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只覺得腦袋暈乎得很,倚著某根「柱子」便將臉貼了上去。
咦?怎麼軟乎乎的?
「啊、啊、啊、啊…」
白蘇快速掏出衣袋裡的褐色香水,朝著南宮澈的臉噴了上去。
南宮澈一臉黑線地揮開水霧,卻發現身上已經沾上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兒。
他看著雙手抱胸的白蘇,一絲苦笑,她看起來比他想像的更會裝無辜。
一旁若干侍衛、家丁的嘔吐聲此起彼伏,讓他好不難堪。
「算你狠!你贏了!」
南宮澈捏著鼻子跨過一灘灘嘔吐物,拽著白蘇進了相府。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手腕,他的嘴角一笑。
倒是有趣,殺手組織的少主沒有內力修為,她是怎麼服人的?僅僅只是剛才那樣的彫蟲小技嗎?他倒想見識見識她有多大能耐。
「放開我!」
白蘇看向了不遠處宮裡的藍色琉璃瓦,她要是再不回去,沉香肯定會急瘋了的,那倒霉的人…肯定是慕容泓。
她清楚地記得,沉香幾次都想要殺了慕容泓,可是,她的鏈子還在慕容泓手裡,殺了慕容泓,「香妃」就要不回來了。
「我南宮澈的相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南宮澈將白蘇往楠木圈椅上一扔,他的雙手撐著扶手,將她禁錮在圈椅裡。
「那就別怪姑娘我不客氣了!」
白蘇張口就朝南宮澈的左臂咬了上去,不想卻咬到了一塊硬物,差點沒把她的牙給崩了。
見白蘇皺著眉鬆開了嘴,南宮澈得意地一聲冷笑,「還想咬嗎?」
他早已聽慕容泓說過白蘇的種種「劣跡」,其中包括咬人這一條。他早有防備。
白蘇咧著嘴搖了搖頭,眼珠一轉,抬腿朝他下體踹了過去。
她要踹殘了他,讓他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