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洛蘿使勁的捶著門,一張臉完全變了顏色,連日來的睡眠不足已讓她的精神處在了崩潰的邊緣,穿著白色的睡袍,一頭長長地發凌亂的垂在肩上,像極了半夜裡飄蕩的野鬼。
「開門,混蛋,給我開門。」拳頭如擂鼓一般,就在洛蘿即將破口大罵的時候,門輕輕地拉開了一條縫,一張嬌美無比的臉露了出來,從那來不及掩飾好的前襟不難看出,剛才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聲音柔柔的,一時間竟讓洛蘿傻了眼,「那個……我……你們……」結結巴巴的,半天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了?」女人顯然沒有弄明白她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一雙如水般的眸子忽閃忽閃的,像極了天上眨眼的星星。
「算了,沒事了,你們小點聲,我還要休息。」說完,她轉身就往屋裡走,反正這是最後一晚,就不要再計較了。想到這裡,她用力的甩了甩頭,打開門,剛要進去,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邪魅的聲音,「你是在找我嗎?」
聽著那個熟悉的調子,洛蘿咬牙切齒的轉過了頭,「果然是你」。
「呵呵,你不會是以為每個男人都像我一樣強壯吧。」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宇文飛揚邪邪的笑了。
「也對」洛蘿冷冷的笑了,看向他身後,剛才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女人已經不見了,「沒想到你的手段還挺高明,這樣的女人都讓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她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角,有風吹來,凌亂了她一頭的烏髮,遮蓋住了她略含算計的眼神。
「沒辦法啊」宇文飛揚露出了一抹無可奈何的表情,「靠這行吃飯,當然要力所能及的讓客人滿意。」
「是嗎?」洛蘿挑了挑眉,竟然還給她裝蒜,可沒聽說過豬鼻子插上大蔥就被人稱作大象的,怪不得第一次見他的感覺就那麼特別。
「當然了,只是不知道我的服務你是否滿意?」宇文飛揚一臉壞壞的笑了,敢視他為無物的女人,目前她是第一個,所以在他的好奇心還沒死掉之前,他一定不會放手。
「呵呵,堂堂『太子』的服務,我要是還不滿意,豈不是會遭天譴?」靠在門上,洛蘿淡淡的笑了。
「果然不愧為我看上的女人。」宇文飛揚讚賞的點了點頭,這麼快就知道他身份了,看來她也不是那麼簡單啊。
「呵呵,是嗎?」洛蘿風一般的旋進了他的懷裡,在下一刻,一把楓型小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她笑的嫵媚且無害,一張小臉猶如春花般燦爛。
「不信」宇文飛揚沒有絲毫懼意的看著她,那語氣卻是篤定。
「為什麼?」
「因為在床上我們是那麼契合的一對,你……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