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誇槓把山寨的事情交代一番,也換上平民衣服,三個人一起出發了。
一路上阿達誇槓說:「現在九黎城的防守十分嚴密,我們不可能從城門直接進入。只能等到晚上翻牆進入了。」
到達城下的時候天色已黑,城牆之上燈火通明,一隊隊巡邏的士兵川流不斷。
蒙魯說:「這麼大的巡邏密度要想沒有動靜的進入恐怕很難啊。」
阿達誇槓說:「不要著急,這一段的巡邏領隊我跟他很熟悉,我先聯繫一下看看是不是他值班。」
說著他從懷裡摸出一個折疊的藍色燈籠,伸展開點上,掛在樹梢。
不一會城牆上也掛起了一盞藍色的燈籠。
阿達誇槓說:「走悄悄的摸到城牆的下,我說上時你們就快速上去。」
大家到了城牆下。阿達誇槓嘴裡默念著什麼,過了一會他說:「可以了,上。」
小龍雙腳用力身體直射起四五米高,然後用刀尖點擊城牆身體再次迅速上升,如此兩下人已經落在城前之上,他迅速掃視周圍,發現士兵們都聚集在城樓裡面。
蒙魯他們也不示弱,雙手各持匕首,迅速盤爬上來。大家相互對望了一樣,翻身跳入城內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三個人在黑暗中迅速穿行,來到一所宅院門前,阿達誇槓上前叩門。一會門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看見他後立即把門大開。
三人隨機進入,那人迅速關閉了大門,引領著他們進入屋內。
阿達誇槓說:「今天晚上我們暫時在這裡歇息,明天我聯絡內城侍衛伺機混入內城,再做打算。」
蒙魯對小龍解釋說:「九黎的內城就如同中原各國的都城內宮一樣,平時防守就很嚴密現在非常時期更不用說了。」
小龍說:「那麼天牢是在內城裡面了。」
「是的,天牢是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雖然不大,卻運用了所有的防守手段,裡面的通道如同迷宮,稍微不慎就會步入陷阱,而且還有自毀設計,一旦強攻失手到一定的程度,自毀就會自行啟動,整個天牢連同裡面的人員都會在爆炸滅亡。」
「真沒有想到九黎竟然有這麼精巧的設計啊。」
「我們主要是能把彩仡卡救出就行了,其他的不敢奢望啊。」
「這個我也明白如此情況步步驚心,隨時都有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夜無事。清晨阿達誇槓獨自出去。過了一會帶著一個中年男子回來。
「這是格支統領,他現在負責內城日常巡邏,他可以帶領我們進入內城進行觀察,但是只能在他的轄區內活動。」
格支說:「現在內城的守衛情況十分嚴密,每日都有長老輪流值班,特別是天牢和寢宮更是高手密集。」
蒙魯說:「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格支說:「也好你們先換上衣服吧,衣服內有腰牌上面記錄著你的名字以及所在部署,一定要記清楚了。」
三人換上衣服,隨格支進了內城,一路雖然盤查嚴密,但是都順利過關。
格支帶著他們在內城內沿著城牆內做巡邏狀行走。
格支說:「我的巡邏範圍就是城牆內十米裡面的不得進入,越往裡巡邏隊的等級越高。」
隊伍一路往裡走遠遠望見一個若大的土山格支說:「那裡就是天牢了,天牢的外牆厚達十幾米用不同的材料層層包裹,有岩石層,金屬層,木器層,土層,還有毒氣層。」
小龍心想這還是真的不好辦了。
小龍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混入到裡面嗎?」
格支說:「這個很難,即便是進入了也難以行走。地牢內分五層防禦體系,每一層的警衛格盡職守互補干預,而且機關陷阱頗多,每一層的警衛只瞭解本層的情況。其它的也並不知曉。」
小龍試著用千里眼想穿透查看,卻發現根本做不到,金屬層把他的實現擋住了。
這可麻煩了,這麼嚴密的防守根本不可能突破啊,看來的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蒙魯也是眉頭緊皺說:「既然連混入天牢內部都不行,那豈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大家都不知聲。一路走完了一圈回到起點。
格支說:「你們先隨我回營地再做打算。」
大家隨他進了屋子。
阿達誇槓說:「那麼他們提審犯人怎麼辦?」
格支說:「天牢裡有審訊室,一般不會提到外面審訊,除非是教主要親審犯人,才會帶出,那樣會有仡勞長老也就是獄長親自帶領衛隊解壓。」
小龍說:「看來我們只有從這裡下手了,那麼這個仡勞一定也是個武藝高強的人了。」
個只笑道:「這道不是,不過仡勞是一個善用機關善使毒藥的高手。」
「他的身邊有自己人嘛?」
格支搖了搖頭說:「這道沒有,不過他的貼身侍衛給蒙倒是我的一個遠親,我和他有些交往,不過他跟隨仡勞多年恐怕不能夠說服啊。」
小龍沉思一會說:「那麼你可有機會與他接近,或者是叫他出來。」
格支說:「這個倒不難,給蒙好酒,只要是約他出來喝酒,十有八九他回來的。」
小龍說:「這樣就好辦了,你趕緊去值班酒菜,然後把他約到你這裡來喝酒,一開始我們可以好言相勸,若果他能夠順從我們,那就好辦了,讓他舉薦我們三人到獄長身邊做事,我們就可以隨機行事了。」
格支搖了搖頭說:「叫他來喝酒不難,但是要說服他恐怕很難啊。」
小龍說:「有些東西不試一下不要提前下結論,再說如果他不同意,就直接滅了他。」
他們三人一聽嚇了一跳魯蒙說:「這可使不得,那樣豈不打草驚蛇,而且連格支統領也就暴露了啊。」
小龍哈哈大笑了起來,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給他們聽。
大家聽後齊聲點頭說:「甚好,甚好。」
格支說:「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