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回到軍中,連忙止住了自己出血的傷後。可是傷口處卻如同有百餘條毒蟲鑽咬一般疼痛,他咬牙不是自己發出聲響,可是漸漸的再也支持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
此時弘達仡卡揮手擋住了衝上來的騎兵,他知道彩仡卡軍中有弘達仡卡指揮,可以做到臨危不亂,現在衝上去不但佔不到便宜反而會被亂箭射回。當前彩仡卡和那年輕將領不死也是重傷,不如想辦法除了亞羅仡樓戰局可立即反轉。
弘達仡卡大聲說:「亞羅仡樓老匹夫你給我聽著,我弘達仡卡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今天你的人受了傷,我就放你們一馬,明天早上我在挑戰你老匹夫,哈哈——。」
亞羅仡樓說:「那好吧我們明天早上再見。」他沒有辦法,這能暫時這樣應付他了。說完命令部隊保持陣型緩緩撤退。
中軍帳中小龍和彩仡卡並列擺在兩張床上,彩仡卡面色慘白,嘴角掛著鮮血,氣若游絲。而小龍卻是面色通紅滿頭大汗,不停地搖著頭,彷彿在經受著莫大的痛苦。而從郵件到左腹部的一道偌大的傷口,已經深入骨骼,皮肉外翻著甚是嚇人。
大家圍在四周不停地唉聲歎氣。
九黎的軍醫給小龍清理傷口,包紮了起來說:「我也只能這樣了,按說小龍將軍的並未傷及到致命處,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亞羅仡樓說:「那彩仡卡呢?她怎麼樣?」
軍醫搖了搖頭說:「我根本看不出他傷在哪裡,無從下手啊。」
「那小龍的傷口會不會有毒呢?」
軍醫說:「不想有毒的樣子,只是他的雇個人竟是黑色的卻是讓人費解,而且這一刀的力度非同小可,但是他的骨骼竟然沒有任何傷害。」
亞羅仡樓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將軍們說:「大家不要圍在這裡了,趕緊下去佈防,小心弘達仡卡前來偷襲。彩仡卡和小龍的傷勢我會和軍醫商議解決的。」他是不想讓他倆的傷勢影響了大家的心情。
大家走後亞羅仡樓又問軍醫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軍醫搖了搖頭說:「在九黎怕是找不到能夠醫治的辦法了。」
亞羅仡樓一臉悲滄,兩行淚水禁不止滑落了下來,他仰著臉說:「老天爺啊,你這是為什麼啊,眼看著勝利在即怎麼會出現這麼個情況啊。」
此時九黎城北門外一位中原人打扮的白衣老者飄然而至,由於戰事未了城門平時都是緊閉。
城樓上的士兵喊道:「喂,老頭,城裡面現在正在打仗,你要是走親訪友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
老者笑道:「哈哈——,我要是過段時間再來就怕是,你們的彩仡卡公主就沒命了。」
士兵說:「老頭你瞎說什麼,在胡說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老者也生氣了:「你們的彩仡卡公主現在已經受傷,要是再敢耽擱出了問題你擔當的起嗎?」
士兵一聽也不敢在大一,連忙打開城門,並派出快馬去明月寨中匯報。另外差一小隊人馬陪同老者一同向明月大寨走去。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神醫長桑君。
亞羅仡樓聽到匯報後大吃一驚,心想,彩仡卡剛剛受傷這消息連九黎城都不一定傳到啊,怎麼城外的人會知道呢?這一定是神人啊。他立即差人牽著快馬前去迎接。自己也帶著眾將到寨外等候。
不一會長桑君騎著快馬疾馳而來。
亞羅仡樓遠遠地深躬到地大聲說:「九黎長老亞羅仡樓恭迎神醫到此。」
周圍的眾將見長老如此,連忙跟著鞠躬。
長桑君飄然下馬快步先前哈哈笑著扶起亞羅仡樓說:「老夫一介草民哪敢受長老如此大禮,快起快起。」
亞羅仡樓知道此人不是九黎一族便說:「神醫不遠萬里前來解救我公主於危難,就是我九黎一族的恩人哪。」
長桑君哈哈笑著說:「我也是受人之托啊,先看病吧。」
亞羅仡樓帶著長桑君進了中軍大帳。
長桑君看了小龍一眼然後徑直走到彩仡卡跟前,右手指試了試她的鼻息,然後拿起她的手腕扣住脈搏閉目靜聽。過了一會他面露微笑自言自語道:「果然不錯。」
亞羅仡樓一臉茫然望著他,又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彩仡卡小聲的問:「彩仡卡的傷不要緊吧?」
長桑君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拿出一粒丹藥遞給亞羅仡樓說:「不要緊,幸虧我沒有貪玩,按時趕到了。把這個用溫水化開,給她服下就好了。」
亞羅仡樓把藥丸遞給了伺候彩仡卡的丫鬟,丫鬟扶著彩仡卡一勺一勺的把藥給她服下。過了不一會彩仡卡長長舒了一口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公主醒了。」丫鬟高興地跳了起來。
彩仡卡望了望身邊的人一臉茫然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長桑君笑著說:「公主這是傷了心神啊,還是快快躺下休息吧,近期切勿在動用心神了。」
看著彩仡卡醒了亞羅仡樓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一半他說:「神醫既然公主一醒來你是不是也給小龍也順便看看啊。」
「什麼?小龍負傷了。」彩仡卡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才看見躺在旁邊床上的小龍,一臉驚恐的望著亞羅仡樓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亞羅仡樓說:「公主你趕緊躺下休息,有神醫在此你不要驚慌,一定會把小龍治好的。」
看到小龍傷成那樣,彩仡卡兩行熱淚嘩的流了下來。
長桑君哈哈大笑說:「公主不要哭了,其實老夫今天來主要是給小龍看傷的,你才是我捎帶著看的。」
彩仡卡哽咽著說:「那您怎麼還不趕緊給他看啊?」
長桑君說:「公主不要著急,你自管躺下休息,老夫自有分寸。」
聽了他的話,彩仡卡放下心來,慢慢的躺回到床上。
長桑君起身來到小龍的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此時的小龍還是滿面通紅,汗珠不停的從他的臉上滑落,眉頭緊鎖呼吸粗重,好像在努力掙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