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風嘴角上揚,銳利的眸光一閃,抓住她的手腕,力道重了幾分,「你不是忘記了,而是你根本不是公主。」
駱平嫣一驚,有些吃痛的說道:「好痛,你快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他的態度變幻莫測,讓人捉摸不透,時而陰沉,時而霸道,又時而多情。
「說!你是什麼人?公主根本沒寫過什麼信?皇帝派你來究竟有什麼陰謀?」司徒少風臉色一沉,揚手狠狠地將她甩到了牆邊。嬌弱的身子冷不丁的朝牆壁撞去,「彭」的一聲,額頭撞到了冷冰冰的牆板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如果你不想說,那麼我會讓你如願,跟公主一起下地獄。」
無形當中的壓迫感讓駱平嫣有些喘不過氣來,很快她又恢復了理智,事情的嚴重性她不是不知道,一旦承認必定人頭落地,同時還會連累整個毫不相干的王府裡的人。此刻就像在懸崖上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會墜入萬丈深淵。顧不上額頭的疼痛,她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現在她才明白,這個男人不是情深意重,公主的突然抱病,全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他分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之前表現的全都是偽裝。
「呵,」駱平嫣警惕的抬眸看向司徒少風,眼裡一點也沒有畏懼之意,「你怎麼問,恐怕答案只有一個,我是悠都國的公主。」
「大言不慚!」那孤傲抗拒的眼神令司徒少風相當不悅,「來人!」司徒少風一聲令下,房門被開啟,五六個像是僕人模樣的男子出現在屋內。
司徒少風朱唇緩緩開啟,對著進來的士兵命令道:「好好伺候王妃!」
五六個男人淫笑的對視了一眼,畢恭畢敬的彎下了腰:「遵命,主人!」說罷,那三個男人伸出骯髒的大手緩緩向牆邊的駱平嫣一點點延伸了過去……
「你們不要再往前了!」她隨手抓過身邊的花瓶扔過去,花瓶掉落在地碎裂的聲音格外刺耳。目光無助地望向了看好戲的司徒少風:「叫他們滾開!」
聽著她那哀求的呵斥聲,司徒少風微微一笑,柔聲細語的安撫道:「不用害怕,我只是……」嘴角的幅度越發狡黠,他臉色一沉,陰冷無情的說出了後半句話:「叫他們替我和你洞房罷了!」
「咯登」心臟彷彿停止跳動,她緊咬著唇瓣,「你混蛋!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你大可以當場休了我,又何必在此這般羞辱。」
「休了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以為你進的來,還能出的去嗎?」司徒少風眸光一寒,若不是她的出現,他收復悠都國的疆土指日可待。所以,今日多了這個傀儡,那麼勢必以後會有更多的麻煩,最起碼現在他還無法發動起戰爭,否則即使是收復了也將失去民心。
一男人強橫的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將她按倒在了冰涼的地上,任憑她如何掙扎也逃脫不了眼前這些骯髒的魔掌。她痛苦的閉上眼睛,絕望的泣聲呢喃道:「不,不能這樣!」
眼見錦緞大紅袍在五個男人的撕扯下快要變得有些破爛不堪時,司徒少風突然雙掌拍了3下,那五個男子頓時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解地望向司徒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