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應該這樣傷他的,男人其實也需要有人疼」
兩人策馬狂奔,那種自由自在,仿若在風中飛翔的感覺是沈若雪一生都所沒有感受過的。只是蕭子櫟這句話打亂了她的美好心情。
「那你要我怎麼說?難道還鼓勵他一番,等你當了皇上,先幹掉冥王,然後發兵剿滅魔教將我搶回去?拜託,年齡這個東西傷不起,誰也別耽誤誰!」沈若雪仰頭看著那張俊美的近乎妖孽的臉。
「傷不起?」蕭子櫟回味了一番,「你還真別說,這個詞還真是貼切,傷不起傷不起……那麼你覺得本教主就傷得起?」
我暈,這傢伙學二十一世紀的流行詞還真快,就還用上了。
「不知道,你這人嬉皮笑臉的,有時看像個無賴,但有時又很男人,你丫就像是一個魔頭。不過,我知道孫赤焰那傢伙反正是傷你不起」
「你錯了,我不是像魔頭,我本身就是一個魔頭。老實說,你今天想的那點子吧,還真是夠壞的」蕭子櫟嘿嘿一笑,雙手鬆開馬韁讓駿馬自由狂奔,而他兩隻手攀上了某人高峰。
「哎呀,你幹什麼?」
縱然沈若雪以前殺人無數,曾有無數男人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可是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一下。想碰她的男人,不是被肢解就是被子彈打成了篩子。
嗯,保守的說人家沈若雪同學現在還是——處!
「你說我幹什麼?」蕭子櫟理所當然、很不滿意的說道:「你可是我花了足足一個銅板買來的,你就是我的。既然是我的,我幹什麼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再說了,先前是誰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是我的女人來著?」
「我,我那是說著玩兒的好不好?」
這個該死的男人,別以為長的帥就可以亂來,也就是我手裡沒有槍……好吧,你贏了,可你能不能先培養點氣氛才?
人家還是很傳統的啊!
沈若雪越是這麼說,蕭子櫟的雙手就越是用力,將她那個地方捏扁了又揉圓,週而復始,反反覆覆……
「說著玩兒?那你的意思是這黑鍋我替你背了,我還的乖乖的把你放了?我可是魔教教主,你覺得這種便宜你能從我身上佔到嗎?況且,我還花了錢……」
「你能不能不要……啊……不要……提那一個銅板……的事兒了?一個包子……都……買不到……啊……還買我……」
癢癢的,麻麻的,心跳噗通噗通的,那種如觸電般的感覺襲上全身,沈若雪很快妥協了。這個男人連冥王都鬥不過,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鬥得過。可是……人家很……純潔啊……其實還是蠻舒服的。
難道,自己的骨子裡其實是很淫/蕩的?
哦不,他該不是想在馬背上幹那事吧?!聽說過在車裡做的,在船上做的,在樹林做的,可沒聽說過光天化日之下在馬背上做的,摔下去怎麼辦?
很快的,蕭子櫟的魔爪就解開沈若雪的腰帶,伸進了衣服裡去。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衝動的女人,你很幸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教主我的專屬了!」他在耳邊呵氣如蘭,沈若雪真的快化成一灘水了。
該死,要不要這麼誘惑人啊,小心被反撲哦!
「那個……啊……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他是那麼的霸道,一寸一寸的掠奪著,考慮下人家的感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