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盡的黑暗中,一聲聲的鞭打聲響徹。為這黑暗增添了不少協調。
一個身穿華服的求秀女子,貓著小步,扭著翹臀一步步的逼近道「雨熏,好久不見啊。」女子走入牢中,嫵媚的看著刑架上的男子,儘管如今的他已經破敗不堪,可是那性感的身材還有那邪魅的容顏,還是會讓人為之瘋狂。女子看了看兩個拿鞭的獄卒道「別打了,你們下去吧。」兩個獄卒為難的看著女子道「柳妃娘娘,皇上交代了,這些刑法是每日不可缺少的。」沒錯此女便是柳琴姚了。
柳琴姚不耐的皺起眉頭道「你們是聽不懂我的話麼?」兩個獄卒有些為難,儘管你柳琴姚再怎麼是現任皇上的女兒,那也是別人穿過的破鞋,這是人盡皆知的,陸將軍當朝羞辱柳琴姚是破鞋。我們好崇拜哦。
柳琴姚眼中閃過狠厲道「你們頭是怎麼和你們說的?」一句話讓兩名獄卒渾身一顫,雙雙跪下「屬下這就告退。」說完便起身慌張的離去。(到底什麼秘密,這麼害怕,沒膽量的傢伙。)
如今陰寒的大牢中就只剩下柳琴姚和紫夜雨熏兩人。柳琴姚微微歎氣看著紫夜雨熏,眼中閃過疼惜「再怎麼樣,你也是我柳琴姚第一個男人。雨熏看看姚兒可好?」柳琴姚期待的看著紫夜雨熏。
刑架之上,紫夜雨熏毫無生氣的被綁在那裡。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聲,還真以為會是死人呢。
柳琴姚緊張的,往前走去,收手將紫夜雨熏散亂的髮絲弄到耳後,露出那張邪魅的容顏。紫夜雨熏閉著雙眼就好似破敗不堪的破布娃娃一般,認人擺佈。
柳琴姚激動的撫摸著紫夜雨熏的容顏道「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張臉讓我念念不忘。雨熏,雨熏。」柳琴姚興奮的撫摸著紫夜雨熏的臉「一直,一直都妄想這樣撫摸著你,自私的擁有你,就連做夢都是你,雨熏睜開眼,我要看你的眼睛,那深情的眼睛。」
刑架之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柳琴姚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小手順著紫夜雨熏的脖頸向下滑去,撫摸著紫夜雨熏的身體,笑看著那張邪魅的臉。慢慢的吻上那蒼白的唇道「雨熏給我,我要。」(好賤的女人,啊丫丫,受不了了。)
「放開他。」冰冷的聲音響起,一道白影閃過,柳琴姚已經以瞬間的速度被震飛到牆角里。刑架之上的男子,猛然的睜開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
「噗。」被震飛的柳琴姚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驚恐的看著前方,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白衣女子「你,你,冰海婉兒。」沒錯突然出現的就是冰海婉兒哦。
冰海婉兒,慵懶的看著柳琴姚,只是嚴重的殺氣和恨意出賣了她,婉兒一步步的朝柳琴姚走去。柳琴姚吃力的向後退去,直到,後背抵上牆壁無法移動。「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冰海婉兒,你動了我會付出代價的。」
婉兒停下腳步道「哦?什麼代價,你不會還指望著柳雲那老東西救你吧。天真,真是太天真了。你在他眼裡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僅此而已。」柳琴姚聽後一愣,緊張的看著婉兒道「你都知道什麼?」
婉兒冷哼一聲,啟步上前,伸手狠狠地拽住柳琴姚的頭髮「你們這對狗男女,滅我國家,還不夠,竟然將我哥哥騙去,替你們賣命。」話落婉兒眸中驟然冰冷無比,另一隻小手以迅速的速度劃向柳琴姚,只得聽到柳琴姚淒慘的一聲「不」字。
柳琴姚的清秀容顏已被鮮血染紅,她陰狠的看著婉兒,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當年你和紫夜雨熏的野種就是死在我的手裡的,哈哈哈,痛快啊,儘管你如今怎樣對待我,你的孩子也不會活過來。」
刑架上的紫夜雨熏正大雙瞳,恨恨的看著柳琴姚掙扎著身上的鎖鏈,乒乒乓乓的響著。「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婉兒本來冰冷的眼眸更加的讓人不敢直視,突的她甜甜一笑,把玩著手中的刀,以迅速的速度將柳琴姚的手腳筋全部切斷,耳邊是柳琴姚痛苦的嗷叫聲。柳琴姚陰狠的看著婉兒,好像隨時都要把婉兒吃了似得。
婉兒無視柳琴姚,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塞入柳琴姚的嘴裡逼她吞下,柳琴姚尖叫一聲「你給我,吃了什麼?」婉兒不緊不慢的道「你不是很喜歡男人麼?我便成全你。此藥丸,是我近期來才發明的,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它的用處吧。」婉兒一臉憐愛的看著柳琴姚道「它的名字叫日夜合歡散,它會令你進入虛幻的世界,與成千上萬的男人,哦不,還有,雄性動物日夜的合歡,直到你……哈哈哈。」
柳琴姚震驚的看著婉兒,渾身有些顫抖,可身體的反映告訴她,一切都開始了。柳琴姚昏倒在地,時不時的還發出淫—聲。婉兒微微歎氣「看來我還是心太善良。」(額,小冰很是無奈,這個自戀狂是女主麼?是麼?好吧,小冰承認是。)
婉兒緩緩地看向刑架之上,深情的望著她的紫夜雨熏。紫夜雨熏深情並且寵溺的看著婉兒,一滴淚從眼眶中滑落「婉兒,婉兒,對不起,是我,當初都是我的錯。」
婉兒同樣深情的望著紫夜雨熏,滿心的思念再也止不住,她快不走到紫夜雨熏面前吻上那令她日思夜想的唇,輕輕的,柔柔的。婉兒伸出精緻的粉舌,叩開紫夜雨熏的牙關,主動地纏上紫夜雨熏的舌,很久,久到兩人窒息,婉兒才放開了紫夜雨熏「你沒有錯,在我心裡早已經原諒了你。雨熏,做我的男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