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在鮑牧家裡多喝了幾杯,加上連七八糟的事情大腦木木的有點亂,倆人在街上走了很長一段路,才看見一家客棧。
「要不我們先住下吧,我覺著有點累。」小龍說。
「我還以為你要走出城去呢。」湘君白了他一眼,直接進了客棧。「小二要上房一間。」
「好來,」小二答應著說:「這位客官要收您押金二兩。」
小龍跟了進來伸手掏銀子,大腦瞬間清醒了對湘君說:「壞了,包袱扔鮑牧家裡了,你先上去吧,我回去取來。」
「你快點啊,我先去睡了。」湘君頭也沒回直接上樓去了。
小龍一路快跑來到鮑府門前,只見大門緊閉。連忙敲門卻半天沒有動靜。是不是都睡覺了,要不明天再說吧。剛想轉身走開一陣細微的呼叫聲卻傳入他的耳朵。他連忙凝神望去,院子裡躺著的分明是幾具奴僕的屍體,不好那倒是他們來了?
小龍翻身進入院內,迅速向裡奔跑,眼睛同時掃過沒一個角落,在後院幾條黑影正砍向最後幾個活著的人。
「住手——。」小龍大喊著越過房屋落到了後院。
四個黑衣人聽到了小龍喊聲迅速彙集了過來。
小龍一看他們手中的武器頓時明白了,再看看地上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一股強大的殺氣頓時湧現, 四個黑衣人也感覺到了著壓人的氣勢,不由得分別往後退了幾步。
可他們並沒被這種氣勢說嚇到,四人相互對望,眼中頓時寒光一閃迅速揮刀向小龍劈了過來。早看他們的招式分上下左右四路進攻,分明是經過嚴格的配合訓練,而且招式凜冽狠毒完全沒有中原武術的花哨的架勢,招招致命直奔要害。
小龍的眼睛早已充滿了復仇的怒火,他也不再想和他們客氣些什麼了,立即雙掌互抱凝聚強大的真氣,繼而雙掌翻轉朝外猛然向前推出,頓時一個強大的真氣盾迅速向四人撲去。
四個黑衣人立即轉換招式,迅速橫刀身前右手握刀,左手撫於刀面,雙臂用力前推,打算強力對抗。
只聽見轟然一聲巨響四個人瞬間被碰飛了出去。
小龍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雙拳齊發呼,呼,呼,呼漆黑的宇宙之金的真氣瞬間發出,如同四條小龍撲向四人。
四人還未起身攻勢一到,連忙揮刀格擋,只聽見「鐺、鐺、鐺、鐺四聲清脆的響聲,四把鋼刀瞬間被擊成粉塵,可是真氣的力道還在頓時擊打在四人的胸口,他們半起的身子又同時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口中同時噴出獻血。
四人又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其中倆人同時躍起,向小龍撲來。而另外兩人分兩個方向同時躍上房屋。
小龍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兩個打掩護另兩個逃跑,你們想的太美了。只見他雙拳齊發兩股凜冽的黑氣直奔撲上來的兩個人的胸口,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見噗噗兩聲胸口早已經被真氣洞穿,兩個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上冒著血的大窟窿,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小龍並沒有追趕逃跑的兩人,只見他雙手一伸頓時兩股火紅的地心之木的真氣瞬間射出,兩邊的屋頂上,兩根碩大的木質檁條頓時揭瓦而起,向逃跑的兩個人橫掃而來,這兩個人那裡見過這種陣勢,同時呆立在那裡。只聽見「彭,彭」兩聲,倆人同時被檁條打落在地。
小龍走上前去怒目而視:「你們為甚麼要殺他們。」
「我們的目標是殺你,而不是他們,只不過是沒有尋找到你罷了,如果你不走留在這裡或許就不會有著異常殺戮了。」黑衣人冷笑道。
小龍恨得咬牙切齒:「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東西,看我不殺了你。」說著揮拳要打。
黑衣人反而哈哈笑了起來:「我們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死對我們來說只是個輪迴,不像你們族類那麼怕死。」
「好既然你相死我就成全你。」小龍說著一掌拍向他的頭頂。
那人的頭骨頓時粉碎,鮮血順著口腔,鼻孔、耳朵不斷地湧出,藉著月光小龍發現那血竟然不是紅色的而是黑的。小龍不由的一怔:剛才他說不想你們族類,難道他們不是中原人嗎?
小龍轉頭望著另一個人問:「那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呢?我好想並沒有的罪過你們。」
黑衣人一臉無畏的說:「我們只是在執行任務,其他的我們不管。」
「那你們認為能殺的了我嘛?」
「今天殺不了還有明天,你放心我們遲早會殺了你的,以後追殺你的殺手會越來越厲害,直到你死為止。」
「那好我就隨時恭候你們的到來,不過你們最好不要亂殺無辜。」
「這沒有辦法都是因為你造成的。」
小龍生氣的說:「你們見人就殺,怎麼成了我的原因。」
「你把那把刀留在了這裡,我們自然就跟到了這裡,找不到你我們只有殺了他們了。」
小龍恨得咬牙切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說。」
「不要廢話了,要殺就快點。」那黑衣人梗著脖子閉上了眼睛。
「啊——。」小龍憤怒著大叫一聲,揮拳把他的腦袋打的粉碎。漆黑的血液濺了他一身。
小龍凝神掃視每一個角落,發現鮑牧府上四五十口人竟然無一倖免。他的心中不由得一陣陣的心痛。
都是我不好啊,我怎麼會這麼大意呢?竟然把包袱落在鮑府給他們造成了這樣不能擬補的傷害,還有伍亮剛剛想跟著鮑牧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可是卻落得了這個下場,我怎麼對的起伍子胥大哥啊。想到這裡他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
小龍回到前面客廳裡,看見鮑牧兄弟和伍亮都倒在血泊裡心情更是無比的沉重。
可是怎麼出了他們的這些屍首呢?小龍的腦裡沒有一點頭緒,或許店舖裡還有他們的其他親戚,就讓他們來處理吧。
小龍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洗了一把臉,拿起自己的包袱走了出去,臨走時把大門敞開以便第二天引起人們的注意,好讓他們早些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