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殺了她易如反掌,問題是,殺了她以後,該怎麼辦!」
李側妃歎了口氣,「是啊。唉,早知道,剛才就不告訴她真相了。」
劉側妃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側妃,「現在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那姐姐,你說怎麼辦?」
劉側妃想了想,「有了。妹妹,你現在去弄些繩子,白布還有麻袋過來。」
「姐姐,要這些做什麼?」
「別問了,快去,不要讓別人看見。」
「好,我這就去。」
李側妃走後,劉側妃,陰狠地走到蘇晴面前,怒視著她,冷冷地說,「蘇晴,別怪我心狠,誰讓你嫁到王府,還得到王爺的寵愛!要不是你,王爺也不會冷落我們!」
過了一會兒,李側妃匆匆回來了,手裡提著個包袱。
「姐姐,我回來了。」
「路上,有碰到什麼人嗎?」
「有,是蘇晴身邊的貼身丫鬟 小玲,她問我看到王妃了嗎,我說沒有。」
劉側妃點點頭,「快,用繩子把她綁起來。」
「哦。」隨即,李側妃從包袱中取出繩子,與劉側妃一起將蘇晴綁成了個粽子。
隨後,劉側妃將一塊白布塞進蘇晴的口中。
都弄完,劉、李二人總算可以舒口氣了。
「姐姐,現在要動手嗎?」
「不,不能讓她死在王府裡。那樣,王爺很快就會 查到我們身上。」
李側妃點點頭,「那,我們該怎麼辦?」
劉側妃抬頭看看天,想了想,說,「天快黑了,這樣,等天黑了之後,我會讓親信的人,將她帶出王府,找個地方埋了。」
「姐姐,你那親信的人可靠嗎?」
「放心吧,是我遠房的表弟,來投奔我的,武功不錯。他可以不聲不響地將蘇晴帶出王府。」
李側妃略微放心地點點頭。
這時,劉側妃盯著蘇晴凸起的肚子,眼神中滿是憤怒。
李側妃見狀,趕忙問道,「姐姐,你,你要做什麼?」
「妹妹,你不覺得,她的肚子很礙眼嗎?」
額,李側妃有些愣住,呆呆地看著身旁的劉側妃。
下一秒,劉側妃就抬起右腳,對著蘇晴的肚子,狠狠地踩了下去。
李側妃嚇得連忙摀住自己的嘴,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劉側妃。
昏迷中的蘇晴,感到小腹那兒突然有股巨大的疼痛。痛苦地皺皺眉,沒有醒來,頭倒向一邊。
劉側妃抽回右腳,陰險地勾勾唇,轉頭看向李側妃,冷冷地說,「妹妹,該你了!」
額,被嚇到的李側妃,哪裡料到劉側妃會來這麼一句,支支吾吾地說,「額,姐姐,我,我還是不用了吧!」
「妹妹,姐姐得提醒你一句,如今,你我二人可是拴在一起的螞蚱。」
「妹妹,我剛踩了你一腳,你也必須踩她一腳。」
見劉側妃一臉冷酷和堅定,李側妃嚥了下口水,木然地點點頭。
下一秒,劉側妃也抬起右腳,對著蘇晴的肚子,猛地踩了下去。
這兩腳的力度足以使蘇晴腹中的孩子當場斃命。很快蘇晴的白裙上出現大片血跡。
隨後,劉、李二人又合力將蘇晴塞進麻袋中,並將麻袋口捆好。
天徹底黑了之後,只見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蒙面的男人,身手矯健地從假山後走出,肩上扛著一個麻袋。隨後,他腳下一點,便飛到空中,很快便飛出王府。
天黑了,城門關了,無法出城。黑衣人背著蘇晴來到護城河,這條河是流通鳳天王朝與白耀國的。
本想按照表姐的指示,找個僻靜的地方,挖個坑把這個『死人』埋了,可實在太費事了,黑衣人也不想那麼麻煩。四下張望,見周圍沒人,立即將麻袋狠狠地向水裡一拋。過了一會兒,見麻袋逐漸漂流遠去,黑衣人呼了口氣。隨即又是腳下一點,便飛走了。
劉側妃在自己的房間中,來回踱步,不知道 那個蘇晴此刻被活埋了沒有。之前看她下身流了那麼多血,估計也活不成了。
這時,黑衣人閃了進來。
「表姐,我回來了。」
劉側妃急切地來到黑衣人身邊,緊張地盯著他,「表弟,你把她活埋了?」
「額,是,活埋了。」
「埋在哪兒了?」
「埋在亂墳崗了。表姐,你就放心吧。」
聞聲,劉側妃微微放下心來,隨後拍拍黑衣人的肩膀,笑著說,「表弟,今天這事兒,你辦得不錯,表姐一定在京城給你謀份好的差事。」
「謝謝表姐。」
「還有,表弟,這事兒,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表姐,你放心吧,今天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劉側妃笑著點點頭。
夜晚,鳳天御回到王府,就聽說蘇晴不見了,立即派人去尋找。
大廳中。
鳳天御面無表情地坐在主位上,小玲跪在地上,滿臉淚痕,訴說著今天發生的事兒。
「今天下午,王妃說想去花園走走。奴婢就陪著王妃去了。後來,王妃說想吃水果,奴婢就去取水果,等奴婢再回到花園,就找不到王妃了。」
劉側妃、李側妃、王側妃站在一旁。期間,劉、李二人時不時地對視。李側妃很緊張,一直低著頭,而劉側妃倒是很鎮定,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這時,管家急匆匆地走進大廳,抱拳說道,「王爺,整個王府都找遍了,也沒找到王妃。剛才奴才問過守門的侍衛,他們說,沒看到王妃出府。」
鳳天御皺著眉,瞇起眼睛,頓了幾秒,隨即問道,「管家,羽王爺慘死的消息,本王讓你封鎖,今天,可有人向王妃透露此消息?」
管家想了想,然後說,「回王爺,奴才按照您的指示,已經再三要求丫鬟、小廝、守衛,不得透露半點消息。相信他們不敢的。」
鳳天御隨即又轉頭望向三個側妃,「你們呢?」
劉側妃笑著答道,「回王爺,下午,臣妾一直和李側妃在房中聊天,不曾見到王妃。」
李側妃故作鎮定地答道,「王爺,劉側妃說的是。」
王側妃答道,「王爺,臣妾下午一直在房中繡花,也不曾見到王妃。」
鳳天御疑惑地皺皺眉,晴兒去哪兒了?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就像上次一樣。難道 晴兒又逃出府了?不太像。這段時間,自己與晴兒相處融洽,甚至能真切地感受到晴兒對自己的依賴。
大廳裡的人見王爺陷入沉思,也不敢打擾。
過了一會兒,鳳天御歎了口氣,說道,「天色晚了,大家都去睡吧。」
管家趕忙問道,「王爺,那王妃、、、、、、」
「明天,如果王妃還沒有出現,你就派人去府外找找。」
「是,奴才遵命。」
遣散大廳的人後,鳳天御來到蘇晴的小院,走進房間,坐在床邊。
鳳天御伸出手摸摸熟悉的床鋪,微微歎了口氣,「唉,晴兒,難道這段時間,你對本王的依賴,擔心,喜歡,都是假的?」
這一夜,對於鳳天御來說,無疑是煎熬的,他躺在床上,身旁沒有了那曾經的柔軟,倒讓他很不適應。鳳天御仔細回憶了這段時間,自己與蘇晴的種種,每次,晴兒看著自己的眼神,說話的語氣,調皮的動作,都不像是演戲,而是內心的真實流露。鳳天御告訴自己,他應該相信晴兒。
第二天早上,仍不見蘇晴,鳳天御就派人在府外到處尋找。而他自己,親自去了將軍府,還有羽王府,但仍舊一無所獲。
這天清晨,冷血教教主——冷奕,到鳳天王朝的 玉冰山上來採藥。怎樣治癒他身上的吸血病,冷奕研究了十多年,終於有了突破。聽說玉冰山上有一種植物,有助於治療他的病症,所以,冷奕特意下山,來採藥。
玉冰山的山腳下,有一條大河,連接著鳳天王朝與白耀國。
一身白衣的冷奕,背著一個竹筐,剛走到玉冰山的山腳下,就遠遠注意到遠處的河面上,好像漂著一個麻袋。冷奕只是望了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不再遲疑,冷奕立即爬山,據說,那種植物,就在山頂。
冷奕爬山用了一個時辰,在山頂,採摘了很多這種植物,然後又用了一個時辰下山。等冷奕重新來到山腳下時,已經是晌午了。
河邊聚集了兩個砍柴的年輕男人,他們的腳下放著一個麻袋。
冷奕望了一眼麻袋,就是早上漂在河面上的那個麻袋。下一秒,冷奕轉頭剛要離去,就聽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
「虎子,這麻袋裡裝著什麼,我們打開看看吧。」
「好,那你打開吧。」
於是,其中一個男人將麻袋打開,隨即「啊」地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