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龍思考該如何對付他的時候,劉真子卻不耐煩了,又一次把寶劍架在彩仡卡的脖子上狠狠的說:「你是要逼我出手嗎?」
小龍連忙說:「不是不是,給你神兵也不要緊,但你必須告訴我劉真子現在在哪裡,你又是誰?」
劉真子哈哈大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劉真子呢?」
小龍說:「我和師兄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常,但是知道他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又怎麼會對神兵感興趣呢?」
劉真子哈哈大笑說:「你說對了,劉真子被我封在弘達仡卡藏寶的石壁內,早已死了多日,就是給你去偷去神兵的那一天,至於我是誰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趕緊把神兵扔上來,還要讓它聽命與我,再囉嗦我就殺了她。」說著手上用力一絲獻血頓時順著彩仡卡潔白的脖頸流了下來。
「不要傷害彩仡卡我這就給你,」小龍的聲說著摘下或作戒指的神兵扔給了劉真子。
劉真子結果戒指暗自命令,果然可以與其溝通,手中的戒指瞬間化作了軒轅寶劍,他把寶劍捧在手裡,仔細端詳一番哈哈大笑,臉上一副得意的神情說:「既然如此我也說話算話,饒了彩仡卡一命,告辭了。」說完整個身體迅速沒入地內消失不見了。
小龍飛身上岸拍開彩仡卡的穴道。
彩仡卡著急的說:「你怎麼能把神兵給他呢?我們這可怎麼辦?」
小龍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你放心他跑不了。」說著他微閉雙目嘴中默念「捆」,然後又說「起。」
只聽見遠處一聲巨響,地面爆開一個大洞,假劉真子被一條金黃的繩索捆綁著,從洞中彈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龍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和彩仡卡走了過去。
此時那假劉真子已經換回自己的模樣,竟是一個異常俊美的少年,只是目光中充滿了狠毒的殺意。
彩仡卡撿起劉真子的寶劍指著他的胸口厲聲喝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們?」
那少年一臉狂妄之色道:「本人馬裸摟衣,語哼卯歹,既然已經被你們擒獲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了。」
小龍聽了不禁皺眉怎麼又出來一個八個字的名字,只是麻煩。
彩仡卡更是臉色大變道:「我九黎素與你夜郎國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會有這般行為?你的姓氏應該王族中人,你到底是誰?」
語哼卯歹說:「本人正是夜郎八王子,既然知道了還不快放了我。」
彩仡卡聽後更是一臉瘟怒:「你既是野郎王子更應該懂得外交禮數,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樣的惡略行為,我彩仡卡雖然還沒有舉行教主冊封大典,但已是九黎教主,你這樣冒犯我九黎教主難道想挑起兩國的事端嗎?」
語哼卯歹哈哈大笑說:「我夜郎國本來也沒有把你九黎放在眼裡,我不脅迫你怎麼能夠得到軒轅神兵呢?都怪我大意了。」
小龍說:「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軒轅神兵的事情呢?」
語哼卯歹說:「事已至此我就說給你們聽,你們與弘達仡卡的戰事,我們早已知曉,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探聽你們交戰的情況,本來想你們兩敗俱傷我們可以乘虛而入,誰知道局面迅速一邊倒的發展。我本來要回去了,弘達仡卡的虎嘯龍吟刀引起我的注意,這正是我們夜郎勇士所需要神兵。後來從你們那裡知道還有比它更厲害的軒轅神兵。正好劉真子要去偷取神兵我便尾隨而去,把他化作岩石封在石壁當中。可是我拿到神兵之後才知道它並不能運用,只好化作劉真子的模樣,把刀扔給了你。後來你們兩個到此處為神兵開光,我便尾隨而來,卻沒有下手的機會。只好繼續化作劉真子的模樣,與你們左右尋找機會。」
小龍聽後大驚說:「我師兄體內有至高無上的,天際之石的真氣,鑽石入地來去自如,岩石土壤如同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被你封與巖壁之中呢?」
語哼卯歹一臉鄙夷之色冷笑著說:「就他那點法術怎堪與我族仙術神龍奴地法相比擬呢?不與你等囉嗦,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還不趕快放開我,免得你九黎一族又遭戰火塗炭。」
彩仡卡聽了他狂妄的語言不由得怒火中燒,嘴裡大喝一聲:「去死吧你。」說著手起劍落,語哼卯歹的人頭立即滾落一邊。
小龍埋怨道:「彩仡卡你這件事情處理太不冷靜了,他畢竟是一國之王子,你這樣殺了他豈不是若起兩國之戰事嗎?我們應該押解他回去和亞羅仡樓商議一下才好啊。」
彩仡卡說:「只要押解回城最終的結果只能放他走,這個我都想過了。你以為放他回去他就會如此罷手嗎?他為了得到軒轅神兵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脅迫我,顯然沒有把我九黎放在眼裡,這樣如果放他回去了反而更加助長他囂張的氣焰。」
小龍點頭說:「反正已經殺了再說別的也沒有用,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彩仡卡眼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說:「毀屍滅跡死不承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了。」
小龍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說完他收了神兵。雙掌凝聚火性真氣,頓時兩條火龍從掌心中射出,語哼卯歹的屍體立即熊熊燃燒了起來。之後將燒焦的身體爆成粉末,拋入河水之中頓時沒有了蹤跡。
兩個人又把周圍仔細收拾了一番,最終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是他們兩個都十分清楚,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語哼卯歹顯然是受到了派遣才來九黎城的,就這樣消失了夜郎國絕不會善罷甘休。俗話說的好啊,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看來跟夜郎國一戰已是在所難免,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