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處理他,只要她不留在魔宮便可以」大長老說道。
蕭子櫟看了一眼其他長老,問道:「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教主,不是屬下們要干涉您的私人生活,只是她來的太是蹊蹺了,不得不讓人擔憂啊。何況,憑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您。」
「那你們覺得誰才配的上我?!」蕭子櫟的語氣中帶著絲絲怒意。
幾大長老默不作聲了,好像還真沒人配的上他們教主。
大長老是看著蕭子櫟長大的,知道和他硬來沒用,不如採用迂迴戰術,「教主,如果您非得留下沈若雪,那也不是不可以,但萬萬不能娶她。教主您已成年,喜歡女人是很自然的事情,將沈若雪留在身邊侍寢也是可以的。但她平時絕對不能住在魔宮,而且每月和教主的接觸也不能超過三次。否則,本教的機密洩露了的話,這個責任誰也負不起。」
「你是說,你要我限制她的自由,然後僅僅把她當作一個洩慾的工具?」蕭子櫟冷笑道,語氣冷淡的就像整個大殿都是冰做的一樣。
沒人說話,也就是默認了。
突然,蕭子櫟猛的站起身,以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語氣說道:「齷蹉,無恥!難道你們要我搞皇帝那一套,後宮三千,想要臨幸誰就臨幸誰,你們到底還記不記得本教的教規?二叔,難道您受傷了,連教規也忘了嗎?」
「……」
大長老無言以對,可他始終認為留下沈若雪,那的確是一個隱患,畢竟她來的太離奇了,而且身份又和魔教相牴觸。
「教主,請以大局為重」
七大長老同時跪在地上,連作為蕭子櫟二叔的大長老也使出了這個不算是辦法的辦法。可是蕭子櫟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你們愛跪著就跪著吧,以前什麼事兒我都依著你們,這次你們必須依著我」蕭子櫟說道:「我不管她是什麼來頭,奸細也好,另有目的也好,我都娶定了。」
「我們魔教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卻總是被世人所看不起,尤其是皇族。為什麼?就是以為我們逆來順受,總想著保住現在就好,能不惹他們就不惹他們。你們覺得,這樣很好嗎?生活很舒服嗎?」
「我今天,不只是要娶一個沈若雪,我還要藉著這個機會告訴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族。任他們耍什麼陰謀詭計,我蕭子櫟都奉陪。哪怕這就是一個陷阱,我也要跳進去將他搗的亂七八糟」
七大長老被蕭子櫟說的一陣羞愧,蕭子櫟的話確實是帶著一股幼稚的感覺,可他說的卻是事實。魔教這些年只求安穩,一味的忍讓,以至於勢力一天比一天弱。
「你們願意祝福我,我高興,你們若想反對,那麼就安靜的待在一邊,我不項讓我的婚禮沾血」
蕭子櫟說出這話,無疑是告訴他們,「這女人,我娶定了,誰阻攔我搞死誰」。
「既然教主堅持,屬下只有竭盡全力替教主辦好這場婚禮。只是,教主確定要讓沈若雪成為教主夫人,而不是……」大長老與其它長老起身,看來阻攔是阻攔不了了。
蕭子櫟的眉頭皺了起來,腦海中不由得浮出另外一個女人的畫面,還需要把位置留給她嗎?「我意已決,沈若雪便是教主夫人。這場婚禮,我不僅要辦,而且一定要辦的轟動。四長老,立即派人去給皇族那些人送請帖。」
「什麼?皇,皇族……?!」給皇族送請帖?
沈若雪本來是要嫁給冥王的,蕭子櫟將她搶走就不說了,如今還要請冥王來參加他的婚禮,這不是……幾位長老心裡開始犯怵了,這哪是婚禮啊,搞不好就成葬禮了。
「哼,他孫赤焰要是有種的話就不會拒絕!」蕭子櫟的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意,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