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蕃薯?僅此而已…嗎?
南宮澈瞇了瞇眼,瞥了眼腳邊煨好的蕃薯,似乎…真的僅此而已。
「噯,那是我的蕃薯,你的可沒份兒!」
白蘇三步並作兩步走向蕃薯,彎腰從他腳邊拾起外焦裡嫩的蕃薯,不曾在意南宮澈也正彎下了腰。
南宮澈「哎喲」一聲,撞上了白蘇的後腦勺,他揉著撞疼的鼻樑,身子微微向後仰了一下。
「你沒長眼睛啊?!」
白蘇抬起黑乎乎的手,揉著後腦勺的痛處,狠狠地瞪著南宮澈。
他丫的怎麼沒把他鼻樑給撞歪了呢!
「姐姐,疼嗎?」
南宮倩立馬一路小跑到白蘇身邊,騰出一隻小手抓著白蘇的石榴裙。
「不疼不疼…」才怪呢!
白蘇破涕為笑,將南宮倩的小手快速拉開,一臉黑線地看著裙子上的一隻黑色小手印。
她的裙子啊…再弄髒她就沒裙子可穿了!
「白蘇,沒事吧?」
沉香不顧兩手的灰,一手抓著白蘇的一隻手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似乎還是不放心。
「把你的手拿開…否則,別怪我休了你!」
白蘇臉色更加黑,身子僵在原地,眼角不停地抽了又抽。
靠之!她的白底碎花衫啊…她就這麼一件可穿的,還是從未央宮偷來的。
她不想再穿回沉香那直筒的袍子,簡直浪費了她曼妙的S型曲線啊!
南宮澈看著圍著白蘇的兩人,再瞥了眼一旁正流著口水的小廝,不禁感歎是他人緣太差還是白蘇人緣太好呢?
她居然這麼快就把他親妹妹南宮倩給收買了,果然是有兩把籠絡人心的刷子。
「禮部尚書到——」
一個著藍色官服的胖男子大腹便便地進了相府,一雙小眼掃了眼白蘇,朝南宮澈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