宇文飛揚是好朋友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洛蘿似是不經意的問道。
「有問題嗎?」南宮胤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這個人一向講究先來後到,你,在他之後哦。」她笑的純真且無辜,小巧的粉舌輕柔的掃過他的唇緣,那雙纖細的手指卻不停地摩挲著他的發。
「你喜歡他?」一口含住她作惡的手指,那雙眸子有著洞察人心的光芒。
「你覺得呢?」惡作劇般的,洛蘿在他的耳垂上印下了輕輕地一個吻。
「我不知道」南宮胤實事求是的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妄想猜透一個女人的心思,他倒寧願接收獨孤家所有的家業。
看著那張俊逸逼人卻有點茫然的臉,洛蘿低低的笑了,對著那誘人的薄唇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風一般的跳離了他的懷抱,「我要走了,拜拜。」拋給他一個飛吻,她笑著走開了。
這個夜晚,有風,吹在人身上很涼爽,在清冷的月光下,一個男人靠著廊柱靜靜地喝著酒,那雙深邃的眸子在看向夜空時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孤獨。
五年了,他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滅門的真相,可為什麼這一刻他卻有點恐慌,風,不知道何時大了起來,凌亂了他一頭的發。無奈的搖頭,就在他轉身準備回屋的時候,一道挾帶著利器的破空聲迎面而來。匆忙轉身,卻還是避之不及,手臂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在同一時間,警報聲大作。
「太子」看見他愣愣的站在那裡,手下人有著一絲恐慌。
「算了,沒事,你們下去吧。」宇文飛揚揮了揮手,手中那把小巧的血楓刃未露出分毫,使勁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隱隱有一股甜甜的女人香。
「少爺,金三角那邊出事了。」一個神色冷飛揚的年輕人靜靜地立在他的身後,眉目間有著一絲淡淡的擔憂。
「我知道了,早點休息,明天我親自去金三角。」宇文飛揚的聲音像是被冰封過,有著徹骨的冰冷。那群該死的老傢伙,看來也該退休了。
寂靜的夜空,只有星星在調皮的眨著眼睛,仰望著天空的某一處,他的笑很輕很淡,「女人,這條命隨時供你來拿,只要你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