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銘將風輕羅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一件一件脫下輕羅身上的 裡衣,肚兜,褻褲。
面對眼前膚如凝脂,玲瓏有致的嬌軀,赤銘滿意地勾勾唇角。
風輕羅面無死灰,雙目無神,直直地盯著上面的石壁。
赤銘的一只大手緩慢地在輕羅的 玉體上游移,眼神中泛著熾熱,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赤銘邊撫摸輕羅的嬌軀,邊調侃地問,“輕羅,每當公孫月愛撫你的時候,你作何感受?”
像靈魂出竅一樣的風輕羅,沒有回話,仍舊眼神呆滯地盯著上方的牆壁。
見輕羅不回話,赤銘陰柔的臉,便湊進了風輕羅的頭,大手也隨之覆上了輕羅蒼白的臉頰,邪魅地一勾唇,說,“輕羅,你看起來很傷心嘛!是在為自己悲傷?還是為公孫月悲傷呢?”
聞聲,風輕**脆閉上了眼,不去看赤銘那張惡心的臉。
見狀,赤銘仍舊邪魅地一笑,低頭在輕羅的臉頰上溫柔地一吻,然後湊近輕羅的耳邊,輕聲說道,“輕羅,如果你在為自己憂傷,朕心疼;可如果你在為公孫月憂傷,那朕很氣憤!”
說完,赤銘便猛地騎在了風輕羅的嬌軀上,好不前奏的 進入了輕羅的身體。
閉著眼睛的風輕羅吃痛地蹙著秀眉,強忍著下體的劇痛!
下一秒,赤銘的雙手使勁地抓著輕羅 胸前的柔軟,奮力地馳騁起來。
赤銘的呼吸急促,時不時地喘息著,身上的動作越來越狂猛。
而風輕羅一直痛苦地皺著眉,緊緊地閉著紅唇,她生怕自己會痛的叫出聲來。
“呼!”不知過了多久,赤銘終於停下了動作,將自己的種子灑進了輕羅的體內,然後翻身躺在輕羅的身旁,重重地喘著氣。
終於結束了!風輕羅放松地呼了口氣,下身好痛!
過了兩秒,赤銘逐漸平復了粗重的呼吸,然後側身,用手支著頭,一臉邪笑地盯著輕羅蒼白的小臉。
“這公孫月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嘛!”
聽著赤銘嘲諷的語氣,風輕羅沒有回話,也沒有反應,仍舊閉著眼睛。
下一秒,赤銘抬手緩緩摸著輕羅的臉頰,柔聲說道,“輕羅,你終於是朕的女人了!朕等這一天已經很多年了!”
說著說著,赤銘的那只手,便從輕羅的臉頰,滑到了脖頸,最後停留在那柔軟的豐盈處。
見那本是白皙的凸起,此時印著五個紅紅的指印,赤銘微皺了下眉,隨即抱歉地說,“輕羅,朕弄疼你了!”
聞聲,滿腹委屈的風輕羅頓感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了,下一秒,悲傷,屈辱,無奈,憤恨的淚水便順著眼角無聲地流了下來。
側身,支著頭躺著的赤銘,見狀,不爽地皺了下眉,柔聲說道,“輕羅,看來,朕的確弄疼你了!對不起!”
說完,赤銘便溫柔地吻去輕羅眼角處的淚珠。奈何此時的風輕羅,一肚子的委屈,無處宣洩,只能以淚如泉湧的方式,來聲討命運的不公!
見輕羅的眼淚越流越多,毫無停止的跡象,赤銘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於是,赤銘猛地用雙手握住風輕羅的肩膀,厲聲說道,“輕羅,看著朕!”
額,風輕羅微微訝異地蹙著眉,然後聽話地睜開眼,就看到一臉怒容的赤銘。
看著淚眼婆娑的風輕羅,赤銘眼中的怒火減弱了幾分,但仍舊厲聲說,“輕羅,朕不想再看到你流淚!”
額,不知為何,這句話在風輕羅的心中起到了 震懾性的作用。她不是怕赤銘的威脅,而是不想再讓他看到自己流淚!
於是,風輕羅緩緩開口,堅定地說,“好!”
聞聲,赤銘又恢復了一臉邪魅,笑著伸手拭去輕羅眼角的淚珠。然後,再次翻身躺到輕羅的身旁,和輕羅蓋同一床被子,抱著輕羅的細腰,緩緩閉上眼睛。
“輕羅,朕多年前,就夢想著像現在這樣,與你同床共枕!如今,終於夢想成真了!”
風輕羅沒有回話,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上方的石壁,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月,我正在經歷屈辱,你知道嗎?你會來救我嗎?
過了兩秒,風輕羅用余光瞥了眼身旁的赤銘,眼中滿是忿恨。
赤銘,你今日給我的奇恥大辱,我風輕羅記住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等風輕羅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赤銘的身影。此時,風輕羅身上的穴道已解開。她緩緩坐起身,看著散落在地的肚兜,褻褲,昨晚受辱的記憶立即像山洪暴發一樣,襲擊著風輕羅的大腦。風輕羅條件反射地閉上鳳目,緊緊地蹙著眉,紅唇緊密,埋在被子裡的雙手下意識地攥成了拳。
過了幾秒,風輕羅的情緒微微好轉,再次睜開眼,眼神已恢復清明。
風輕羅准備下床,穿衣,可雙腿剛要挪動,頓時下體就傳來一股陣痛,風輕羅吃痛地呻-吟一聲。
“嘶!”
又過了一會兒,風輕羅慢慢地掀開被子,緩緩移動雙腿,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動作吃力地穿起來。
過了幾秒,“咯吱”一聲,木門開了,綠意丫鬟——小竹走了進來。
“姑娘,您醒了!”
風輕羅抬頭一看,是小竹,便吩咐道,“我要沐浴!”
“姑娘,洗澡水早就備好了,請您移駕!”
下一秒,風輕羅便亦步亦趨地慢慢走出了木門,來到那個沐浴的洞穴。
站在桶邊,風輕羅緩緩地褪下衣服。
“姑娘,這裡是換洗的衣服!”小竹指著一旁椅子上擺著的衣服,輕聲說道。
“嗯,小竹,你下去吧!今天不用你伺候了!我想一個人呆會!”
小竹想了想,隨即點頭說道,“是,奴婢告退!”
於是,小竹轉身離開了洞穴,並關上了木門。
風輕羅強忍著下身的劇痛,跨進了桶裡,躺在溫熱的洗澡水中,風輕羅長吁了口氣,下體的疼痛似乎緩解了些。
下一秒,風輕羅閉上美目,無力地靠在桶壁上,眼角滲出了淚珠,順著白皙的臉頰緩緩流下。
月,你在找我嗎?你什麼時候才能來救我?
月,我此時正在經歷巨大的痛苦!你能感受到嗎?
浩月國皇宮,太和殿。
一身龍袍,坐在龍椅上的公孫月,正在聽大臣啟奏,突然,頓感心髒被針刺了一下,微微疼痛。
公孫月下意識地用右手捂住胸口,緊緊地蹙著眉,一臉痛苦的模樣。
站在一側的王公公,見狀,趕忙輕聲問道,“皇上,您怎麼了?”
公孫月微微舒了口氣,搖搖頭,然後,放下右手,重新正襟危坐,認真聽著大臣匯報情況,但內心卻在狐疑:剛才是怎麼了?
風輕羅沐浴,更衣後,便再次亦步亦趨地來到溫泉洞穴。剛走進,就看到小竹恭敬地站在飯桌邊,桌上擺著美味佳餚。
見風輕羅來了,小竹恭敬地說,“姑娘,請用膳!”
風輕羅踱到桌邊,坐下,看著眼前的飯菜,毫無食欲。
見風輕羅遲遲不動筷,小竹提醒道,“姑娘,奴婢知道您沒有胃口,但還是要吃點,這是皇上吩咐的。”
一聽到‘皇上’二字,風輕羅就禁不住怒火上躥。
於是,風輕羅面色微怒,冷冷地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下一秒,小竹便轉身離開了,細心地關上木門。
風輕羅微歎了口氣,執起桌上的筷子,夾了根菜葉,放到嘴裡,慢慢地咀嚼起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風輕羅雖沒有胃口,但還是少吃了一點。
此時,小竹在收拾碗筷。風輕羅坐在床邊,盯著小竹的後背,問道,“小竹,現在是什麼時辰?”
小竹沒有回身,而是答道,“回姑娘,現在是卯時!”
卯時?這個時候,月應該還在上朝!
一想到月,風輕羅又禁不住長歎了口氣。
“姑娘,奴婢下去了!”小竹端著飯菜,恭敬地說完,便退出了木門。
見小竹走後,風輕羅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踱到通往樓梯的鐵門前,雙手握著把手,試著打開鐵門,可費了好大的力氣,鐵門仍舊紋絲不動。
“姑娘,您是打不開的!”這時,身後突然想起小竹 略顯嘲諷的聲音。
風輕羅立即轉身,微微喘著粗氣,盯著面無表情的小竹,問道,“為何打不開?”
小竹嘲諷地勾勾唇角,答道,“這扇鐵門足足有一百斤,只有用內力才能輕松地打開!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奴婢勸您還是不要枉費心機了!”