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澤西挑眉,鼻孔朝天道:「為了向最討厭的無尊洩憤乾杯。」
無尊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這……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到底是為什麼會繞到他身上,這個暗澤西真是想死的緊啊。才這樣想著,那邊的光祁聖幽幽的挑眉,忽然插上一句道:「最討厭無尊,乾杯。」
無尊現在不不僅僅是抽搐了,已經開始進入癲狂的忍耐狀態了。
木幽銘邪魅的勾起唇,痛快的點頭:「沒錯,最討厭無尊,乾杯。」
無尊眼見著就要發作,袖子忽然被身旁的人拉住了。無尊俯身去看她,萱萱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小聲道:「你要打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現在我看著呢,多不好。」
無尊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眾人,勾起笑,算計的將酒伸到萱萱面前道:「交杯酒。」
萱萱明顯感覺到四周的氣場有所改變改變,無尊的手指劃過她臉頰,將那一抹垂落的秀髮勾到耳後,清涼的酒杯已做好了準備。
萱萱望著他深情的眉眼,忽而縱然,舉起杯勾住他的杯子,在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與他喝下了那交杯酒。
與君交杯,結頸百年。
那瞬間,甜美的酒香在唇邊肆意開來,萱萱甜美的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也許,會消失的只是記憶而已,不是你。
喝完喜酒便是洞房花燭夜,無尊抱著萱萱走上玫瑰花鋪撒的金絲床枕。在月光下散開她的長髮,無尊不禁有些抱怨:「萱萱,這陣子,你的身體為什麼總是冷冰冰的,身體不舒服嗎?」
萱萱彆扭的挪了挪他撫摸的手勢,調笑道:「這個啊,是因為夏天到了啊。忽而今夏,我便沉涼,我是荷花體質啊,看來我以前是個荷花仙子。」
無尊被她的歪理弄得無可奈何,只好擺弄著她的發道:「如果生病了,不要自己扛著,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萱萱點頭,直起身子親吻了一下他的唇,笑道:「知道啦,有這麼體貼的相公,我怎麼會生病呢。」
無尊伸出手扣住她的手指,輕笑著握緊:「忽然有些不敢相信,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以為這一切都不會再發生了。我以為這一生都沒辦法讓你原諒我了,幸好,幸好你現在走回我身邊了。」
萱萱咬著他的手指嗔語:「瞎說,你明明是自信滿滿,還故意在雨夜淋雨,根本就是高手的行為。」
「算是高手嗎?我完全不知道啊,只是本能的想守著你而已。」無尊死不承認的狡辯道。
萱萱撫摸他的容顏歎息:「其實說實話,該感到幸運的是我才對。有你如此相待,我此生算得上完美了。」
無尊解著她的衣帶,撫上她完美無瑕的肌膚。
「說什麼胡話呢,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會站在九大家族的頂端,和我一起看這世間風云云湧,潮汐潮落。」
萱萱仰望著鏤空的房頂,那裡是無尊專門為她開闢的一片星空,九大家族的頂端嗎?忽然間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了,如果還有時間,我想陪你一起去看看大漠孤煙,去看看江南落花,去走走最平常的街道。
依偎著你的肩膀,我想我會很快樂。
身體在他的刺激下慢慢變熱,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萱萱仰起頭,看到他俊朗容顏上,星眸暗沉,渴望的看著她。
臉有些紅,萱萱咬住下唇,任他進入。
快感降臨,無尊撫著她的臉,一遍遍吻著她,天空中,忽然綻放起絕艷的煙花。萱萱張著迷離的眸子,愣愣的看著。
無尊俯身,用磁性無比的聲音輕喃:「最美的禮物,送給我最美的萱萱。」
萱萱伸出手抱住他,望著那些櫻花朱唇喃呢:「無尊,謝謝你。」
「傻瓜,我從來都不要你感謝,你只要接受我的全部就好。」
萱萱抱著他身體的手臂慢慢的越收越緊,無尊在她身體裡的動作越來越大。
在達到頂峰的時候,萱萱喃呢了句什麼,外面煙花的聲音太大,壓過了她的聲音。在激情的餘韻中,他垂下眉眼,性感的鎖骨起伏著問:「萱萱,你說了什麼嗎?」
萱萱搖頭,長髮覆在他胸口。
「我沒說呢,什麼都沒說。」
她是說了的,她說永遠都不要忘記我,無尊。這句話,與其讓他聽見,不如隨著這些瞬間逝去的煙花遠去吧。
煙花,這一刻真的好適合她。絢麗,卻又短暫。
幸福的日子,總是稍縱即逝的快,轉眼間,四十九天就在指縫間走過了。船上火紅色的戰袍,萱萱在鏡子前面轉了個圈,威風凜凜的回頭問床上的人:「相公,我好看嗎?」
床上的人懶洋洋的靠著床,隨意披散著的衣服下面暴露出一大片胸膛,男色難當。
從床上起身,無尊長髮披在身後,懶懶的走到她身邊抱住她道:「怎麼辦,我忽然不想讓我的女人出去拋頭露面了,要不然今日你不要出去了,我自己去就好。」
萱萱靠著他的頭嘟嘴:「這怎麼行,本來就是我的事情啊,再說了,你如果打贏了,最後是無系登頂啊,我火系家族還是第二啊。我不喜歡二這個數字,太二了!」
無尊被她逗笑,更用力的將她抱進懷裡,手撫摸上她的身體時,忽而驚愕了一瞬。
萱萱蹙眉:「怎麼了?」
無尊驚奇道:「皮膚有溫度了,我給你配的那些驅寒的藥,許是起作用了。」
萱萱的手抖了一下,不易覺察的抓了下胸襟,揚起笑臉對無尊道:「有相公這麼悉心的照顧,娘子我身體自然是要好起來的。」
無尊讚許的親了她一口,轉身去穿衣服。萱萱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肩膀上昨夜刻意沒有留下痕跡的完美肌膚,疼痛從心底蔓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