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子裡,看到滿屋的凌亂小龍的心裡不禁想起了湘君,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想著她在的時候把屋裡收拾乾乾淨淨的樣子,心裡不由的誕生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不想這些了,小龍回去混亂的思緒,打開師傅留下的包裹,下一步怎麼訓練他必須有一個詳細的計劃。
忽然另一個想法出現在他的腦子裡,這一支千人的軍隊,一年之後必然產生強大的戰鬥力,但他們真的去聽命勾踐嗎?這是絕對不行的,那怎麼辦呢?讓他們聽命於我?可是我能一直帶著他們嗎?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應該把他們訓練成一個有自己獨立思想的群體,對就是這樣。可是搞政治教育我也不在行啊?這事還得找范蠡商議一下。
想到這裡小龍讓傳令兵把一大隊長王全福喊來。
「今天的訓練很有成績,但是你也看到有不少人因為內力衝擊過大受了內傷,所以這兩天安排大家,做一些隊列訓練即可,我順便要出去幾日,你來安排吧。」
「是,將軍放心,我一定安排好的。」王全福大聲說道。
「另外對那些受傷士兵要多給他們些滋補食品,讓他們盡快回復。」
王全福感激的望著小龍心想:我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能在這樣的將軍手下做事,不但學到了一身本事,而且將軍還拿著我們這麼好,一點官架子都沒有。
看著王全福呆呆的樣子小龍不由得笑了說:「發什麼呆啊,快去安排吧。」
「是,將軍。」王全福一向不善言辭,轉身出去了,眼睛裡竟然閃爍著淚花。
小龍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
到達范府的時候天還沒有黑,范蠡正在客廳裡背著手來回度步,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
「大人近來可好啊?」
「小龍將軍你怎麼回來了?」見到小龍范蠡頓時一臉欣喜。「來來快坐,真好我的了兩罈好酒,我們邊喝邊談。」
很快酒菜便擺上了桌子。
「剛才看大人好像是滿腹憂慮的樣子,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啊?」
「將軍有所不知啊,上次你我回來後我與大王作了匯報,大王對我們的此次行動十分不滿意,這幾日正與文種策劃,要在吳國舉兵齊國之時親自到吳國進貢,再次設計陷害伍子胥。」
小龍聽後不由得一怔:「勾踐用意可謂狠毒啊,伍子胥已經抱病不再上朝,為什麼他還是咬住不放呢?」
「將軍有所不知啊,我們回來後沒有多久伯嚭便有密報傳來,說是掌握了伍子胥通齊的證據,要求大王同力合作,一舉拿下伍子胥。」
「原來是這樣,那麼他們掌握了什麼證據呢?」
「據說伍子胥已經把他的兒子托付給齊國的鮑牧。」
「啊——?」小龍嚇了一天不由得驚呼了起來,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說:「即便是伍子胥想把孩子托付給鮑牧也是極其機密的事情,伯嚭怎麼會知道啊?」
「將軍有所不知啊,伯嚭小人一直攻於算計別人,伍子胥家的僕人有好幾個是他的眼線啊。」
「原來是這樣啊。」小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將軍你的軍隊現在訓練的怎麼養了?」范蠡問道。
「我此次回來正是想和的人商議此時的。」小龍便把軍隊的情況和范蠡說了一遍。
「范大人,勾踐並不是什麼賢明的君主,當時我也是一時糊塗,答應了幫他訓練軍隊的事情,現在看來這支軍隊是到最後萬萬不能落到他的手裡啊。」
范蠡如有所思的捋著鬍子說:「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那麼這支軍隊的歸宿是什麼呢?」
他度著步思考了一會:「有了,你現在只教授他們武藝,卻並沒有教他們文化思想,只要教給他們正確思想,使他們的內心有了自己的想法,那麼他們的未來就由他們自己決定吧。」
小龍哈哈笑了起來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讓他們自己決定自己的未來,這道是個不錯的方法,只是誰來教他們呢?這個東西我可不擅長。」
「我這裡正有這麼個合適的人選,他叫作李世,從經跟孔子學習多年,思想理論可謂精闢,我十分欣賞他便把他收在門下。」
「奧,那麼他在這裡嗎?我倒是想現在就見見他。」
「哈哈,你倒是心急啊,你去看看李世在不在讓他過來一起飲酒吧。」
邊上的丫鬟答應著出去了,不一會便領著一個面目清瘦,但目光炯炯的中年男子進來。
李世給小龍和范蠡行禮後坦然入座。
小龍直入主題的說:「聽范大人說李先生滿腹經綸,特想聽聽先生的高見啊。」
「哈哈,滿腹經綸不敢當啊,只是年幼時和恩師孔子學習一些治國安民之道,怎奈卻空有滿腹思想,卻毫無用武之地啊。」
「至於治理國家的理論我們就不談了,那麼我想問你作為一個普通的個人,是否也應該有一個思想呢?」
「那是當然。」李世滔滔不覺得說了起來:實際上人活在世上的權利應該是平等的,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有高低貴賤之分,當然每一個人都有權利通過學習和努力來爭取更高功名利祿,但是和現在的狀況是不一樣的,現在的社會卑尊分的太厲害了,底層民眾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已經導致現在民不聊生,然而他們忘了最大的財富還是來自最底層的民間啊,要改變這個狀況就是要加強普通百姓的教育……
聽了李世的理論小龍不由的吃了一驚,這個人是孔子的徒弟嗎?怎麼聽著像**思想啊?管他呢,他的理論思想倒是符合自己的要求。
那麼李世又會把一群將士教育成為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