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一個小丫鬟,她潺潺的說「主子,玉小姐她……她昏倒了。」話落,玉邪愣住了,他拿過面具戴上,趕忙下床,拿過邊上的衣物穿上,快步將房門打開「你說什麼?」冰冷,焦急的聲音,讓太平涼了心。
小丫鬟一臉焦急之色「主子,玉小姐,她,她昏倒了。」玉邪一把將小丫鬟推開,快步的離去。
太平雙眼無神的看著床頂,緩緩的太平透明的嫩唇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意。眼底的冰冷足以讓人結冰。門外的小丫鬟輕蔑的看了一眼太平,雖然沒有看清楚床上的女子,但是,只要是和玉小姐搶東西的人,都是自找苦吃。「喂,你就是那個剛來的玉兒吧,我警告你,別打主子的注意。主子只能是玉小姐的。」話落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床上,太平呆卸的將衣物穿好。愣愣的看著那大敞開著的屋門,她笑了,笑的是那麼美,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其中的痛呢。『是自己太天真了呢,男人,呵。真可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娘親和七位爹爹之外,就只有他對我好。陸風,你在哪裡。我,好想你啊。』
淚染濕了太平的眼眶,她好不容易的一次放鬆,一次將自己全部的交給一個人,換來的就是這個結果。太平,伸手將臉上的淚珠擦去,眼神空洞的很。
遠處,傳來,腳步聲,告訴太平,他,已經回來了。玉邪快步走進屋,看到的確實穿著整齊,面帶微笑美的讓人窒息的太平。
太平笑若春風,緩緩地站起身「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告辭了。」話落,太平依然是淡淡的微笑著,可是玉邪卻從中體會到了太平對自己的疏離。他的心猛地一痛。定定的看著太平從自己身旁走過,玉邪猛然抓住太平的小手「玉兒。」
太平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不,我不是玉兒。更不是你心中的玉。」話落太平伏開玉邪的手「今晚,就當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雖然,你吃了些虧,我想,鼎鼎大名的魔教教主,不會和我這個一屆民女計較的吧。」話落,不再看玉邪一眼,就這樣離去。
玉邪就那樣呆呆的站在那裡,他,是因為半路想到了太平才會回來的。甚至都沒有去看玉。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玉邪的心彷彿在滴血,為什麼?玉邪緩緩地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撫摸著太平剛剛躺過的地方。另一隻手摀住了自己那微微悶痛的心口「玉兒。」(親們,太平的化名呢叫玉兒,而那個玉小姐,叫玉。OK,親們懂了麼。)
話說,太平雙眼無神,漫無目的的走著。她現在不想呆在這裡了,反正那個男人,誤會娘親,還找娘親報仇,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娘親都快成神了。他能打的過,才怪。他死了,都和自己無關。
想到這裡,太平明顯的,感到,心口一痛。太平微微皺眉,她要像母親一樣,不被任何感情牽絆。她緩緩地蹲下身體,累啊,走這麼久。『唉,雖然很可惜,一個大帥哥沒有了,不過算了,我還有一片森林麼。俗話說,放棄一個小草,還有一片森林等著你去挖掘。』想到這裡,太平也不難過了。啊,想通一件事情,就是好。
「姑娘,你,有哪裡不舒服麼?」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猶如那春風一般悅耳。聽著就讓人舒心。
太平微微一愣,太平小腦袋,想看看聲音的主人,結果……只見,男子一身紅衣,妖媚至極。一頭發絲輕揚。一雙黑色鬱金香般的眼眸。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薄唇間揚著溫柔的笑容。
太平頓時睜大了雙眼,真是冤家路窄,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眼前的男子,不就是刺殺自己的天下第一殺手羽凡,有是誰。太平心裡直感歎,今天是幾月幾日,讓我記下來,好等到下次,不出門啊。真是的,都這麼晚了。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瞎逛游什麼個勁啊。太平可是在心裡把羽凡給罵了個遍。
而羽凡呢,在太平抬起頭的剎那,羽凡只感到自己的心普通普通的跳的非常快。這世間,還有如此美得女子。「姑娘,你不舒服麼?這麼晚了。不要亂走動,很不安全。」羽凡溫柔的微笑著,關心的祝福著太平。
太平微微皺眉,奇怪,眼前的男子,是羽凡麼?怎麼和我遇見的不太一樣啊。很快太平,就找到了破綻。因為,羽凡眼裡是一片淡漠。再無任何感情,這就是,天下第一殺手的溫柔偽裝。真是笑裡藏刀「你不是,也一樣大晚上出來麼。」太平撇了撇嘴。
羽凡頓時覺得好笑道「姑娘是女子,在下,是男子。不一樣哦。」太平訝然,隨後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就是出來了。」
羽凡頓時覺得有趣「請問,姑娘芳名?」太平淡淡一笑道「沒有人告訴你,在問別人名字的時候,應該像報上自己的名字嗎。」羽凡微微一愣笑道「額,抱歉,在下,羽凡。」太平故作驚訝道「羽凡?哇。好名字。」
旁邊的羽凡以為眼前的女子知道自己是第一殺手,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生怕眼前的女子怕他。「是麼,是個好名字。這是家母起的,他希望我像天上的雄鷹一般,擁有那堅硬的羽毛,和那一生地平安。」
太平微微一愣,其實,這個男人,也不賴麼「那,伯母她……」羽凡眼神有些暗淡「她離開我了,就這麼,狠心的離開了我。」太平有些發愣,趕忙道「對不起,我。」說著太平拉住了羽凡的手「你跟我來。」隨後起身,想自己的院落跑去。
羽凡,雖然一頭霧水,但也還是任由太平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